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另外两人就愣了愣,然后不约而同都表示了赞同。壹看书·1kanshu·cc和田觉得那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失踪了,墨甜力量强大,更换后里应外合,先救出一个是一个;而墨甜,要知道她做梦都想成为姐姐啊。
“这里没有监控吗?”和田四处望了望,就这么大张旗鼓说出来。
“我们这里一个伤患一个傻子,用不着。”和成璧隐隐有着不屑,普通的女人,以前怎么会鬼迷心窍迷恋上她,太肤浅了,像他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允许被监视,哪怕推墨甜出去做她不想做的事也要换取自己的自由。
“是眼睛吗?我把它们都扔掉了。”
和田想起面具人曾经说过她被放在无菌实验室培养过也就释然了,这种理论好像是国外一个“科学教”提出来的,这样培养出来的人具有很高的灵敏度,也就是拥有所谓的第六感……好奇怪,难道这能力还能转移,自从墨甜出现后,她引以为豪的第六感就没了,是幸福生活麻痹了她的感知吗?
“你先出去,我和她有话要讲。”
墨甜低低应了一声,就好像小猫叫,踏着猫步退出房门,她能力再强也只是一个拥有脆弱心肠渴望得到关爱的小孩儿。一看书要·1要kanshu·cc
“你……”
对方招手让她过来,就好像幻境中的那样拉过她的手暗暗比划了几个笔画,最后冷冷放开:“你以为我们还能出去?痴心妄想。”
和田收回手:“那你刚才那么说什么意思?她和我的关系你现在也应该明了,我们只有合作才能有机会出去。”
“到时候我只能带走一个,你或者她,自己选。”他闭上眼睛不再言语,一直很任性,这种骨子里的骄傲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不能放下。
和田不禁想起自己幻想的那种独特境遇,那种状态下都还不惜利用身边之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身残志坚的典范。
“不用选,你们别白费心机了,明天就把你送回去。”屋内的电视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身,还是那面具人,感觉很讨厌啊,真想把他抠出来拍死。
这话是对和田说的,他继续道:“有迹象表明你丈夫已经朝这边赶来,我们只能把你送到另一个地方转移视线。壹看书·1kanshu·cc”
“这是挑拨离间?”
“不,是各个击破,只要你们还活着,我们就还有机会再见。”说完,屏幕一闪就黑了下来。
“看来他们准备撤退了。”和成璧睁开眼睛,在心里又重新估量起和田的能力来,居然能留下线索让人来救也不算太笨。
和田皱了皱鼻子,感觉不太舒服,她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才道:“我从不怀疑我丈夫的能力,说起来你是被自己人害了吧,否则不可能到现在都还没人来救你。”
“你还是先管你自己吧,我不知道他们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要放你走,按照道理来说完全可以把你带着一起上路。”他的眼睛陡然变得深邃起来,墨绿色显得很危险,“我的东西我自己会夺过来。”
“你们合作了。”和田想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这才能解释他为何会好好活着,单凭借墨甜的保护,那是不可能的,那些人有千百种方法控制他人。
“不算合作,只是人有私心,有人想单干于是借我搭一个桥。”他说着有些自嘲,想起了最初来到这里的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死亡都算是恩赐。不过最后他还是赢了,一炮把那个地方轰成了渣渣,而墨甜,永远只能掌握在他手中。
和田沉默片刻,道:“你不应该相信他们的理论。人类其实不能改变任何东西,但我们却一直走在改变的路上,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我不想跟你讨论哲学,因为我面临的死生物学。”他指着自己的左腿,“你看,它这里曾经破了一个大洞,我不想成为跛子,你懂吗?”
“对不起,我们没有早点儿识破敌人的阴谋。”
“不能置我于死地,我就会获得新生,欠我的,我自己去讨,与你们无关。”他重重靠在床头,拿起刚才的书本,“不要告诉父母,我想休息了,你和墨甜去玩儿吧。”
这种状况下还怎么玩儿?她很想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咆哮,难道不应该先痛恨怒骂这里的人,然后怜悯外面那些惨被关起来的同类,最后想办法结束苦难?是她生活太正常,还是她见识太少?
讪讪退了出去后就发现这里不过是普通的隔离区罢了,她好像一抹缚地灵在这里走来走去,别人好像没有看到她一般,可惜没有密码根本出不了大门。
房间内,和成璧睁开了眼睛,对着远处道:“你为何要把她放走?”
“嘿嘿,这不正如你所愿。”屏幕又亮起来,那个面具人有些猥琐道,“恐怕说了你会不高兴,她怀孕了。真是天助我也,我绝对不允许你打胎。”
“我没那么心狠,到时候你要小孩儿我要大人。”他心里的火从很久以前开始酝酿,如今已形成滚烫的熔岩,不把罪魁祸首拉下来烧成灰誓不罢休。或许若没有这次磨难,他会慢慢释怀,但偏偏就这么巧,让他在痛苦中一遍遍回忆往昔,身边的人又那么像,执念深入骨髓,默默腐蚀又重塑着五脏六腑,偏偏再遇那人竟然如以前一样丝毫未曾改变。
他低头笑,知道她被爱护得这么好真不舒服,但没有用,还是要等他的双手来重新塑造地更加完美,比如把墨甜的乖巧融入和田的性子里,拒绝叛逆……
面具人暗地撇撇嘴,突然领会到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跟这种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想着有点儿高兴呢。
“那个傻子真可怜啊,就这么被抛弃了。不过,她本来就是一个伪品,没有了利用价值。太子用来迷糊我们的视线,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就好像这代太子竟然是个女流之辈。”他发出一阵怪笑声,“她把我放逐在这废弃之地又如何,有和先生相助,我们会比他们更进一步,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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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