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人都知道,艾斯德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双方契约者们,也都把自家人布莱德,塔兹米,塞琉,利瓦什么的藏死死地,不肯漏出去半分。
毕竟现在这个情况,能保存己方的一份战力那便是一份战力。
在某些时候,这些剧情人物能发挥出的作用可不见得比契约者小。
帝都,皇宫。
“不知两位之前在何处任职。”
“边境之人,无职。”
阿甘面带微笑,彬彬有礼的看着面前利瓦。
此时离那晚已过去数日,利瓦这个唯一的幸存者也给自己换上了义肢双脚。
尽管按艾斯德斯的意思,他应该再调养几日,但倔强且忠诚的他还是第一时间出来为主人排忧解难。
就像现在盘查姜九,阿甘这两个新人的底细一样。
“我不管你们俩在玛斯那里多么神秘,但在艾斯德斯大人这里不同!这里是军队,我们是战友,最起码你们所交出来的东西要足够让我们相信。”
“我们明白,利瓦前辈教训的是,但,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
阿甘淡定说着,右手微微一扬,念力拂过利瓦瘦削的脸庞。
“我已经跟前辈你说过我们的战斗方式了,无非就是操纵气体与近身搏斗,前辈要是不信,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翻遍典籍都没有发现能操控气体的帝具,你到底什么情况?”
“呵呵~世界那么大,如果只会用前人所制造的帝具,哪又怎么可能有会有创新呢?帝具,不也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吗?”
听到这话利瓦一愣,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
姜九倒没什么兴趣管这些,他此时正把精力放在宫中那两位剧情大佬的对话身上。
“我敢向你做保证,那天对三兽士下手的绝对是夜袭。”
“我知道你有线人,没骗我,但我更知道你这线人等级应该不高,要不然你直接就给我提供夜袭地址了。”
艾斯德斯淡定自若的说着,眼睛自始至终在瞟着下方,连正眼都没给面前的家伙。
而这所谓的家伙,正在兴致昂扬享受着大餐的家伙,也就是脚下整个帝国的实际掌控者“大臣”,并没在意艾斯德斯所作所为,而是继续边吃边说。
“那你的想法是?”
“组织一个专业的精锐部队,那些虫子实在是太多了,最近帝都不是来了很多“怪物”吗?让他们来对付夜袭方出现的新虫子,岂不是物尽其用?”
“这样啊,挺好的......”
“对了,你那个西格尔也要过来。”
“诶?!!!”
大臣当场脸色一慌,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对方便已经道:“夜袭虽然于我来讲是一窝老鼠,但于你来讲可不算,要是不能在短时间内清除,怕是会愈演愈烈。届时,就算是你也要冒一定程度的风险。”
“那,好吧。等等,为什么你会知道西格尔的实力很强大?”
“我本不知道,但,现在不就知道了?”
姜九看着脑海里的一幕幕,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却早在心中暗暗记下。
能隐藏到艾斯德斯都无法知道真正情报的西格尔,再看看刚才大臣那紧张的模样,这家伙的地位,怕已成为帝都契约者中最高的了。
虽然有空间在暗中保护,这家伙无法指使大臣做出对他来讲直接利益的事情,但这么好的关系,多多少少让权利偏向自己一点还是没问题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么高的位置与其强大的实力让姜九不得不防。
艾斯德斯双眼微眯,嘴角微翘。
“哼~好了,该说也都说了,我先回去筹备这方面的事情,我待会把筹备名单给你。”
“嗯,嗯,好。”
大臣含糊不清的说着,粘稠的口水顺着熟肉从嘴里划出。
艾斯德斯面无表情转身离开,很快,她便来到了利瓦的身后。
“我很欣赏你们的侦查技术,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但有些东西,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别瞎掺和的好。”
姜九脸色不变,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利瓦眉头微皱,意欲发话,艾斯德斯却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是战友,没必要。对了,我前些日子发泄一家不错的小吃店,一起来试试吧。”
“不胜惶恐。”
“大人相邀,我等自当赴行。”
“既能在大人口中得到不错,那想必也是极品之物。”
在这个时代,有文化,有能力,且长得还不错,得到自己认可的异性恭维话还是非常稀少的。
即便是艾斯德斯听到这些奉承话,也不禁心情舒适,嘴角上扬。
她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姜九心里微转,倒也没太放在心上,
本来生灵之息就不是什么高品质的技能,被艾斯德斯发现也实属正常。
对,刚刚让他监视这些大佬说话的就是这个技能。
将某个单位作为视野,可以随时获取对方的所见所闻。
很实用,但却并不脱离范畴。
毕竟不仅有数量限制还有时间限制,除此之外于那些强者而言,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很容易引起不适,也就是容易被发现,甚至反制。
“利瓦,过些天我将会组织一只专门对夜袭的警卫部队,如果你觉得还行,那便让你暂代其中的一号位。这只部队很重要,由我直系。”
“对夜袭?”
“没错,如你想的那般,那日偷袭你们的便是夜袭成员。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
利瓦低头,恭敬道:“必为大人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艾斯德斯用手指向姜九两人,对利瓦道:“尽好你的职责就行,他们两个也会正式调到那个部队去,为你之下。记住,不要让新来的后辈看扁了,要是发生什么无法解决的事,记得要及时报道,三兽士如今也只剩你一人了。”
“是!”
即便有千言万语,到嘴边时也只化为了一字。
利瓦在心底坚定仰视,守护着艾斯德斯,不管为此付出多么大的代价,这或许,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得艾斯德斯之信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