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珊珊,到底怎么回事?那黑衣人究竟偷你什么东西,居然让你那么紧张与焦虑。81wwΩw.ㄟ”金来好奇道。
“偷了……哦……我休息好了,咱们走吧!”雪珊珊居然话锋一转,避而不谈。
“……”金来无语,不过略一思量,便知道她不想在人多嘴杂的地方提起这件事,可能她被偷走的东西非常珍贵或者**,不愿让别人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知道。“哦,好的,咱们走吧。”
说着,金来大步流星朝楼下走去。雪珊珊则慢腾腾地跟着,显然是因为吃得过撑了,走路似乎都直不起腰了。
金来见她走得太慢,也故意放慢了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醉再来客栈,在大街上走了一会儿后,雪珊珊捂着肚子,似乎走不动了,面露难色道:“金大哥,你能不能帮帮我?”
“什么意思?”金来一头雾水。
“我肚子很痛,实在是走不动了。你能不能……背……背背我?”雪珊珊羞涩道,原本她的脸应该很红的,可是太黑了,所以看不出来。
“这……”金来犹豫了,“男女授受不亲呀……不太合适吧?”心内却道:你长得那么难看,我背着心里难受呀!
“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太难看,所以不愿意背我?”雪珊珊直言不讳道。
金来心内轰一下震了一下:这女的眼光太毒了,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怎么会呢?你看你身材这么好……”金来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着雪珊珊,哎呀,刚才没注意,这少女虽然长相丑陋,这身材还真是火爆至极呀。胸前异常凸鼓,丰满无比,曲线玲珑,********,十分诱人呀!“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呢?”
“呵呵呵……”雪珊珊一阵娇笑后,有些欢喜与羞涩地说:“这么说,金大哥愿意背我了?”
“愿意,愿意。”金来微笑道。心内却说:看你那架势,我不背也不行呀!你不走,我也不能走,这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我多难堪呀!哎,古代的女子不应该是很矜持吗?怎么如此没羞没臊的?一个女子,第一次碰到一个陌生男子,居然就让人家背着走,这……叫什么事嘛?不过,看在你是大胸妹的份上,哥我就吃一回亏吧!哥如此帅,不知道有多少美少女愿意主动投怀送抱呢,如果我愿意,想让我背的美女恐怕能排几里地。
金来一边在心内嘀咕,一边走回到正一脸期待的雪珊珊身前。转过身,蹲下,示意让雪珊珊爬上来。
一股少女独有的淡淡体香,混合着青春的气息,蹿入金来鼻孔,令人心旷神怡。接着,两只大白兔压在了金来的背上,令他小腹一阵火热与躁动,不过,正在他浮想联翩时,一双黑不溜秋的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令他那股邪念刹那间烟消云散。
还好,这少女不算太重,金来双手向后一曲,抱住雪珊珊的两条还算匀称的不太粗的腿,一起身,便向前走去。
很快,金来现大街上的众多美少女都用异样的目光在看着他,仿佛在说:帅哥,你怎么背一个如此丑陋的女子呢?难道你有什么特殊嗜好?
有的干脆小声议论起来:“那个女子那么丑陋,怎么会……”“是呀,真是没天理了?”“要背也是背我们这样漂亮一点的吧?”“这个女子以前从来没见过呀,好像不是我们县上的?”“是呀,哪里来的野丫头,乡巴佬儿,土包子,丑小鸭,居然有这等运气,真是吃****了呀!”“苍天呀,大地呀,你开开眼吧!”……大街上,行人议论纷纷,美少女占大多数,也有一些中年人和老年人、孩童等以异样的目光望着这一对奇怪的男女,并不时窃窃私语。
金来忽然感觉如芒刺在背,无数双目光犹如利剑一般,向他射来。如果这些目光真的是利箭,那么他早就被万箭穿心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供人玩乐的猴子,更是赤条条地站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臊、耻辱的感情,大海般将他淹没,他恨不能跺出一条地缝闪电般钻进去,他真是无地自容了。他的脸红得像新娘的盖头,并且一直红到脖子根,最后一路向下,一直红到脚后根。突然,他感觉自己像猪八戒背媳妇,虽然他感觉自己像猪八戒一样丑陋了,但却没有猪八戒的喜悦与兴奋,而是赤果果的耻辱。
更要命的是,雪珊珊两只大白兔不断地与他的后背生摩擦与挤压,他下面居然撑起了小帐篷。走起路来,要刻意地弯着腰,姿势难受无比。于是,他就想走得快些,尽快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可是事与愿违,适得其反。他走得越快,那摩擦与挤压越甚,令他心里直骂娘。这形成了恶性循环。突然,背上的雪珊珊居然嘤咛一声,天啊,这简直要了金来的小命了。他脑海中瞬间浮现一个可怕的念头,将背上的雪珊珊放在地上,然后天为房,地为床,然后那啥……
啪!金来在心内将自己打了一巴掌。这都什么念头呀!该打!
深深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金来强行压下身体内的那股高涨的邪火,然后一头拐进了一条小巷内。
雪珊珊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闻着金来身体上那股男子的阳刚气息,趴在金来那宽厚壮实的肩膀上,也是心猿意马。她是第一次与陌生成年男子如此零距离接触,感觉一股温暖舒服的热流在自己的血液内传电般漫过地全身,血脉在悸动、灵魂在震颤,身体在软化,她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被全部抽走,要化为一滩香泥了。终于,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险些昏晕过去。不过,她的心里却是甜蜜的、幸福的、渴望的、羞涩的。她感觉自己坐在一只仙鹤的背上,在蓝天白云中逍遥自在地穿行,宛如神仙一般快活。
金来快步穿行在小巷中,小巷两旁卖小吃的生意人都以奇怪的目光望着他,一道又一道目光似乎在说:这一对男女真不要脸呀,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居然如此……成何体统呀!
金来此时对这些目光已经免疫,麻木,甚至是顾不上了。因为他目前最急迫的是如何摆脱生理反应的折磨。他一路飞奔,在远离小巷,远离县城,到达近郊时,他干脆飞了起来,因为他的精力太多了,必须泄泄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