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姐姐逃跑中失散,这么多年,不知道姐姐是否和她一样,遇到好心的人家被收养长大?
也不知道欧阳敏敏带倪修去了哪里,他们也许早换了新身份,没关系,只要她秦蕾还活着,倪家的仇她一定会报!
在秦枫的眼里,她只是一个攀权富贵的女人,只有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这个世界本就残忍,倘若她一直做秦家的乖乖女,无权无势,她将永无机会替死去的父母爷爷报仇。
……
段心苇将欧阳暝扶到沙发上,他身上酒气很重,醉酒倒不像装的,可是他每次醉酒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欧阳暝躺在沙发上,手却不肯松开段心苇,一下将她带的跌到在他怀里,一起躺在了沙发上。
“欧阳暝!你清醒点,我去给你煮粥!”段心苇挣扎着,他醉酒就抱女人的样子,真的让她很反感,此刻如果不是她,他也会抱着别的女人。
“你以为我真想喝粥?”
欧阳暝睁开双眼,黝黑的眸子里尽是嘲讽,强势的将她重新拽进自己怀中,目光落在因他用力,而出的胸前皮肤上,居然有大片的青紫於痕!
欧阳暝额头青筋一下暴跳起来!
“段心苇!你和段焰在一起做了什么肮脏的事?”他眼眸微眯,已是极不耐烦之色。
“欧阳暝,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误会我和四叔?”段心苇不明白,现在她和欧阳暝见面都是以争吵开端,她们之间真的没有别的话可说了吗?
“误会?你都跟他搞了还说我误会!四叔四叔,你倒是喊的亲热,是不是他在你也这么叫他?!”欧阳暝一下将段心苇推倒在地,神情冷漠的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段心苇觉得胸口压抑的难受,一口气难吐出来,实在听不下去欧阳暝用这样污秽的词句说她和段焰,干脆起身,转身欲走!
“你站住!”欧阳暝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下从背后扯掉段心苇身上的衣服,外套拽掉还不罢休,又把她贴身的紧身背心撕来,伴随着刺耳的“撕啦”声,段心苇只剩和短裤站在欧阳暝面前。
条件反射的,段心苇双手环胸,却发现,此刻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可怜的,主人剥光了她的衣裳,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个笑话一样的呆立原地。
而面前,目光怒红,一脸愠色,近似疯癫的男人,正轻扯唇角声色厉荏的对她说:“段心苇,你照过镜子看过你自己没有?这么白嫩的身体,你跟他究竟搞了多少回才沾上这些大片小片的青紫!段心苇你真当我死了吗?你真当我是个废物吗!?”
面对欧阳暝的暴怒,段心苇只有发自内心的无力感,她感觉快要呼不上来气了,只想逃离。
“你怎么不说话?你解释都懒得解释一下,就这么承认了吗!”欧阳暝紧紧抓着段心苇的肩膀,用力推搡着她,而她麻木毫无反应的样子,让他更加恼羞成怒。
“啪!”一巴掌,清脆的响彻左耳,左半边脸瞬时多了五个嫣红的手指印,一阵火烧般的疼,一瞬间痛苦的记忆袭上心头,却怎么也抓不住。
原先左脸上是一块巴掌大的疤痕,她不记得这块疤痕怎么来的,所以并没有这块疤痕痛苦的记忆,直到将它去除掉,都不曾感觉到疼痛。
而现在,左脸上却痛的叫她直不起腰来。
这是欧阳暝第一次动手打她,她无声落泪,更无一句辩解。
如果她和他之间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不信任自己,从没有相信过她爱他胜过一切!一年前她一心只想救他,哪怕用她的命去换,只要能救得了他她都毫不犹豫!
他把她的毫不犹豫奋不顾身当做什么?是她低贱无耻的表现吗?
如今,她一身伤痕站在他面前,他却打了她,十三年的爱,真的快要消耗殆尽了吗?
欧阳暝的眉心紧紧蹙成一团,望着在他面前潸然落泪的女人,只想狠狠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要痛,一起痛好了。
他一把抱起蹲在地上起不来的段心苇,语气冷淡似水:“你什么都不说是吗?那好,你让我也见识一下,你是如何在男人承欢!”
吻,霸道粗鲁的落下,一点点浸润着她的颈项、锁骨,每一寸的肌肤,都莹润剔透,好似一片从没被人染指的净土……然后,并不是。
段心苇好像一个木偶似的一动不动,任由他像暴怒的野兽一样舐着自己。
如果这次,他真的想要她,那便这样吧,总比一次都没有的强,即使现在,她是如此屈辱,如此感受不到他丝毫的爱意。
正当段心苇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身上的狂风暴雨时,男人的动作却突然停滞下来。
视线落在埋在她额角发丝里的伤痕上,嫣红的皮肉在外,还未结疤,显然是新伤。
虽然不大,但可见蹭破了皮,伤的不轻。
原本的狂躁愤怒一下子偃旗息鼓,欧阳暝沙哑着声音问:“你受伤了?怎么会受伤?发生了什么事?”
“暝,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你继续吧。”段心苇淡淡的说,目光却凝空没有焦虑。
“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受的伤!”欧阳暝再提高不了音调,甚至有丝颤抖的沉声问,
倘若他一再不能保护他的女人,他仅剩的那一点点自尊将荡然无存!
“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暝,你相信我和四叔是清白的了?”
“别提他!你不归,电话不通,再见你却是和他在酒店,段心苇,你这个助理要做到什么时候?你要我相信你和他之间是清白的,好啊,那你从t辞职!”
段心苇双手环抱住自己,坐在沙发边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
“暝,工作是我自己选的,我不会半途而废,t与擎阳的合作一日没结束,我一日不会辞职。”她说的那般坚定,对欧阳暝的焦躁视若未见,将他仅剩的那一点尊严彻底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