午餐,她并不想在高级餐厅里解决。便决定打车去附近最近的一个小吃城。
坐上车子的时候,她心下警惕,立刻察觉身后有人跟随。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
“美女,咱们后面的那辆车子已经跟了我们一路,是不是你男朋友?”
陶筱甄摇摇头,面色凝重了许多。
“麻烦你开快一点,我也不知道后面是什么人。”
一听这话,司机师傅便察觉到事情不妙。
“要不我帮你报警吧。”
“不用。这些事情,警察解决不了。”
看来这位美女还是个社会人。
司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就靠这点钱给儿子赚生活费,要不你还是坐下一辆车吧。”
司机不过是个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情,第一时间想要保命,这也可以理解。
“那请把车子停靠在路边,谢谢。”
陶筱甄下车后,司机一踩油门,连钱也顾不得收,车子疾驰离开。
而后那辆黑车也停靠在陶筱甄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的脸。
“陶小姐,我家老板有事相见,还请上车。”
陶筱甄随意往车内一扫,后面还有一排车座。
里面有四个男人。
对方对此根本不加遮掩,故意让她看到。
陶筱甄察觉自己此时根本没有回头路可走。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你们是什么人?”
男人依旧是那高深莫测的模样,“有些事情,应该知道的,你很快就能知道,不必多问,还请上车。”
殊不知,她这么一走,几个月也回不来。
陶筱甄知道,若是自己拒绝,恐怕也不会逃出这些人的手掌心。
与其使用强硬手段,倒不如……
左右权衡,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上车。
岂料,刚一上车便被男人用毛巾捂住口鼻,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昏迷了过去。
深夜。
忙碌了两天一夜的凌尧希总算回家。
他脱了外套,挂在玄关处,却见屋内漆黑一片,有些疑惑。
扬声叫起陶筱甄的名字。
然而,他那清朗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许久也没能得到回应。
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凌尧希霎时间脸色大变。
鞋也没有来得及穿上,便直接冲上二楼。
屋内空荡荡的,他将所有角落找了个遍,到处不见陶筱甄踪迹。
颤抖着手,又连着打了几个电话出去,对方一直显示已经关机。
双眸之中赤满血丝,他疯狂的找遍了所有陶筱甄能去的地方,联系了不少人,最终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陶筱甄失踪了。
而且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的世界!
房间里没有任何入侵迹象,而且陶筱甄今天拎着的包也不见踪迹。
显然,她根本没有回家。
急忙联系警方那边的熟人,调出了路上的监控,寻找陶筱甄踪迹。
却发现陶筱甄上了一辆车,之后,边再也没有监控拍摄到这辆车的去向。
他目眦欲裂,可却无能为力,只能静等着所有调查结果。
将身边的保镖们全都安排了出去。
紧接着便再次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忙碌过后,便是心中油然而生的懊悔。
他后悔!
若是自己能够及时叫停她该多好。
又或者,当初陶筱甄想要离开时,自己追出去与她一起共进午餐。
那么……这种事情便不会发生了吧。
陶筱甄再次睁开眼时,入目的却是一片漆黑。
她差点以为自己变成了瞎子,呼吸有些憋闷,抬手一摸。
摸索着周围的轮廓,却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方形的木箱之中。
乎而这时,有人打开了箱子!
那昏黄的灯光入目,顿觉有些刺眼。
总算适应了灯光,陶筱甄这才勉强睁开眼来。
却见自己正在一个简陋的屋子里。
房门紧闭,窗户也已经被木板钉住。
“你总算醒了,陶小姐,想邀请你过来一聚可不容易,费了我不少精力。”
忽而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陶筱甄陡然一惊。
扭头看去,一个个子低矮的男人正笑意盈盈看着他。
男人个子不高,大概不过堪堪一米四左右,手里端了一杯水。
面容和善,仿佛当真只是邀请她过来聊天而已。
陶筱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大概自己是被人扔进这木箱里抬进来的。
勉强稳住心神,淡然自若从木箱中出来。
缓步上前,坐在凳子上舒展腰肢。
“你若是想见我,可以直接来找我,不必这样大费周章。”
这番动作行如流水,仿佛回家一般熟稔。
男人却笑着道:“陶小姐身边的护花使者,可是把你当成了眼珠子护着,我根本无法靠近,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与陶小姐见面,还请原谅我们手下的粗鲁。”
陶筱甄低头整了整衣服,却发现自己身上并无任何异样,也便松了口气。
听闻面这话,她色冰冷了几分。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那男人已经端着水杯坐在了自己对面。
他拿端端正正的坐姿,显得有些滑稽。
只听他一本正经的道:“想问什么,直接问吧,我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于是,陶筱甄问出了那最经典的三个问题。
“我在哪儿,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男人果真老老实实回答。
“你在郊区的某个地下室的木屋里,具体位置,恕我无法告知,因为我们还需要你,不能让你被你的护花使者找到。”
“我的身份……”
“你大概早就有所接触,哈格那个小子告诉你了吧。”
“没错,我就是另一个区域的教授,你可以叫我白教授。”
男人挺有幽默感,张开双臂朝她展示了自己短小精悍的身材。
“是不是从没想到过居然有教授会长成我这个样子?没办法,正应了那句老话,浓缩就是精华。”
可此时的陶筱甄根本无心与他开玩笑。
“所以,你抓我也是为了我的血吗?”
对此,教授却竖着手指摇了摇头。
“我可和那些研究冷血的变态不一样,我研究的只是动物……”
说到这里,他眼底满是狂热。
热烈且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