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洪宝玉正在胡家,胡秀敏的妈稍与洪宝玉客气下后就进了自己的房子里去绣花去了,要丫鬟陪洪宝玉聊天。洪宝玉不相信胡秀敏不在家,但是别人家自己又不好到处寻找;再说胡家这大,胡秀敏躲在哪个腰子角落里怎么找得到啊,他觉得胡秀敏显然是在回避他自己,看来她是不向中他自己的。
洪宝玉心想,只要胡秀敏爹喜欢就行了,在家都是男人说了算。
胡秀敏不在场,洪宝玉觉得与丫鬟没话可谈,在胡家也玩不起劲来,就告辞离开了胡家,上了到湖边的柴山小路,他要去看岳仲摸鱼。
从石村到湖边莫过几里路程,出了街头可是没有宽敞的大道,也没有水路,就只有这让人行走恐惧的柴山之路。
这大沙湖周围的岸边都没开垦出,更没有成片的良田,只在零星的高地上有庄稼。这里十年九涝,春雨一下就是汪洋一片,虽雨后水入河流与湖泊,但越是离湖泊近的地方地易成沼泽。因此沿湖的村庄都是担土成墩,挖沟建台地成村成庄住同姓的见多,就是一村一庄有外姓大多是迁移进来的,而且是渔民与猎户较多。
石头村离大沙湖较近,农家的良田都在靠长江岸那边多。因此,出了石头街向湖的一面都是柴山与芦苇荡,向长江一面多是良田。
从石头村到湖边的柴山路几乎沿没人行走,可这是村上与湖边来往最近之路,一般胆子大的人爱走这条小道。如果是走大路,那就要走好远,虽这路面平整,也可以一眼看穿东南西北,但从石头村弯过去路上花费时间多。因此这大道是那些胆小的男人与怕人沾光的女子走的路,是个费时劳力的路;胆子大的爱走这路,今天洪宝玉也要走几乎没人走的小路。
今天洪宝玉在胡家受到了胡秀敏娘的冷落,他就不相信自己比那些有钱的人家儿子差,所以自己一个人就得走走这人们怕走的小路。心想你裘举不是同岳仲走过了吗,这条路是你们两人一起走的,两个人走的有什么了不起,今天老子一个人走,看谁胆子大得像个土匪!
其实,以前裘举、岳仲他们走这条小路是都是两人以上,岳仲平时是每天都是三五成群的去来,都不敢擅自一人穿越这柴山小路。这柴山虽没有大的猛兽,可有野猪、毒蛇,还有时时过路的土匪。
秋高气爽洪宝玉穿行在柴山中的小道上还有点阴森的感觉;上丈高的杆柴密密麻麻,四处都是青绿、枯黄交织的网。青绿是活着的柴叶,枯黄的是死去了的柴叶。还有不时的哀鸣声,那是飞过头顶的乌鸦嘶鸣。
洪宝玉提着心往前赶路,他有点失悔了,为什么要与求举他们赌气啊!如今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受惊吓别人都不知道啊,就是自己一个人走出柴山也没有证明人啊。再说要是有证明人也不叫自己一个人走过柴山啊,他东想西想,有时几乎是乱七八糟的胡想。为了壮胆量,还不时哼下戏,那唱的是南腔北调。他算了算,好像已走了一半,正进了四处无人的境地。
柴山虽大,但还有主的,这整片的柴山属于他自己家里的。他家除了这大片柴山外,还有好多良田。
洪宝玉知道这柴山是属于他家里,是他爷爷在世时为家里赚钱从胡地主家买来的呀,这是自家柴山,他自己沾沾自喜,当然也感到自豪呀。无形中那股恐惧心理有了减弱,还不时泛起家族的自豪感。
正当洪宝玉有点得意时,前面响起了声音,那声音是什么在地上拖的声音,声音不大,就是唰唰声惊得他六神无主;掉头回去吧,已走了这多路了不划算啊。再往前走吧,万一是土匪或者是鬼什么的,那自己这条小命不就玩完了。正要抽身回走时,那声音已逼近了,还听到有点喘气的声音。
洪宝玉不自主地向前瞅了瞅,原来是个女子背着一捆青柴小心翼翼地朝自己走来,只是她低着头在小路上跋涉,根本没注意四周。洪宝玉慌乱中也没看清姑娘的脸面,其实姑娘的脸面被那捆柴火遮挡住了。
洪宝玉这下没有胆怯了,他大吼一声:“是谁敢在青天白日下偷我家的柴火!”
这如一声惊雷,吓得那本来胆怯、无力了的姑娘丢下了肩上的一捆青柴,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洪宝玉。
洪宝玉一看,这姑娘的五官很美,大眼睛配小嘴,高鼻梁挺拔在鹅蛋脸型上,泥污染不黑洁白的皮肤,破衣烂裤遮盖不了已发身得曲线有致的身材。丰满的胸部不干心被旧小的罩衣包裹而奋力外凸,圆润的腚部显出了成熟,修长的体态宣扬着活力。
洪宝玉惊呆了,这女子不亚于胡秀敏奔放型美,也不亚于自己姐姐淑女型的美,这是他除了见胡秀敏与姐姐外的又一个美女了。他定眼一看,梅菊花!怎么丑鸭变天鹅了,原来看不上眼的小邋遢梅家姑娘转眼成了大姑娘,而且是一个大美人了。
他虽然没有外出读书,可爱到处鬼混,可从来没把穿着不讲究的梅菊花放在眼里,今天隔着薄薄外衣过细一看还大出意料之外。
洪宝玉心想,自己是喜欢胡秀敏,也门当户对。然而,从今天的会面来说,胡秀敏的心不属于自己的。胡秀敏老爹是有点喜欢自己,但他毕竟想把自己的女儿嫁进城里去,这胡秀敏看来死心想嫁到城里去了;人嘛,哪有不向至亲而向外人的道理!
对胡秀敏的失落感引发了洪宝玉占有的本性;他已是发育成很好、很壮的男子。雄性激素犹是一匹无缰的野马在他成熟的体内狂奔,以前他是被刚进成人的羞涩与自尊扼杀了疯狂,张扬了人性!而现在,他在湖野里遇娇鹅,他的野性、兽性大发。他一把抱住还在抖擞的姑娘,喊道:“梅菊花,你敢偷砍我家柴火!”
梅菊花从洪家回家后就拿柴刀进柴山砍柴;她家没柴山,平时都是偷偷进别人柴山偷砍柴火的。听到了洪宝玉一声吼,她正为自己偷砍青柴而恐惧。
这是洪家的柴山,现在又遇到了洪家的公子,这祸可惹大了。
梅菊花吓得一时呆了,洪宝玉见梅菊花脱的只剩内衣,衣下娇美的身材显露,一看那才真是叫绝!这女子的脸面、身材、肥瘦得体,不由的上前抓住她,而且肆意胆大。
当洪宝玉抚摸着梅菊花丰满的胸部时,梅菊花已意识到比罚钱更恐惧的事要发生,她鼓起全部力量保卫自己的贞操。
然而,在一个比她强大而又有力气的男人面前,本来做贼心虚消耗了体力弱女子那堪一击,活生生地被洪宝玉拉进了离小路外的柴山深处。
在这荒无人行的柴山深处,洪宝玉把梅菊花放倒在她砍下的还没有收捆的柴火上。
那梅菊花哎的一声叫道:“你把我推倒,那柴下尽是刚砍的柴桩。”
洪宝玉扒开铺在地上的青柴一看,真的根根柴桩如锋利的见到直立在地面。还好,梅菊花有一层被压倒的柴火隔着没伤皮肉。
洪宝玉忙道:“换个地方。”忙将旁边那梅菊花背着的青柴捆倒在地压了压形成了一个青绿色的床,轻轻抱梅小妹过去,又用手解开她的衣服。
梅菊花自知逃不过了,更怕洪宝玉在自己柴捆上拿走的镰刀,那镰刀正在他手上。
那明晃晃的镰刀是洪宝玉抱她进柴山时随手带进来的。那镰刀锋利啊,是梅菊花一早足足磨了好半天,真可以吹断头发,她只好一动不动任由洪宝玉摆弄。
洪宝玉如剥茭白一样将梅菊花如玉身子全体亮相,他足足看了半杯茶的时间;这女子太美了,真是美得没有说的,他私下看过好些牛皮纸上的裸女图,哪有这美呀,细白的皮肤、丰满的双乳、平柔的肚子、饱饱满满的腚部、修长的双腿,真是看不完、赏不尽啊。这些,更增加了他荷尔蒙的喷发,一下扑了上去。
那突然地被一个男子这样压了下去,梅菊花木然、痴呆了,这让她失去了任何抵抗。随之梅菊花惨痛地失去了贞洁。
洪宝玉的发泄、猎奇,成功地略夺了梅菊花的清白;事后道:“看你初犯,就饶过你一回!你的事我回家不提,我的事你也不要回家说起!”说完丢下了她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