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金来利用手中的权力,派了几名精壮护卫到王大柱的家乡将他绑住,当时王大柱正在与一名女子在家中野合呢,他做梦都想不到有人能精心破了他精心设计的局。81wwΩw.ㄟ王大柱被抓回,遭到了田府一干人等的唾骂与羞辱,之后在确凿证据下,王大柱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
他一直喜欢贞子,可是却被贞子拒绝,于是怀恨在心,一直想找个机会将贞子先奸后杀。之后他偶然遇到一个懂装裱的人,得知那种将字裁掉,然后重新拼装的高技术,便偷走了贞子的一些信件和练习书法的宣纸,伪造贞子的辞别信。
他在一个夜晚,将贞子从背后打晕,用布条封住贞子的嘴巴,将她拖入枯井旁边,剥光衣服,强暴后,用石头砸贞子头部,致其死亡后,又将贞子的尸体扔入枯井内。
之后,将那封早就准备好的伪造信悄悄放入贞子的房间,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睡觉。
第二天,春香现贞子不在房内,却现了那封信,心中奇怪,禀报了田人杰。可是田人杰一看信,确认无误,此事不了了之。一个月后,王大柱才找借口辞工逃之夭夭。
当王大柱被砍头伏法后,春香将贞子的遗体厚葬,银子自然是田人杰出,因为田人杰也觉得贞子死的太惨,而且他自己当初太过武断,没有报官,若不是金来现,贞子的尸体则会在枯井底里彻底腐烂。田人杰心中有愧,这才出钱让春香厚葬。
不过,经过贞子之案,田人杰对金来的破案能力有了极大信心,对血麒麟和女儿失踪案也增加了信心,并设宴款待了金来,在酒桌给金来敬酒,说之前怠慢了金来,请见谅。当然还说些恭维金来破案能力的拍马屁的话。金来自然假意谦虚一番。
田人杰也称呼金来为“来大人”了。
金来正喝得兴起时,突然一个护卫求见,在金来耳边嘀咕几句什么。
金来一听,脸色一喜,对田大人说有要事要处理,便告辞了。
出了田府,金来、孙天佑和几个护卫直奔郑府。
方才那个护卫说,现郑直回家了。所以金来才急忙前去,要对郑直这个血麒麟案的嫌疑人问询。
郑府。
一个房间内。
金来望着醉醺醺的郑直,冷声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在怡春院玩女人呀!一直玩了一晚上,清晨才睡去,直睡到下午,这不我醒了,就回家了。所以我没有作案时间。”郑直肆无忌惮地说。
“有谁可以证明?”金来厉声道。
“被我上的那个叫怡曼的人可以证明,还有那个胸脯很大、风韵犹存的可以证明呀,不信你可以去查……”郑直十分霸道地说。
“这些我自然会去查。”金来道,“七天前,你曾想轻薄田歌,可有这回事?”
“有。”郑直道,“可是没得手,她真装,明明心里空虚寂寞的很,还要装出一幅贞洁烈女的样子,真是可恶,失踪了正好。”
“你若是再出言不敬,别怪我不客气。”金来看到郑直如此嚣张霸道,有些气恼地说。
“哼,对我不客气,你对我不客气一个看看,我又没偷,又没抢,你能把我怎么样?”郑直蛮横霸道,不可一世的样子。
刷一下,金来身子一闪,便飘至坐在凳子上翘着二腿的郑直身边,然后轻飘飘地推出一掌,印在郑直的腹部。
这一掌极为诡异,看似轻飘飘的,如同一张纸落在了郑直的腹部,甚至是在给郑直按摩的节奏,可是郑直却感到一股气流轰然袭击自己的腹部,犹如一记重锤击打在肚子上,疼得他立即脸都扭曲变形了,肚子一阵痉挛剧痛,疼得他都喘不过气来了。
“你活得不耐烦了。”郑直忍住剧痛,大声骂道。他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
啪!
又是一掌。
更疼。
疼得郑直话都说不出来。他没想到一个朝廷官员,说动手就动手,而且下手这么重,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打断了。他现疼得连叫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方才,金来和他老爸说过了,需要一个安静的不被打扰的房间,这样询问起来效果更好。郑直他老爸根本想不到金来居然敢对他的宝贝儿子动手。因为他以为金来只是孙天佑手下的一个跟班,所以没放在心上。
郑直用手指着金来,一脸怨毒之色,但是疼的却是说不出半个字。
“我奉劝你将手指拿下,我不喜欢被人用手指的感觉,否则,第三下很快你就会体会到它的美妙滋味。我这是隔山打牛的功法,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伤痕,所以就算你向你老爸告状也没用,我是不会承认的。至于内伤,那是你在妓院玩出来的,与我何干?”
金来一脸笑意,吓得郑直急忙将手指放下。他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上了。眼前这个的年轻官员是个狠角色,若是自己指他,他一定会再给自己一下,他现在都感觉自己的肠子要断了,若是再被打一下,恐怕直接小命都可能玩完,所以,他不敢玩下去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口气先忍下,等回头让自己老爸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男子直接大剁八块喂野狗。
见到郑直服软,金来脸色稍缓。
“你是否去过怡春院,是否嫖了,我会去调查的。”金来丢了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望着金来的背影,郑直一脸怨毒,恨不能将金来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金来出来后,不远处的郑耀煜迎了上来,毕竟人家是孙天佑的得力助手,而且是查自己儿子是否盗走血麒麟的凶手,因此面子活总是要有的。他很胖,快走两步都有些气喘,“来大人,我儿子不是凶手吧?”
“现在还不好说。等我再调查一下再说吧。”金来淡淡道。
“好好好。”郑耀煜和善道,原本他想送一送金来,可是隐约听到儿子所在的房间内传出哎哟声,心内奇怪,急忙到房间内一看,只见儿子捂着肚子,蜷缩在凳子上,一脸极度痛苦之色。
“直儿,怎么了?”郑耀煜惊讶道。
“他……打我。”郑直指着门口的方向。
郑耀煜当然明白儿子指的是刚刚走出去的金来。
“来大人?”郑耀煜道,“他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