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样子,反倒让柱间想起了什么,忽然觉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等待月的发落,结果人家根本不理他了,他也只能缩缩脖子自己玩儿自己的去,抬腿跑路,祸害小坑货们去。
差点掀了桌子的岸对着一桌子的蚯蚓虫子暴走,几乎化身为咆哮帝,怒吼声震的蛤蟆居古老的圆形屋顶都抖了三抖。
情眨眨眼看看岸,再看看旁边眼角狂抽的卡卡西,虽然肚子也很饿,但仍旧是想笑的成分偏多。
最后是情做主把两个家伙拖出了蛤蟆居,不然指不定他们俩闹出什么动静呢,只好一路上自己去找吃的,过着可怜的野外生活,就比如摘摘野果充饥。
只是大多数时候……他们吃到的都是味道怪怪的果子,酸甜苦辣都要尝个遍了,完全是考验人的野外生活能力和技巧,还有……他们的抗折磨能力,脸都要成酱紫色的了好吗!
柱间一路跟在三个小家伙后面,一边不厚道的狂笑。
另一边的瀑布这里,一直等到夜幕降临,繁星悬挂了天空的荧幕,夜色下,脸上的水流没有断过,男人终于是睁开了双眼,随之起身,平稳走到了岸边,睫毛上还挂着不少水珠,更添了几分魅力。
月则收回了放在天空的目光,看向水门,没有过多的表情,“用查克拉把衣服烘干。”
不用月多指点,水门的身上就开始冒着丝丝白烟,等他来到月身边的时候,头发和衣服已经完全干了,只是因为干的仓促,头发并没有平日里的蓬松反而是较为柔顺的搭了下来,极少数还坚挺的翘着。
整个人并不狼狈,反而在月色下更显温柔。
水门扫了一眼四周,问“柱间呢?”
“和你学生在一起。”
“他骗我?”他眉眼带笑的问。
月看他一眼,从石头上起身,反问“你说呢。”没有给答案,转身就走。
水门失笑,明明是在这里等他的,结果他修炼完了,她却一句话都不给就走,还是一样的任性!
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上了那个没入丛林深处的夜色吞没的纤弱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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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几日水门几人依旧在妙木山修习,师徒几人都忙的见不到面。
水门依旧是在瀑布下面训练抗压能力和承受能力,被学生们揣测要成仙的节奏,但是他仍旧能定下心从最基础的开始,没有抱怨没有不满没有急功近利,每一天都是认真对待,不急不躁,徐徐图之,这一份心性就足以让柱间和蛤蟆大仙等人称赞不已。
小坑货们的训练也没有中断过,从最开始的在森林平地上的让情和岸对战,让她们开始学会真实的战斗,对于队友的两人也没有丝毫谦让的意思,拿出了真正的实力去打败,超越对方的这一份上进心是难能可贵的。也学会了开始知己知彼,在各自的领域都有所提高。
第七天的时候,情和岸对战再没有办法提高什么了,于是柱间一手一个把她们俩提溜到了另一个场地,湍急的河流,里面竖立着数个只能落下一只脚的木桩,对战的规定是打败另一方。或者将另一方逐出比赛场地,比赛场地限制在河流上。
新场地新规则也让两只坑货跃跃欲试,并且她们二人谁都没有水属性的查克拉,所以这场对战很是公平,又开始了新的挑战。
最惨的莫过于卡卡西,要死要活的体能训练几乎要揭掉他一层皮了,但是骨子里不服输的韧劲和坚定的信心不容许他放弃,在没有人指导他的情况下,居然能调用身体内的查克拉来帮助自己训练,这一点无不表明,这又是一个天生的天才忍者!
卡卡西也同他们一样,没有叫苦叫累,全数咬牙坚持了下来,别看妙木山依旧保持着千年前的古老建筑和生活习俗,没有现代的高科技,守旧不前,但这里的空气和环境却比现代都市好的太多。古时候的忍者也是没有现代的条件和设备,凭借着他们的办法和方式成就了一代代杰出强大的忍者,现在,就是要他们用最古老的办法不借助任何外力来达到提升自己能力的目的,回归最原始的战场和最真实的环境中去。
每天清晨坑老师小队三人组都是大早上起来开始训练,一日三餐还需要自己动手觅食,生活条件堪比原始森林,可以回家休息外,完全一天泡在妙木山训练,日落的时候就榨干三人所有的体力,很有可能还会透支。
水门倒是一天到晚坐在瀑布下,不吃不喝,被学生们誉为要成仙的男人,但是训练的程度不比那三人小。
这样的训练,苦是苦,但是几人的能力都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最大幅度的提升,并且也是稳扎稳打,在自己的努力下一步步提高上去的。
在第九日的时候,水门没有再去瀑布下修行,最基础的抗压能力得到了一定改善后,将要进行的就是第一步:拓宽经脉、增加查克拉上限。
深作蛤蟆引着水门来到一块巨大的石坛前,石坛是用一块块扇形的青石铺就而成的,组合成的一圈圈纹路层层扩大到最外层,是九只蛤蟆石头的雕像,一个个都有半人高的石头蛤蟆全部长大了嘴巴面向石坛的中心,虽说石头蛤蟆的雕刻手法粗糙,但是那一只只蛤蟆的威严却不减分毫。
在石坛前,深作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身后的水门,还有跟着来的月和柱间两人。
蛤蟆深作不得不认真看了一眼水门,对他说“下来的修行,很痛苦,没有任何人能帮的了你,只有你自己,在这其中,你不能说话,不能晕过去,必须保持自己的意识和意志才能挺过去,你只能成功,失败就等于经脉尽爆,成为一个废人,或者,死亡。”
水门静静的听着深作的话,然后点头,面色如常,却带着不同以往的认真与坚定,“我知道了。”
柱间晃悠到水门身边,一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放心,我当年也就疼了一小下,我很看好你!”
水门笑着点点头,没有接话,只是再听着深作叮嘱了一些话后,径自踏入石坛。
看着水门毅然的背影,柱间不得不自己咂咂嘴,水门这小子被水冲了几天,怎么感觉气息越发沉静如水了?
再抬头去看月的时候,她也只是找个地方坐着,然后望着水门的方向,再没有别的了。柱间不得不腹诽:这个小丫头除了全程陪同,根本没表情也没表示,慰问都没一句,还真是来看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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