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染血鎏金(1 / 1)

几人都不明所以,不知道七七究竟想要干什么,只是那样单纯执着的眼神,好像很空洞,却又仿佛纯洁的和纸一样空白,一时间四人的场面有点僵硬。

七七看着月,直到月觉得自己都要动了恻隐之心,她舒展开秀眉,柔了几分目光,回过身,伸出手去,手掌覆盖在七七的额前,如春风拂过,让七七自然而然的闭上双眼。

月的声音仿佛飘渺在悠远的风里的轻嘱“善待你的眼睛。”

不自觉的,七七的手上力道放开了一些,自来也顺便给鼬打了个手势,月一抽回手,两人先行离去,只有七七还在原地闭目静神,前世今生,镜花水月。

鼬忧心的看着七七这幅样子,叹了一口气,总是没事就好了。

昨天的手术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自来也和月两人来到了停放病患的隔间。

“做的很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月毫不吝啬的点评。

自来也瘪嘴,双手环胸,也没从这里找出什么来,愤愤不满“狡猾!”

“我才不信他改行去玩救死扶伤了!”自来也一边抱怨一边试图挖出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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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个人影落水,接着旁边传来一声奸诈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情,这回你落水的次数和我一样多了!”

站在木桩上的岸,浑身湿透了,头发半湿不干,脸上还挂着许多水珠,她一边叉腰仰天大笑,看着从河里爬出来的队友情,毫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旁边岸边上坐着的卡卡西翻着死鱼眼瞪着这两人,蛤蟆婆婆志麻慈祥的老脸看着这一幕有着说不出的满意,仿佛又回到了千年前,看着那群无忧无虑又奋进向上的孩子们,它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引起了情和岸的主意,“我去石坛那边看看,你们要继续努力。”

说完,蛤蟆婆婆志麻一跳一跳的走了。

情和岸也算是中场休息,情从水面一跃而起,立在树桩上打理自己湿透的长发,岸眉毛一挑,提议“走,我们去看看老师和师娘吧?”

情回岸一眼,岸想什么她可一清二楚“你说石坛?”

“我上次路过看到了,石坛有九只石头蛤蟆,你不好奇志麻婆婆过去干嘛吗?”岸指了指志麻婆婆离去的方向,贼笑着补充“而且我感觉到老师也在那~”

情也是抿嘴一笑,看向旁边的卡卡西,问“卡卡西,你去吗?”

卡卡西摇晃着身体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表示他还是能走的。

这还用说吗,你去哪他肯定去哪咯!岸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三个小坑货组成的坑老师小队开(pi)开(dian)心(pi)心(dian)的朝着石坛的方向欢快前进。

蛤蟆婆婆志麻和蛤蟆大仙深作在石坛之前汇合,当然还有在一边拧眉注视石坛中动静的柱间。

石坛中央的水门,仿佛是要被煮熟了一样的,脸上的颜色红的好像能滴出血,包括手,脖子,皮肤的每一寸都是鲜红的。

皮下的血管青筋突起,也有小部分开始浮现大大小小的红点,在皮下晕染扩大,那是皮下毛细血管组织破裂的症状。

而他的全身又被笼罩在极强的光束下,将他身上的每一处细节的改变都格外明显的照亮在众人眼中。

水门不知道自己的意识还在不在,他听不见身周的任何言语,无法睁开眼去看任何事物,他整个人只剩一样感官,沉浸在无尽的痛之中。

每一根骨头的都不是自己的,痛到极致不是麻木,而是人类无法想象的痛楚和折磨,仿佛一个极小的风吹草动都会加剧他的痛苦,经脉的拓宽,无疑是需要先破坏了原本的经络,强行的拉扯使其变得更加的强韧宽厚,足够承载和产生更多的力量,这就是所谓的不破不立。

但一个破字,就足够让人痛极欲死,碾碎经脉、打碎原本的经络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极为痛苦残忍的,一个不慎就会成为废人,他依旧坚持下来了,到这里,他早已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除了坚持还剩什么,仿佛都被剧痛吞噬殆尽了。

他依旧在原地不动不语,此刻甚至连皱一下眉头都是痛苦而吃力的。

三个不知所谓的小坑货们从柱间身后的丛林里跳出来,入眼的就是水门这样隐忍痛苦的场面。

这让三人不同程度的吃了一惊,岸呆呆的看着水门,咽了咽口水,不知要怎么称赞,只能说一句“老师的忍功……真厉害……”

情和卡卡西点了点头,他们虽然无法切身感受水门的痛苦,但是看着水门的样子,也能想象水门有多难。

几个人对着石坛中间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情一惊,差点惊呼出声,她立即转向柱间惊异的问“怎么会这样?”

岸也立即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因为面前的一幕惊叫出声。

水门的皮肤开始往外渗血,明艳的红色盖过了他透红的皮肤,粘稠的红色液体从他的手背上,脸侧,额前顺着眉梢滑下,无声的落在他的衣服上,很快没入其中。

他的衣物上更是开始层层晕染开了鲜红的血渍,从内往外一点点渐染,宛如绽放了无数枝红梅,而水门依旧在其中岿然不动的稳坐着,鎏金的碎发在强光的洗礼下更加的耀眼生辉,与那鲜红的颜色相互辉映,让人无法觉得他狼狈,为他原本温润的气质更添一份冷冽、肃杀、与血性,这才是从修罗道走出来的无坚不摧的忍者!

柱间的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不忍,但想到了什么,苍老的双目泛过一层死寂后,归于平静,叹息“这小子,在关键时候,成败靠他自己。”

“这……”岸惊异又担忧的说不出话,却不能妄下评断,只能说“这也太残忍了吧!”

岸不忍的别过头去,情和卡卡西却对视一眼,继续注意石坛中的情况。

水门身上的渗血没有止住,也没有减少,只是他原本透红的肤色开始慢慢淡了下去,先是变成了粉红,最后恢复如常,只是血仍止不住的往外流,不多时已经将他的衣物大半染成红色。

只是还没有结束,那道强光没有消失的意思,水门鬓角的金发也因为血液的黏腻而簇成了一缕,红润的液体缓缓滴落。

最后,水门已经完全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别的颜色,整个人浴血而立,只有脸颊上只存了数道血迹,衬得苍白的俊颜更加坚毅,鲜红的液体没有止住的趋势,浸透了他的衣物,也滴落在他身下的石坛上,侵润了那古老的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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