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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订亲礼物(1 / 1)

也许是碧莲从姐妹声中听到了对男人的憎恶痛恨,便悲天悯人地想:看来这一巴掌还没有挨够,这样儿的男人没一点廉耻,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动用任何的心机。只是可怜了海姐姐曾经的曾经,竟然还幻想憧憬着与一个人纯粹美好的爱情。

不知不觉中碧莲做出了果断地决定,狠狠地挂下了电话!

张宝呢?依然一个人在风中雨中淋得浑身如落汤鸡,想拼命地嘶喊,歇斯底里地呐喊,大喊大叫:海,你究竟在哪里?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老天要给自己这样的惩罚!

张宝自己在心里或许也不知道不明白,他对碧莲的感情。为什么从碧莲的身影里找到了一个人的影子,无法忘记更不无法释怀。企图用一个人的错误来弥补另一个人的错误。他深知自己深深地伤害了海,海自从出了院便杳无音讯,如果当时,他对海不如此的决绝,也不至于让自己累得心痛如麻,麻木不仁的感觉,如一条毒蛇无时无刻不在撕咬着自己,心痛的几乎要窒息,连自己都喘不过气来。

无奈,想到了借酒消愁,自己一个人在餐馆里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饭店老板见他一个人喝闷酒,忙说:小伙子,我们快关门了!

只见他大声地喊叫:关门怎么了,还怕我不给钱不成?

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一阵狂风、暴雨、闪电雷鸣交夹,张宝一个人从饭店出来,任凭暴风雨的洗谛,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苦,如茶壶的饺子倒不出来,无人倾诉,更无话可说。

一路跌跌撞撞,一脚一滑地走到家,不得不面对生他养他的伟大母亲。天下父母心,谁言寸草心。母亲拒绝海进家门,而海又深知自己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唯恐张宝因为自己而受委屈,左右为难,便一个人毅然决然地去了远方。

张宝面对父母定的婚约,如同风箱里的蜜蜂,两头受气。自己压根儿就对一个人没有任何感觉。可母亲非要压着头皮做主,张宝打心眼里是看不起自己,为什么竟一点反抗抵抗的余地能力都没有?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大门口,撞到大门的铁锁上,索性迷里糊糊的按想了门铃。

叮铃铃!叮铃铃!

谁啊?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只见一女子身姿娇艳弯腰双手扶住张宝的腰,甜甜美美地又好心情的声音说:张宝哥,俺都等你老半天了,怎么才回来啊?

张宝妈此时从屋里一个箭步走到张宝面前大声训斥说:你都多大了,让老娘儿少操些心行不?又是喝得稀巴烂,出去给哪个狐朋狗友鬼混去了,人家玉想从早到现在,一刻钟也没有离开,对得起谁啊?

玉想扶着张宝的腰,半弯着身子,来到堂屋沙发上,听张宝妈唠叨个没完,便解围说:妈!我这不是也没事儿,来找你唠嗑的吗?您就别为难张宝哥了!

见玉想如此乖巧懂事,张宝妈是从心眼里庆祝自己烧到高香了,活佛菩萨保佑,如果老天有眼让自己娶到个这么称心如意的儿媳妇,以后,初一、十五每年每月都不忘上香敬拜。

正当张宝妈在心里虔诚祈祷个还没完时。玉想眼前一亮,惊喜地喊道:妈!你快看啊,张宝哥都喝得醉成这样了,你瞧,他手里还惦着个女式提包,浅蓝色的,多生机盎然啊?!好美的款式啊!

张宝妈一听这玉想小嘴比抹了蜜还甜,忙说:那还用问吗?肯定是送给你的呗!在这里就我一个老太婆,还能背个如此艳丽的包上街吗?那不成了老妖精了,人家谁见了不戳脊梁骨啊?

玉想一听,张宝妈的解释,是心里更加踏实了。忙把包从张宝手里取下来说:妈!你看,还是牌子的呢?你看张宝哥想的多周到,外面下这么大的雨,这个包丝毫未淋着,裹了一层又一层,张宝哥这样的男人真是细致入微啊?谁要是嫁给张宝哥这样的男人,这辈子是值了!

张宝妈倚老卖老地说:傻孩子,这还用问吗?你俩的日子快到了,眼看着都近在眼前了,哪还能有谁啊?这定亲的礼物,你张宝哥都准备好了,你看包的像贴心宝贝似的,把你看的多重要啊?

玉想听了张宝妈的话,是美在眼里、甜在心里。

张宝妈见玉想一脸的谄媚、柔性似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美滋滋地想,何不来个顺水推舟。

便打旗号的问:你知道男方送女方定亲礼物,代表什么吗?

玉想不好意思羞红着脸说:妈,您就别拐弯抹角了!

张宝妈一听这未来的儿媳妇一句一个妈,所以也不忍心犯咕噜了,便一副城府地说:都传了多少年了,男方送女方定亲的礼物如果是包,那就是包治百病,你想想什么有健康重要啊?

玉想一听张宝妈的这话,包治百病,那心里真是乐开了花。此时,自己就有一块心头病,想让张宝哥哥有所行动地爱上自己,虽然是看到了订亲的礼物,可张宝不仅对自己不咸不淡,就连说话还是冷冷清清的,丝毫没有任何的激情和波澜。

也许,这世界上女人的直觉最灵敏,也最灵验。

玉想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商人,做事精明干练,那生意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业务员的队伍是一再扩大再扩大。在父亲的眼里,有一个小刘不仅人长得帅气,说话有张有弛,既揭晓客气礼节,而又气扬不强势。别看人家年轻可就是有为,发展的下线业务员是一个挨一个的排着队。玉想的父亲,很想拉拢小刘成为自己的不动产,这以人为本的固定资产是任何的财产无与伦比的,这小刘的能力与才干是让玉想父亲打心眼里欣赏,觉得此人若真成了自己的女婿,那可真是生意厂子如稳坐东山,自己打拼了大半年的基业,苦心经营操碎了心,再也不用愁着没人继承家业了,最好最合适的人选就近在咫尺,让自己是一百个放心。

正当,玉想父亲酝酿此等美事儿时,小刘竟自动送上门来说:张叔叔好!你看我只顾忙着跑生意,又年轻又没经验!

说着双手捧上出差大老远带回来的上等茶叶,恭恭敬敬地递给玉想爸:张叔叔,请您孝纳,一点儿心意!以后不论是事业还是爱情,拜托张叔叔,请您多费心!

玉想爸乐开花的接过茶叶,这小刘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不是明摆着嘛?心动不如行动地试探说:小刘啊,你们是年轻人有眼光,我们老了,不中用了!

小刘忙谦恭虔诚地弯腰鞠躬说:张叔叔,您在我眼里,啥时候都不老,您就是俺的大树,俺的父母长辈,有您在,俺就觉得心里踏实、有依靠,

玉想爸越听越舒服,觉得这小刘真是一等一的人才,打着灯笼也难找,谦逊、谨慎又有上进心,如今的年轻人都一个个如公子哥,既吃不了苦,也浮漂地不可理喻。

便旁侧敲击地说:小刘啊?!你的女朋友啥时候让张叔叔看看,也好一饱眼福啊!

小刘忙退一步,紧张地语无伦次说:张叔叔,您别拿晚辈开玩笑了,您知道的,俺的家境,连上大学都是贷的款,这不毕业遇到了您这位贵人了,给厂里跑销售,才有机会让家里的境况翻个天,我们全家都感谢你,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玉想爸听小刘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也索兴打开窗户说亮话:

小刘?你看我家小妞怎么样?

小刘一听张叔叔的话,都紧张到嗓子眼儿了,张叔叔不就一个千金吗?那玉想可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见她是流连忘返地如掉了魂魄,也为了证明给玉想看,自己拼命地工作,才打拼到现在,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如今听到张叔叔口中的小妞,小刘简直是激动得站都站不稳了,对自己说:我不是在做梦吧,没有异想天开吧,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谢谢张叔叔的明示,自己即便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啊?

见小刘如此紧张地神态,玉想爸不紧不忙地说:小刘!不说话,表示默认还是无言的反抗啊?也难怪,现在年轻人谈恋爱,不像过去布袋里买猫,都是你情我愿,叔叔不勉强你,更不会为难你,只是顺口说说,别当真!

小刘忙上前急不可耐地说:张叔叔,请恕我直言。

没等小刘把话说话,玉想爸知道,这年轻人的事儿是不能勉强的,强扭的瓜也不甜,毕竟女大当婚,男大当嫁,都有个你情我愿,所以,把话说的是退了一万步。

“小刘啊,年轻人啊,我们老了不操那个心了,俗话说: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见张叔叔越说越退路,此时,小刘觉得不是他退,而是,自己退的感觉无路可走了。

忙上前不依不饶地开口说:玉想妹妹,长相美艳,性格温婉,端庄贤淑!

可话还未说完,只听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玉想爸急匆匆地离开了小刘的视线,打个招牌挥挥手告别,专车司机一踩油门,离开了厂区。

自那以后,也没人问起说起过小刘和玉想的事儿。只是玉想的直觉告诉自己,小刘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可自己身上也没有特殊标记啊?

可玉想压根儿就不去想厂里精明能干的小刘会给自己动心思,无论小刘怎么在玉想面前献殷勤,玉想始终平淡的眼神没有起任何的波澜,甚至小刘大老远出差捎回来送玉想的礼物,玉想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可人家张宝呢?每次见了玉想是清静再清静,冷冷清清,清清冷冷。玉想却忍不住美滋滋地畅想:这个男人还拥有一张几乎完美的丰神俊朗脸庞!还有那傲然的挺拔体魄,怎么不叫女人为他动容动心呢!

越是得不到或许越想得到,玉想见张宝半醉半醒地半倚半躺在沙发上,一门心思地想,如今这个男人不就摆在自己面前吗?何不去争取呢?

顺着张宝妈旨意,送包是包治百病。玉想便勤快地把两手搭在了张宝的肩上,柔声细语地说:妈说了,送包是包治百病,今儿个俺好好给张宝哥揉揉,以后张宝的肩就不会再酸再疼了。

张宝妈看着这未来的儿媳妇伺候的儿子是无微不至的贴心周到,美美的眼神狠不得说:今儿个就把事儿办了才好呢?

揉着揉着,怎么一个男人竟轻声打起了呼噜,一阵阵地鼾声却令一个女人的心,情迷意乱。

忙从口袋里掏出个尺子,好像是提前准备好似的说:妈,我给张宝哥量量尺寸,每次见了他不是匆匆忙忙地走,就是等了半天见不着人影儿。

张宝妈侧着头,量尺寸干什么,难道现在就做新郎官儿的衣服?不知是显早还是根本就没想到,愣了愣没吱声。

玉想没听到张宝妈的应声,柔声细语地解释说:张宝哥连包都送给俺了,俺怎么会不有所表示和行动呢?妈!您说是不是?

听人说:女方送男方订亲礼物毛衣,代表温暖缠绵。妈!您想啊,一针一线俺自己织出来,不是缠缠绵绵是什么?

张宝妈喜眉弄眼地说:这闰女想的可真周到。

又哈哈大笑道,该改口了喊俺媳妇想的可真周到。正当张宝妈自乐其中时,玉想是仔仔细细、有模有样地量量领口、袖口、袖长、衣长、肩宽。

令人匪思莫以的是,这再简单不过的常识谁都明白,男人的后背宽,而女人才有PP胸高点,所以,测量胸围是针对女性而言。

只见玉想一个手指捏住皮尺的一端,另一只纤细的嫩手拿着皮尺另一端,双手环抱环绕过去,在张宝半醉半醒的上半身最为刺激敏感的部位小小的突起点,绕了一圈又一圈,两圈绕下来,唯恐出现闪失的小差错,便小鸟依人贴在了张宝的胸前,美中不足地想:这样做出来的毛衣是不是最为得体最为服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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