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内。
刘奕走进了山洞。
她看着子文正用纸趣÷阁,在复制洞壁上古怪的文字,“怎么,这里也能单独成为一片日记吗?”
最近,她因为偷看了子文的日记,两人闹得很僵。
子文放下纸趣÷阁,盯着刘奕,“你很讨厌我是吗?”
刘奕不置可否,“说真心话,子文,我对于你,就是看不透。”
子文平静,“所以你就偷看我的日记?”
刘奕不否认,“是的,我很无聊,这里又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
子文淡然,“我们六个人,现在相依为命,没有单独的自我,我们共同分享事物、水源、与住处,但是……
“日记这件事不行,它是我唯一不能与别人分享的。”
刘奕嘲讽,“真遗憾呢,你本人真要有日记的一半就好了。”
子文摇头,“你别逼我。”
刘奕嘚瑟,“没办法,这太简单了。”
她随即得意地扬长而去。
子文恨得牙痒痒,“自以为是,狂妄自大,自私自利。”
他熄灭了洞里的灯火,准备收拾东西回去。
只是,外面忽然传来刘奕的尖叫声。
他想也不想,立即跑出洞外,“刘奕?”
远远传来刘奕的声音,“子文救我。”
此时,刘奕正亡命奔逃,跟踪她的金饰族人到了。
慌乱中,她摔了一跤,被那金饰族人撵上,她想拿出手枪反击,却被那人掀翻在地。
那人抓住了她的头发,“女巫。”
刘奕挣扎,“我不是女巫。”
那人暴怒,“你伤到我了,跟那个女巫不一样。”
刘奕震惊,“另一个女巫?衣服很少,身材很好的年轻女子?”
那人抓住她的头发不放,另一只手将刀尖对准她的身体,“她马上就会接受火的洗礼了。”
趁着那人注意力放在刘奕的身上,赶到了的子文忽然冲出,将那人撞翻在地。
但是,子文的身体素质,相对于这个金饰族人来说,还是太过羸弱了,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幸好徐青及时赶到,用枪托打晕了对方,“就连子弹都省下了。”
刘奕惊喜,“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徐青笑得古怪,“开玩笑吗,你们将这片世界闹得鸡飞狗跳的,地鼠都被惊醒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奕想起了刚才那人的话,“是巫术。”
与此同时,在金饰族的审判庭内。
林杰正在表演“巫术”,“只要我把拿书的手一松开,书就会落下,这不需要我的信仰,也不用你们的。
“而且,任何祈祷也不能阻止它的坠落,无论你们相信星球引力的存在,我们大家的双脚,都依然会站在地上。”
首席不认可,“你们听,他在挑战自然。”
林杰摇头,“非也,我是在用科学解释了自然。你们为什么如此确信,这是至高神创造了一切?
“对此,我们同样不能理解。”
首席笃定,“因为至高神用神秘的方式创造一切,那神秘,就在于他的不可知。”
林杰将书捡起,直面首席,“你可以想象一切可以治愈疾病的药物,机器可以飞上天,电灯可以去到火把照明。”
首席不屑,“这些都是因为科学?”
林杰肯定,“这些都是,而且还有更多,都来自人类智慧的结晶。”
首席发难,“你所说的这些,都是科学发明的?它们也会永远都正确吗?”
林杰铿锵有力,“只要给物体一个力,物体就会一直运动下去,直到有外力的阻止为止。
“可是,给物体一个力,是很容易的?
“不是的,只有物体本身是不会改变的。”
首领不罢休,将那个被救的孩子拉了出来,“这个女孩的死是必然的,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的灵魂,已经在通往天堂的路上,是你们阻止了她。”
他狠狠将女孩推到林杰他们面前。
林杰护住了女孩,“这不是一个概念。”
首席断然,“不,她就是一个物体,她的灵魂已被至高神招走,你们运用巫术,违背了大自然的规律。
“我没别的选择,只能将这孩子送到至高神的身边。”
林杰与砂子又再次被送回到监牢里。
面对孩子即将面临的命运,林杰懊悔不已,“我真不该采取这种方式,跟他们讲科学道理是行不通的。”
砂子安慰,“你当初又哪会知道,这些人是如此的愚昧落后。”
林杰叹气,“只能寄希望于审判团能想通,因为真正的决定权,就在他们的手中。”
砂子摇头,“不是,希望在我们手中。”
林杰皱眉,“你想要表达什么?”
砂子淡定,“我会承认我是巫师,并告诉他们,是我强迫你帮我辩护。”
林杰大惊,“不可以,你不能那么做。”
砂子幽幽,“林杰你醒醒吧,现在已经不是信仰的问题了,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是,谁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
“我不能以那个女孩的性命,来换取我的生命。”
林杰震惊,“砂子?”
砂子坦然,“你很诧异是吧?
“一直以来,我都全力维护着徐青,处处跟你针对,但是,现在你在为我辩护。”
林杰不认同,“这一点都不奇怪,此前那是想法不同,现在我们是生死与共。”
砂子坦诚,“林杰,无论怎么样,我都很感激你能为我付出这份努力。”
同样努力的,还有已将微微抓获的金饰族战士。
微微看着这头目,替她包扎手臂上的伤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头目与她对视了一眼,“我可不希望,你会死在半路上。”
微微淡然一笑,“你是不想让我,如此轻易就结束痛苦。
“你并不相信,我就是女巫对吗?”
头目并不否定,“异徒可能,但不会是女巫。”
微微咄咄逼人,“那你为什么还任由他们杀我们?”
头目并没有隐瞒,“为了我们的统一,我们就要消灭外来人,铲除异徒。
“我们的教义是,要求我们都要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而战。”
微微盯着头目,“那你说说,自己是为何而战?”
头目目光坚定,“我当然知道自己为何而战,那是为了我的女儿。”
微微一愣。
她这才想起,这人就是当初她下水救出来的,那个女孩儿的父亲。
因为金饰族战士的装饰相同,长相又大同小异,她一开始并没有想起来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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