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7——佛吓人
头皮发麻的黄文兰,这时已经六神无主了。眼看不远处的烛光,自然是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
“吱呀、、、、、、”开门的尾音拖的很长。
“师傅,师傅、、、、、、”黄文兰看烛光下,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正背对着自己站在不远处。
“施主半夜不回去休息,来这里作甚?”一个老和尚的声音响起。
“大师,刚才我去洗手间,却不知回去的方向,请大师指点!”黄文兰不自觉的把回去的方向提高到了人生的方向了。
“从来的地方来,到去的地方去。施主把心安下,自然就找到了回去的方向、、、、、、”
“可是我的心还是砰砰直跳,而大师就像这烛光,没有你,我找不到回去的方向!”黄文兰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完全把心交给了背对着她的大师。
和尚的这几句话,让黄文兰心里感觉到无限的温暖,她的心非但没有安,反而狂跳了起来。此刻,她有一种想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付给眼前这个大师的想法,这是她这辈子都没有过的疯狂念头。
黄文兰眼里满是崇拜,愿意为眼前这个和尚做任何事情,她竟然想让现在这一刻永远停留,就让她沐浴在和尚的佛光之下。
“那现在呢?”和尚衣服一挥,烛光竟然灭了。
“烛光没了,但方向还在!”黄文兰大胆往前走了两步,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气息,是她所遇到的所有男子中从来都没有过的。
“方向在那?”和尚的声音有点打颤。
“在你这里!”黄文兰用手指指着和尚的胸口道,和尚往后退了一步。
月光透过窗户撒进了禅房之内。和尚背对着月光,看着黄文兰那胸口的起伏和红红的美丽脸庞,竟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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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罗静半夜因为肚子不舒服被憋着醒来,刚好遇到了开门回去的黄文兰。
“你慌慌张张的干嘛?”罗静和她撞了个满怀,这一撞,尿意竟然暂时没有了。
“有老鼠!”黄文兰在她耳边轻轻的叫道。
“老鼠个屁,没看你怕,我怎么感觉到一股骚味!”罗静感觉黄文兰全身发烫,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而这样微妙的感觉,可是只有女人才能感觉到的。
“什么骚味?”
“狐狸发骚的味道啊!”
“你才是骚狐狸呢!不怕老鼠你就自个去吧,我睡了!”黄文兰把罗静往外面推,然后将门关上。
罗静刚开始也没感觉到什么,但当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忽然一只老鼠背着一只老鼠从她脚下跑过。
“吓死我了,什么破庙,连老鼠都谈恋爱!”罗静赶忙进了厕所。
解了裤子,刚蹲下去,放到一半,忽然一阵冷风从下面吹来,让罗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罗静记得亚男说过,在寺院内晚上不要乱说话,更不要没事乱走动。
佛吓人可比鬼吓人厉害多了!
罗静全身紧张,吓得急忙提了裤子就往外跑。
罗静越急越乱,越乱越找不到方向,越找不到方向,就越害怕。
那禅院中的各种树木,本来长得就造型各异,这时在月光下,仿佛如各种奇形怪状的妖怪一般正向她张牙舞爪的挥舞着。
罗静跑的已经没了力气,又不敢大声呼救,最后虚脱了一样扶着一个门框颓然坐在了地上,全身的汗如蒸了桑拿。
罗静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只见浪漫的月光下,男友将她抱起,然后温柔的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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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寺院的钟声响起,门外传来了亚男叫两人起床的声音。
“好累,我还想睡!”黄文兰伸伸懒腰道。
“我也感觉好累,全身好像散了架,对了,昨晚是你把我扶进来的吗?”罗静醒来发现自己没有在门外。
“没有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了?”黄文兰不得不起床,因为亚男的催促声又响了起来。
“那就奇了怪了,我明明记得坐在了门外,然后醒来就在床上了、、、、、、”罗静感觉湿湿的,好像办了什么坏事,又感觉好像是去厕所没有撒完的尿。
早餐时,小和尚智儿出现了。
“各位姐姐昨晚睡的可好?”智儿笑容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还不错,就是晚上太冷清了,也没个电视,还上不了网!”童艳昨晚在被窝玩手机,竟然连个上网信号都没有。
“佛院乃清静之所,自然要远离这些世俗的东西!那这两位姐姐,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智儿显然是跟黄文兰和罗静说的。
“你们这里怎么房间里也没个厕所,外面又那么远、、、、、、”黄文兰和罗静几乎同时的抱怨道。
“白天控制饮食,夜晚按时作息,食有定量,息有定时,自然晚上是不需要出门的。如若紧急,各位床下有方便的东西,可以暂时急用,不过第二天要刷洗干净,放回原位。”智儿憋住笑,装作一本正经的说着。
“亚男,今天我们就不去听念经了,我要下山!”
“对,我们也要下山,我请你们吃大餐!”
“不是说好,明天才走吗?”黄文兰好像对这里恋恋不舍。
“不是吧,文兰,我记得昨晚你说今天早上就要走的呀,还说要请我们喝早茶呢!”罗静一脸不解。
“不是吧,我记得好像是你说的呀!”黄文兰脸却不自然的红了。
“好了,既然来了,就按照原计划进行!昨天带你们逛了寺院,才只逛了一半,今天不带你们在这里听课,带你们逛逛后山,还有佛塔。”亚男昨晚收到爷爷信息,让她等徐问天今天出关,有事要做。
同样,徐问天昨晚也通过师傅了凡的秘传,得到了有任务的消息。
老山寺后山,徐问天正在练功,突然传来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女人笑声。
其中一个声音就是他多少次梦寐以求的亚男。
“天哥,你今天什么时候出关?”亚男那脆若银铃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下午,大师伯过来检验一下就可以出关了!”徐问天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从木桩上跳了下来。
“好好练,下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