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刚从议事厅出来就被鱼亦可派来的人给劫到了她居住的泰宁宫。
作为圣元王朝的最高统治者,商泽并没有多么年长。四十岁多岁的年纪,修长的身材,面目英挺中带着一种少有的俊朗。而中年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尊贵成熟气息更是让所有女人迷恋。
鱼亦可看着步履闲时的商泽,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凌霄,你去让小林子通禀各宫,说皇上今天在我这睡了,不用等了!”鱼亦可柔美中带点沙哑性感的声音非常霸气的吩咐道。
已经升为皇宫禁卫长的凌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鱼亦可一点耐心烦都没有的瞪眼睛说道。
商泽对凌霄点点头,凌霄立时躬身下去传话。
商泽看着鱼亦可坐在软榻上的样子,就知道今晚一定又不好过了。无奈的叹口气,走到内室的软榻上坐下,对下面的宫女太监摆摆手遣退了所有人,然后才转过头对着鱼亦可说道:“又怎么了?我的姑奶奶!”
鱼亦可看确实没有人了,才一下子抽出靠着的软垫朝着商泽扔去:“人都丢到家了!你到底还管不管了?!”
商泽一下子接到软垫,然后放在身侧,很是无辜的瞪着已经变成小母狮子的鱼亦可说道:“管什么啊?没头没尾的!”
“你儿子!”鱼亦可大声喊了一句,“被个戏子给带了绿帽子,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他这脸面还要往哪放啊?以后还怎么出门?继承大统那天还不得让说书的编成故事当笑话听啊!气死我了!”
说完,鱼亦可一下子坐到自己腿上,生气的大口喘着粗气。
“哦,这件事啊!”商泽不介意的说了一句。
鱼亦可立马瞪起眼睛:“怎么着,这事还小啊?”
商泽立马摇头,“不小!实在不小!必须严惩。诶,我说,你给我弄杯茶去呗?我这刚才和那些笨蛋说了一晚上的朝政有点渴了。”
“没有!”鱼亦可一点面子也不给的说道。
商泽也不介意,站起身自己找水去了。
很快,他拿了两杯茶回来,一杯自己喝,一杯递给鱼亦可。
鱼亦可还在生气,便一扭头不理他。
商泽笑了笑,便将茶放在她面前的小桌上,自己坐在她身边大口喝了两口茶。
“慢点喝!”看商泽喝得太快,鱼亦可没忍住的说道。
喝完了水,商泽才满意的一抹嘴,将茶放到桌上,自己脱鞋和鱼亦可一起窝在软蹋上。
软榻其实并不小,但是因为商泽是和鱼亦可蹭在一起,鱼亦可便不太舒服的动了动,找了个最佳姿势靠在商泽身上。
商泽看鱼亦可的动作不由得笑了笑,将双手放在脑后,舒服的出了口气。
“我和你说真的呢!你说这可怎么办啊?”鱼亦可忧心忡忡的说道,“这逸阳嘴上不说,这心里还不知道有多难受呢?!你说要不我去秦王府陪他两天?”
“停!停!你可别去!”商泽一听鱼亦可的意见,立时摇头反对,“你去了反而碍事,好像这事多大似的。再说,他有庄眉蔻呢,不会出事的。”
“你怎么知道?”鱼亦可不解的问道。
“我当然知道。就下午两个人还一起去了他娘坟前亲亲我我呢。”商泽闭起眼睛说道。
“你又派人看着他?小心他知道了又闹起来!”鱼亦可非常清楚自己儿子的性子,对他这个老子很是不感冒。
“我自己的儿子我能不看着点吗?!”商泽说的很理所当然,“再说,这事本来就是他自己传出去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鱼亦可有点不解的转头去看商泽:“自己传出去的?为什么?脑袋有绿毛,好看啊?”
“还不是为了让老二放心,他这个王爷做的越糊涂,老二那边才越放松。老一套了!”商泽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简直可以说商逸阳就是他的翻版。所以,他的想法他心里一清二楚。
“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啊。现在他们两是越来越过分了,就怕有一天明着就闹起来。”鱼亦可担心的又躺在商泽的身上。
“我还没死呢!想闹也得看看自己的斤两。不过,你说的也对,他们两个确实得分开一段。这前两天辽江的事要不是横着出来一个庄眉蔻,商逸阳那个小王八蛋就真得为了一个蟋蟀去蹲天牢了。哼,亏他想出来这么个馊主意。”商泽想起那天商逸阳带着蟋蟀来找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当年,你还不是为了得到奇巧的注意自己跑到泥潭里去打滚,那时候你还是个太子呢!哼!”鱼亦可这辈子什么都能听,就是不能听有人说他儿子荒唐,就算是他老子也不行。
想起当年的往事,商泽不由得嘴角边露出笑容。
“对了,说到辽江我想起个事。唐惊浩换下来了,你打算让谁去啊?”鱼亦可好奇的问道。
“没想好呢。老二现在是对这个职位虎视眈眈,已经提出好几个人选了,都让我给扣下了。倒是逸阳,反而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是没打什么好主意。”
“他这是在避嫌。辽江的事牵扯到他,虽然上次过关了,如果现在他太过突出的话,周康就会看出苗头,不会让他好过的。”鱼亦可对朝局的理解一点也不像个久居深宫的人。“要不,我让我哥把这个职位拿下来吧。我看,也就他最合适了。”
“你能不能别有点事就连累我那几个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大舅子?显得我好像没人似的!”商泽很不赞同的瞪着压在他胸口上的脑袋。
鱼亦可一下子坐起来瞪着商泽,用白皙纤细的手指点着那个雄壮的胸口说道:“辽江是我儿子的根!是我儿子用命换回来的。你要是敢偏心眼的给老二,商泽,我可告诉你,我跟你没完!还有,你没人就没人,还装什么有人?你拿出个人给我看看!”
商泽一看鱼亦可急了,立时一个头有两个大,举双手投降的说道:“行!行!我服了!我没人,行了吧!但是真的不能让我那个大舅子去,现在边疆的防线有一半在他手上,他离京就等于圣元半个大门都打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了,你儿子还没出招呢,你急什么?我和你发誓,就算商逸阳死,都不会把辽江交出去。行啦,放心吧,赶紧睡觉。明早还早朝呢!我都累了!”
说完,商泽起身拉着鱼亦可就朝里面卧室走去。
鱼亦可一边走还一边说:“你赶紧的把我儿子的事给我弄妥当了,要不!我就把你老窝端了,从今天起,你一个女人都别想碰!听见没有?”
“听见了!这一天,碰女人是你让的,不碰女人也是你让的!真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睡觉,睡觉!”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