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一个“结婚”让我心里好烦闷,再加上组委会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瑞典,我不知道他们让我去那里干什么,让我的心里很忐忑,所以,吃了饭,我就去楼下散步的了。8┡Δ』ΩΩ1┡中Δ文网ww w.
在瑞典,我不过是一个很不起眼的选手,在各国的参赛者中,非常普通,为什么他们让我去呢?我不明白。
一个人漫步在海淀,不知不觉地就走了好远好远,慢慢地走到了一条巷子里,我听到前面有声音传来,有些男人猥琐的声音,“妞儿,长得这么风骚,陪爷睡一觉怎么样?”
“估计没少陪男人睡吧?看看这个样,也不知道上了多少男人的床了!”
外地口音,说话又粗俗,听着很像是外地民工,毕竟民工老婆不在,要解决生理需求,这种事儿很常见。
大概有四个男人吧,在巷子里围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低着头,因为这条巷子里没有路灯,我是从横向的马路上看到这一幕的,所以我赶紧躲了起来,人很多,我一个女人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说不定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可是这附近又没有什么人,喊人也不好使,如果我不施以援手,这个女子的贞洁就不保。
急中生智,我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找了一个没有背景音乐的视频,是两个人在高声吵架,我慢慢地把这段声音,由低到高地放,营造一种两个人慢慢走近的感觉,我又偷眼看了那些歹徒,他们也不说话了,注意力正专注到这边,而那个女人好像也挺配合的,她抬起腿,一脚踢在一男人的下身,那个男人“啊”地大声呻吟起来,我趁机喊了一句,“有人来了。”
那些男人们本就害怕,提心吊胆的,顿时如鸟兽散。
那个女人大概掉了一只鞋吧,在低着头穿自己的鞋子,我慢慢地走了过去,巷子里我看不到她的模样,然后,我走近了,正好她抬起头来,然后,她的面目在我眼前出现——竟然是翟向南。
我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很好笑,救谁不好,干嘛救了翟向南啊?
估计她这样的人,很期待被强奸的吧?
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关心的人,还能有什么底限可言?可是,看着一个女人被强奸,那好像也不是我的风格,一时间,心里好矛盾。
翟向南穿好鞋子,也看见了我,“是你?”
我懊悔不迭,“是我。”
“你是不是很后悔救了我?”翟向南果然有看穿人心的本事,我承认,这一点,我比不过她,只能沮丧地回答,“没有,我有我做人的底线,不会因为对方没有节操就丧志了自己的道德。”
翟向南并不脸红,踩着自己的鞋子咯噔咯噔地就走了,我站在那里苦笑,连一声“谢谢”都换不来,救她干嘛呀?
这时候,我身后传来了声音,“南儿,你没事吧?没事吧?你刚给我打了电话,我就从楼下下来了,歹徒呢?”
“走了。”翟向南不动声色地说道。
和翟向南说话的是祁总,我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很紧张的,也不知道翟向南是如何抓住这么多男人的心的,她除了风骚,还有什么?男人们都吃这一套吗?
祁总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是暖暖啊?”
我“嗯”了一声,最近,我有一种感觉,祁总好像总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可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许是我的错觉,他拥着翟向南回家了,我这才想起来,祁总其中的一套房子就在对面那套楼上,估计祁总的老婆不知道的。
我了无生趣,又饶了一圈回了家,我和姜起山说了,我要再去一趟瑞典,对我要去瑞典的事情,姜起山好像早有预料,他的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去吧,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你就不担心人家吗?”我心里好不是滋味。
他坐到了身边,拥住了我,“不是池中物,迟早有这么一天的。我不奇怪。”
他说这话的意思,好像早就知道我有这么一天,我皱眉问道,“你知道组委会叫我干什么吗?”
他笑笑,“不知道。”
我和姚安南请了假,去了瑞典,组委会竟然有几个人在等着我,这是我第一次如此郑重地面对这么多的外国人,自然很忐忑,而且,他们的身份这么顶尖,他们先给我做了一组测试,我不知道这些竞赛是测试什么的,一直身在雾里。
然后他们拿出我竞赛中的编程,问道,我当时编这些时候的想法,好在我英语好,专业术语更不在话下,我很流利地回答了他们
其中一个领导模样的人,看起来有五六十岁了,他说道,“林,虽然你的编程不是最好的,而且看得出来你是半路出家,可是你的思维正是我们需要的。”
“什么思维?”
“你知不知道你是用右脑思考的?”这个五六十岁的人应该是组委会的主席,因为上次参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选手,一群领导不知道谁是谁,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主席。
“右脑?”我有些懵,我知道一般人是用左脑思考的,可是左脑和右脑有什么区别吗?就像有的人是用左手工作一样,和右手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情,并没有异于常人的地方,我用右脑很新奇吗?
“在中国的编程界,我接触过的人当中,只现了三个人用右脑思考。一个是邱,一个是祁,一个是你,林。”组委会主席说道,“而姜和我们联合做这场比赛的目的就是要找出那些用右脑思考的人,因为接下来的项目,我们需要有一批用右脑思考的人。”
一连串的姓氏让我应接不暇,我很烦外国人称呼中国人的方式,只叫姓,不叫名,姓的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有两个人的名字,我是可以猜到的,因为这几天,这个人名出现的太多太多,邱指的应该是邱长鹤,他的传奇事迹这几天我听过不少,国外人一般只注视他们的技能,至于出卖情报什么的,反而不是那么在意,林当然是我,这毫无疑问,还有一个性是qi,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还有一个姜,是姜起山吗?毕竟按照在中国软件界的地方,除了他,估计也没有别人能够入得了他们的眼睛。
可如果这样的话,姜起山为什么不跟我说?
“请问您刚才说的祁指的是谁?还有姜指的是姜起山吗?”我问道。
“祁是祁胜春,至于姜是谁,对不起,林小姐,这个我们奉命保密。”组委会主席说道。
保密?即使他们保密我也知道是姜起山。
还有祁总?他们说的竟然是祁总?祁总和我是什么关系,郑玮中曾经说过,是祁总现了我翻译的秘密,也是他最先调查的我的身世,若我是一个和他无关的人,他调查我的身世干什么?还有,我翻译使用bache1or,祁总是看到了,那么当年邱长鹤翻译也是使用的bache1or,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两个人时间肯定有很亲近的关系。
“请问,我能冒昧问一下祁总和邱长鹤的关系吗?”我问道。
组委会主席看了我一眼,好像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冒昧,又很幼稚,“当年祁是邱的徒弟,这两个人都用右脑思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什么?
我更加吃惊了,祁总是邱长鹤的徒弟?怪不得他这么清楚邱长鹤当年的用词习惯,可是他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这件事情?
“林小姐,言归正传,姜和我们要找的就是一批用右脑思考的人,因为这个项目,用右脑思考更有优势,是英国的导航系统,英国人的开车习惯和中国人不一样,英国人是在右边开车的,而中国人左脑思维非常不利于这种系统的编程,不知道林小姐有没有兴趣加入这个项目小组?”组委会主席问道。
“我愿意。”因为听到导航系统这个词,我知道姜起山在中国他编程的那个软件就是导航软件的,所以,只要是他的事情,我就愿意出一份力。
对我这么爽快的回答,组委会主席显然有些吃惊,“林小姐,考虑清楚哦,如果同意了,我们要签订保密协议的,如果泄密,是很大的违约责任。”
想起曾经有一天,姜起山因为软件冠着华语的名称而在窗边抽烟烦恼,我和他说过,总有一天,会有一款软件,写着我们俩的名字,卖遍全世界,心中顿时涌动一股热流,我要让这个梦想早日实现。
“我决定了。”我说道。
然后我们他们签订了保密合同,果然是相当严格,包括不能告诉任何人,还有可能会定期召开视频会议等等,很多的事项,别人一般是先问明了这些,然后再签合同的,而我是先看完了合同,才知道这个小组工作的具体内容。
然后,他们给我揭开了这个小组的执行人,我只是其中的一个人,还有四个人,都是来自世界各地,大概也和我一样,是用右脑思考的,我都不认识。
不过,我终于看到了小组领导人的名字:姜起山。
我欣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