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逸阳郁闷疯了,他实在想不出来老爹到底什么意思。从鱼亦可的地方将药品拿来,他便心情极其恶劣的走出来。
此时,唐偌麟和陈晨正在宫门外等着他。
“你怎么了?”看见商逸阳紧皱的眉头,阴沉的脸,唐偌麟便知道指定又被老爷子训了,心情不好。
“没怎么!”商逸阳没好气的将盒子塞到自己的轿子里,别扭的看了其他两人一眼,“你两是门神啊!在这站着不傻吗?”
陈晨跟了商逸阳一段时间,多少还是了解他的脾气的。知道这一定是在宫里受了气,也不在意,只是低声靠近商逸阳的说道:“周沐熙今天好像去看了眉蔻!”
“什么?”商逸阳立时大惊,转而大怒,“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还敢去看庄眉蔻!”
说着,商逸阳抢过随行人员的马就要翻身上去。
“你干什么?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唐偌麟没好气的按住马头,皱着眉头等着商逸阳,“眉蔻没有见他,让惜孝给撵走了!”
听完唐偌麟的话,商逸阳才算是勉强镇定下来,“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啊?!让人听着这个着急。”
“你屁股上长钉子了?就不能稳稳的听我两说话啊!”唐偌麟分毫不让的将话顶回去,“陈晨有事要说。”
陈晨看了看两个人的状态,不由得心里有些羡慕,笑着对两人说道:“咱们还是别再这说了,回府说吧!”
“回什么府?一看见那些女人我就更头疼。走,去我的外宅。”说着,商逸阳率先扬鞭超前跑去。、
唐偌麟和陈晨也翻身上马。谁知道马蒂声响,商逸阳又转身跑回来了。
“怎么了?”唐偌麟没好气的问道。
商逸阳也不说法,翻身下马将刚才仍在轿子里的盒子又取了出来,自己抱在怀里,再次翻身上马,此次才真的离去。
几个人到了商逸阳的外宅后,便心情有些放松的随意在厅堂上坐了下来。凤九带着留香奉上茶来。
陈晨不知道凤九的事,所以,此时看见凤九颇为惊异,又转头看了看商逸阳,眼色立时变得古怪起来。
“你看什么?”商逸阳眼睛一瞪,“凤九是我的属下,不是我的小妾!满脑子龌龊思想!”
陈晨立时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而凤九却只是微微淡笑,一句话也没有。
“对了,”就在凤九要走的时候,商逸阳忽然举茶说道:“偌麟,回头你让留香收拾一下,去庄眉蔻那里。她那里没有人伺候,换成别人我也不放心,还是让留香过去吧。只是,要注意隐藏,别让别人看见。”
“好!正好,眉蔻身边也得有个保护她的人,留香最合适。”唐偌麟赞同的说道。
留香一听说还要去照顾庄眉蔻,不由得心里十分高兴,脸上的神色立时流露了出来。
“爷,我也想去看看夫人!”凤九淡淡的开口说道,自从庄眉蔻受刑以来,她还没有见过她,心里十分挂念。更何况,顾清朗出事的时候她还在养伤,此时就更想去看看庄眉蔻。
商逸阳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良久才点头说:“好。趁着今晚你们就都过去吧。你们姐妹平日关系也不错,这次就好好说会话。这你也马上就要有事出京了,再见面也不知道是几时。就今晚吧!”
凤九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是此次却真的感到开心,便不由得笑着给商逸阳行了礼,然后拉着留香一起走了出去。
陈晨看着凤九,忽然觉得这商逸阳果真是深不可测,这京城的名妓竟然是他的手下,也许还有更多事是他想不到的。而越是这样,他便对商逸阳越有信心。
“陈晨,你刚才说有事要告诉我,什么事?”商逸阳询问的盯着陈晨。
“王爷,你让我盯着京城所有酒馆、旅馆的动静,还真的有了眉目。”陈晨沉稳的说道。
“哦?”商逸阳立时精神一震,“出了什么事?”
连唐偌麟都有些意外的看着陈晨。
“最近京城忽然多了很多刀客!”陈晨认真的说道。
“刀客?”商逸阳和唐偌麟互望了一眼。“你怎么知道?”
“刀客是北方人,他们都是成群结队出行。我以前听人说过,刀客的身上都是有记号的,他们彪悍异常,而且使用的刀和我们这不一样,都是弯刀。他们长相粗狂,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天有人在赌场里闹事,那人输了钱,便恼羞成怒的要砸了赌场,骂人的时候说走嘴了,说再敢骗我们刀客,定杀你京城血流成河。后来,我便让人留意了一下,果然有很多陌生操着北方口音的人在京城中出现。而且他们不住在旅馆,行踪十分隐秘。只是出来买些东西,然后便消失不见。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很是古怪。”
“你有直接和他们接触过吗?”唐偌麟紧张的问道。
“有过一次!我和其中的一个在一家酒馆,他们去打酒,顺便吃饭。我和他们攀谈了几句,确实是北方人,彪悍豪爽,但是又似乎不是刀客,因为他们似乎比刀客多了很多严谨和规矩。你们知道,刀客就是刀口添饭吃,天当被地当床,都很是豪爽,可是,他们不像,面上的神色中总是有一种……”陈晨想了想,然后立时恍然的说道:“对,就和唐伯父一样,刚毅!”
商逸阳一下子站了起来,神色竟然凝重而紧张,“兵!是萧山鬼头营!”
商逸阳的反应吓了陈晨一跳,他立时转头去看唐偌麟,却发现唐偌麟的脸色也很差。
陈晨本想开口询问,但是却立时闭了嘴,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凝重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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