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夏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目光四下里扫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街道对面那辆车。
“你有脸说这是警方财物?在你们单位报备过了吗?要不要我过去把那辆车里的王八蛋揪出来,然后一起带回去,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养出你这么一条听话的狗?”
田博光惊呆了,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你你”
“你什么你?”夏飞却伸出手掌,在他脸上拍了拍,好像拍小狗一样:“现在你还敢说我可以损坏警方财物吗?”
“我”田博光简直是从头到尾都被夏飞彻底压的死死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么犹豫,看来是不敢喽?”夏飞眯起眼睛,冷冷地道:“既然不敢了,那我就得给你好好算算账了!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敢污蔑我这个外宾,你以为我不敢揍你吗?”
说着,夏飞又用力拍了拍他的脸,两只手抓住他脸上的肉,使劲揉了揉道:“不过,我可不像你这么没素质!”
田博光欲哭无泪,心道:麻痹的,老子的脸都被你揉成包子了!!你还有脸说自己有素质?有你妹啊!!
想到这里,田博光才意识到不对劲:卧槽!!不是说要带他回单位去录口供吗?麻痹的,怎么变成在污蔑他损坏警方财物上纠缠不清了?
弄清楚状况之后,他一把拍掉夏飞的手,怒道:“我可以不追究你弄坏我耳机的事情,但是扶桑国的医务官青木浅岗被你打伤了,现在正在我们单位等待,我希望你最好跟我回去录下口供!”
夏飞无所谓地点头道:“你确定要这么做?”
“哼!正所谓法不容情!就算你是外宾,拥有外交豁免权,但是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既然如此,那就去一趟吧!不过有一句话我要提醒你!”夏飞撇撇嘴道,“刚刚我捏你的脸的时候,发现你的脉象有点怪,想必是被毒医门的人下了毒吧?你好歹也是个不小的官,难道就心甘情愿的被人控制,当一条奴颜婢膝的哈巴狗?”
说到这里,夏飞转身对加鹤绫美子道:“这条狗身上的毒是你们毒医门下的吧?”
加鹤绫美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低下头,没有吭声。
看她的表情,夏飞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对加鹤绫美子道:“行了,你回去吧,明天记得过来找我针灸!否则就要变西瓜了哦”
“嗨!”加鹤绫美子低声道,“欧尼桑,撒由那拉!”
与此同时,田博光的脸色更不好看,他这个级别是多少知道一些事情的内幕的,夏飞刚刚提到的毒医门,他也有所了解,并且很清楚毒医门正是和他背后的巨大权贵家族之间有交易!再比如眼前这个小女孩,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外交人员之女,而是毒医门一位地位颇高的华夏堂主的妹妹。
但是,他怎么也不相信,毒医门会对自己下毒!
可如果他没有中毒,夏飞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难道仅仅是为了挑拨离间?为什么这小女孩加鹤绫美子没有反驳夏飞的话?
这一切,顿时在田博光的心中留下一个巨大的阴影。
夏飞转身对门口的艾琳娜公主道:“公主姐姐,我去一趟警察办公的地方,很快就回来,你不用担心!”
公主欲言又止,不过她也知道,这里毕竟是华夏,而不是菲里求斯国,她就算说什么话,也起不到作用,更无法改变现实,因此她只能点点头,寄希望于自己刚刚打的那个电话能起到作用!
夏飞乘坐警车,来到了帝都警察办公的地方。
这地方看起来,确实比晋海的气派的多,远远地看着,就有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
因为夏飞是外宾,所以在田博光的带领下,他跟着几个警察来到了涉外犯罪的部门。
里面的警察们忙碌个不停,只有一个人端坐在沙发上,微微闭目养神,这人正是之前在公园被夏飞一拳打在脸上的青木浅岗,此刻他的鼻梁上还贴着一个创口贴。
听到夏飞的脚步声传来,青木浅岗终于睁开了眼睛。
田博光道:“青木先生,夏飞先生已经配合我们到警署来了,接下来,就请你们双方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我们会安排专业人员为你们记录的!我就不奉陪了!”
说着,他就转身离开!
青木浅岗皱起眉头,心道:巴嘎压路啊!田博光这家伙搞什么鬼?不是说好了,他要留在这里给夏飞施加压力,好逼迫他承认自己动手行凶吗?
不过,很快他就没时间多想了!
因为夏飞已经神奇地凑了上来,仔细地盯着他脸上的伤口,啧啧称奇道:“呦!伤的挺重啊?不过,幸好你的脸皮够厚,这种重的伤都么有伤到根本!还有脸跑到警署来恶人先告状!”
“哼!谁是恶人?”青木浅岗冷笑道,“我脸上的伤明明就是你打出来的,难道你敢做不敢当,想要否认吗?”
“难怪大师傅从小就告诫我,说扶桑矮子是世界上最卑劣的人种!刚开始我还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不过,从你的表现看起来,估计应该是错不了!”夏飞一脸的鄙夷之色。
“巴嘎!!你敢污蔑我们大和民族是卑劣的人种!你们华夏人才是卑劣民族,支那猪!!”青木浅岗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妈了个隔壁的!瞎哔哔什么?”旁边负责录口供的警察怒了,“你再敢骂一声支那猪试试?”
夏飞耸耸肩,青木浅岗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小子坑了!
这里毕竟是华夏帝国的地方,夏飞可以肆无忌惮的骂扶桑人是矮子,是低劣种族,但是身为扶桑人的他,要是再敢骂一句支那猪,那是绝对会被打死的!
录口供的警察给夏飞端了一杯茶,然后开始问青木浅岗:“姓名年龄国籍什么时候来华夏的?来干什么?”
青木浅岗一开始还不以为然,认为是例行手续,但是很快他就发先不太对劲了!
麻痹的,怎么夏飞那小子有茶喝,他却没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