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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真假分不清。(1 / 1)

吃过早饭,陵碧落一行人就出了华岭坪。

本来预计是玩到晚上了再回去的,但发生了这么件事,虽然有惊无险,但是众人也没有了再游玩的兴致,而且朱云凯到底身上带着伤。

上车的时候,展新把萧林岳赶到了后面的位置,让陵碧落坐在了他的副驾驶。

看着陵碧落的眼,他问她。

“小爱去救你的时候……是真的没有抓到你的手,才让你掉下去的吗?”

展新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挺混蛋的,江小爱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小伙伴,也明明都已经看到陵碧落安好无事了,但一想到易如颖情急之下质问江小爱的那些话,他总感觉心里头有块阴霾没去除。

陵碧落不知道易如颖为了她,居然还口不择言说过那样的话。

所以她有些意外展新居然会这么问。

王泉从后座伸来一拳头,“展新!你是要搞事情吗?小爱和如颖姐在下面找了小落落一个下午,能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

虽然王泉和江小爱那种娇滴滴的人有些玩不到一块,但是她相信他们这群人里,没有谁会坏到那种地步。

才都是个读初中的学生呢,哪那么多鬼主意?这展新真是学了官场那套了,对什么都疑神疑鬼的。

萧林岳也附和道:“就是,小爱以前只是不太了解碧落,现在她们都相处得挺好的,你想多了,展新。”

展新被说得有些尴尬,脸色不自然地发动引擎。

“是这样就最好了。”

陵碧落视线在三人脸上梭巡一圈,抿抿唇,看来是个不需要她回答的问题。

其实她也没想要痛打落水狗,如果说出来,不仅只是惩罚江小爱这么简单,这样的真相,对把江小爱看得很单纯的这些朋友们,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录音拽在手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吓吓江小爱而已。

倘若她就此住手,那东西就不会公诸于众。

进到市区后,展新要送他车里的几人,舒圣要送他车里的林骄和易如颖江小爱,准备在这儿分道的,这时舒圣突然停了车,易如颖走了下来。

陵碧落听到车门被敲响,摇下窗,就见易如颖递进来一个小礼品盒。

“碧落,这是……我爸送给陵大哥的礼物,麻烦你帮忙转交下,另外嘱咐他,一定要戴着,可以保平安的,而且很灵的。”

这里面是她一直贴身携带的护身玉符,是京城的出尘法师在她小时候赐给她的,绝非传说的那些江湖骗子的效果,而是真有的有奇效,出尘法师施了法的,她带了这么多年,这块护身玉符帮她挡了好几次灾害了。

华翼集团的董事长,钱财自然是不缺的,送别的东西他肯定也看不上眼。

但是同身为暗夜里的王者,统领着华夏黑道,肯定是枪里来弹里去,万一受到什么伤,谁也说不准,所以她才把这块她携带了多年的护身玉符送给他。

一想到带有自己温度的东西,被贴身戴在他身上,易如颖就一颗心砰砰跳起来。

陵碧落的目光在易如颖露出小女儿娇态的脸上掠过,接下东西,轻浅的笑。

“嗯,我会告诉他的。”

“那谢谢你啦!”

易如颖喜笑颜开,完全没注意到,陵碧落这咬文嚼字的话里有什么话外之音。

关上车窗,陵碧落翻看着手中的小礼品盒。

深蓝的礼品盒,无论大小颜色还是包装样式,都有一种入目就知道是给男士的即视感,还别说,真有一种陵夜辰该收的礼物的匹配感,连包装都这么用心,可见送礼之人有多么上心了。

公务繁忙的易省长,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到了家,和朱云凯从展新车下下来,陵碧落站在家门外,在朱云凯瞠目的表情中,将手中的礼品盒撕了开。

嗬!真大的手笔,一块翠绿欲滴的玉牌。

她拿起来问朱云凯。

“你来看看,这是不是翡翠?”

朱云凯仔细看了看,“……好像是。”

“透明度好高,是不是玻璃种?”

朱云凯又仔细看了看,“……好像是。”

“这个颜色,是不是传说中的帝王绿?”

朱云凯再仔细看了看,“……好像是。”

陵碧落将玉牌往他手上一扔:“把它捐了!捐给希望工程,就用易如颖的名义。”

虽然只有这么小一块,但帝王绿的翡翠玉牌,怎么也值个上百万了。

“啊?这不是易省长送给夜辰哥的礼物吗?”

朱云凯瞠目结舌,省长送的礼物,也可以这样处理吗?

陵碧落踏进门的身子顿住,“你以为,本来讨厌我的易如颖突然对我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没有原因的吗?易省长可不会替她女儿送这种礼物。”

易如颖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借用易省长的大名,就是担心她擅自把礼物拆开。

可惜,被情爱冲昏头脑而智商下降的人,小聪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你还答应易如颖说……”

“没错啊,我会告诉他。”陵碧落头也不回走进院子里。

朱云凯再次瞠目,他不懂,陵碧落这是不许别的女生对她哥哥起爱慕之心吗?

晚上,陵碧落敲开了陵夜辰的房门。

陵夜辰刚洗完澡,本来准备换上睡衣直接睡了,听到敲门声,只好又穿起衬衫从浴室走出来。

“小落?”

陵碧落的视线好似不自主地落到他胸前,白色衬衫开了两颗扣子,性感的锁骨半遮半掩,像急匆匆套在身上,有些凌乱不规整,却正是平衡了男人几分严肃感,刚从浴室出来的皮肤似蒙了层水汽,散发着一丝丝的魅惑。

陵夜辰注意到她目光落在哪,忙转过身,不着痕迹地扣上颗扣子,正了正身姿,那股凛然威严感又回了来。

“这么晚了还不睡,找我有什么事?”语气也突然变得硬板起来。

陵碧落心里撇嘴,对妹妹还这么凶!

是怕她喜欢上他吧,自己心里有鬼!

“那个易如颖哥还记得吗?易省长的女儿。”

“嗯。”

陵夜辰兴致缺缺地应声,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练字。

陵碧落于是坐到他对面,“她今天托我送了个礼物给你,我给拆了,我觉得东西不适合,就不拿给你了。”

陵夜辰手中的笔划顿住,沉默了一秒,他抬头,语重心长地教育起来。

“小落,别人托你送给哥哥的东西,没有经过哥哥的许可,你擅自拆开是很没有礼貌的知道吗?不能因为你是我妹妹,就越过我替我做主,再亲密的关系也不能这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适不适合我自有定论,你这是一种对他人的不尊重行为。”

陵夜辰并不关心礼物是什么,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要教会妹妹以后怎么正确对待这种事情。

“我知道。”

陵碧落脸色也认真起来,稚嫩软绵的声音透着严肃坚定。

“我只是不想有女生给你送礼物,别人的我不会拆,但是若还有女生让我给你带礼物,我就要全都拆了扔掉,值钱的我就捐掉。你一样都不准收。”凡是觊觎他的,全都休想接近他。

陵夜辰心里一个咯噔,双眸沉下来。

半响,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是前天没有在家门外听到她那段离谱的话,陵夜辰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个妹妹对亲近的哥哥最正常的占有欲作祟,但是他现在却分不清,拿不准陵碧落现在敏感的心思,到底是偏向了哪条轨。

这世上有些事情,有些关系,是经不住引拨的。

如相亲相爱的两兄弟,可能因为别人一句话,就开始嫉妒起那个与自己分享父母之爱的手足;如幸福恩爱的两夫妻,可能因为别人一句话,就开始怀疑起枕边人是否同床异梦。

而最为敏感的孤男寡女之间,更是受不住这样的引拨,哪怕是姐与弟,兄与妹,都有可能生出绮念。

偏偏陵碧落正处于这个对情爱概念懵懂模糊的时期,很有可能就错把对哥哥的亲近感,理解成男女之情的喜欢,而一旦这种结论被种进了她心里,即使后来长大了,明事了,也可能从此偏了轨再也扳不回。

沉默了许久,他深吸一口气,干脆装作不知。

“胡闹,易如颖不是普通女生,她是易省长的女儿,倘若礼物代表着她父亲的意思,你擅自处理要惹多大的麻烦。哥的事情怎么能由你做主,以后再让我知道有这种事,就……”

“就怎样?”陵碧落盯住他。

她眼眶发红,好似听到一个不好的答案,就立马会流出眼泪来。

这幽怨的样子叫陵夜辰看得一下心软了,但随即他又狠下了心来,松了口,往后不知道她还会怎么任性下去,冷着双眸,他不容违抗地下令。

“再有这种事,我就把你送到外省去读书,你一个人生活,随便你怎么处理你自己的人生。”

“啪嗒。”

晶莹的泪水砸在褐色的桌面上,反射着灯光,倒映出陵碧落伤心欲绝的脸。

垂着头,她哽着声音平静地道了句,“我知道了。”

然后起身拉开门,木然地踩着步子回了自己房间。

陵夜辰始终坐在书桌前,门外木然的脚步声像踩在他心头上,沉重压抑。

“咔擦”一声,手中的毛笔被捏断。

男人深邃的眸中凝聚起寒意。

好好的妹妹,居然就因为一句引导变成了这样,什么老师,误人子弟!

隔壁旁边,井歆将散开的神识收回,眉心久久舒展不平。

王妃啊王妃,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说多少假戏做久成真,且说你积藏千年的执念,面对着那张脸,你自己又能否分得清楚,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假戏还是真情?

……

元旦收假上来,这个学期就没有假了,各个年级开始进入期末倒计时中,正是学习气氛紧张之时,可是教务处却在这时接到几十个要进舞蹈兴趣班的报名。

元旦晚会上,陵碧落和古雪柔一舞惊艳全校。

以前都只知道古老师擅古典舞,但是所有人都以为古典舞,就像电视里皇宫宴会时,大殿里舞妓扭扭腰转转圈的那种毫无优美感的小学生舞蹈,然而元旦晚会看了陵碧落一舞,才刷新了所有人对古典舞的认知。

她们以为只能甩着转圈的彩绫,居然可以变幻出那么多的花样,挥出虹贯长空的气势。

她们以为舞蹈只能是舞蹈,却没想到,脚踩在大鼓上,还能以舞蹈奏出音乐。

只学了半年的陵碧落,就能跳出专业舞蹈员的水平来,可见古老师的舞蹈功底和授课功底有多深厚。

这样的高手,趁着还没有被人挖走,还窝在他们一中当兴趣班老师,那还不赶紧报名,跟着她学一点是一点啊!不说别的,就学会那一首大鼓舞,春晚规模以下的表演都不在话下啊!

可是,当教务处主任告诉古雪柔这个好消息时,古雪柔却并没有显得多欣喜。

“王主任,舞蹈班现在已经有126个学生了,一个舞蹈室最多能站30多个人,这120多个学生我都要分成四批来教,再来70多个人我哪能教得来啊?而且现在都快临近期末了,自习课都得借用上文化课,这时候让她们报名,各班班主任不得恨死我呀!”

古雪柔早已经没有耐心再教这些学生了。

为了筹备好这支大鼓舞,她精心定制服装、购买道具,花了几乎所有积蓄,这样孤注一掷,就是为了能在元旦晚会上被有心之人看上并挖走她,可没想到,一个不小心居然中了陵碧落的计。

那个奸诈小人,恐怕当初她找她练舞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好了的。

特地把陵夜辰叫过来,让她在舞台上看到,吓得她乱掉阵脚,然后陵碧落就好趁机抢了本该她站的领舞位置,抢掉本该属于她的荣誉与光芒。

一想起,她就气得不行。

想了一推托词,总之古雪柔拒绝了。

结果下午,古雪柔被叫到校长室,校长递给她一封辞退信。

古雪柔蒙圈了,她不敢置信地问。

“就因为我不堪重任拒绝了一批学生,就要开除我?”

“是有学生的家长投诉你。”校长摇摇头。

“投诉?投诉我什么?”

“投诉你教唆学生行不端之事,仗着学生对你的信赖,向学生灌输不正确的三观理念,严重影响了该学生的生活状态和以后的三观竖立。”

副校长张力和看向古雪柔的目光很是失望,他是完全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端端正正的古老师,居然会教唆自己的学生走歪路,弄得人家家长都找来投诉她,强烈要求学校开除她。

校长没说话,副校长虽然不是很了解情况,但这句话也没说错。

事情的确是这么个事情,反正华翼集团那个神秘的董事长今天在他面前露出庐山真面目,就是捏着自己的妹妹被品行不端的老师误导的理由,对古雪柔进行举报投诉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若不是来的这人有着这么大的份量,校长还不会轻易下这样的决定,怎么着也要调查一番再说。

然而华翼集团的董事长,不惜暴露真面目,难道就只是为了诬蔑这么一个小小的兴趣班老师?

古雪柔踉跄一步,一张脸刷地惨白,不知是气得,还是伤心。

“是他……”

肯定是陵夜辰!

陵碧落演的那一出戏,居然将他骗到这个程度?

他就那么宝贝这个看似纯真天真,实则满腹心机毒如蛇蝎的妹妹?

原来还有一丝犹豫的校长,在看到古雪柔这副不打自招的表情后,顿时冷下了脸,本来他还想向古雪柔求证一下的,毕竟那个男人再是位高权重,但也只是一面之词。

却没想到,古雪柔还真干过这种事!

真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这样的人来当老师,真是败坏他们一中的声誉!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任教了,明天一早去人事处结了工资,你就收拾东西准备走吧。”

古雪柔不记得她是怎么走回宿舍的了,双脚木然地迈着步子,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很痛,痛得她快要无法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前世今生,你都是呆在她的身边!

前世共枕,今生同檐!

凭什么无论轮回多少世,我都只能在你生命里当个过客,而她却能是你的全部!

曾经你为她舍弃我,舍弃天下,甚至舍弃自己的生命,可她怎么回报你的?她踩在你的尸体上,将你苦心守护的王朝毁得国无君,朝无臣……这样狠辣毒绝的一个女人,为何你转世投胎都要护着她!

哪怕不能嫁他,但能当他掌心里的宝,即使一辈子唤他做哥,那也是何等的幸运。

可为何幸运从来只降临到她陵碧落的头上?

古雪柔要走的消息,一下就被传了开来。

学校用的是古老师身体不适所以辞职的说词,但是正在这个舞蹈班受到很大关注的时刻,不管是什么理由,都足以让这些报名不成的学生们把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了。

“不是吧!我还想学会跳大鼓舞呢!”

“什么身体不适,我看是有更好的学校或者舞蹈团撬了墙角吧!”

“什么呀,根本就不是辞职的,我交作业的时候听到有老师在说起,是有学生家长投诉了古老师,说她品行不端误人子弟什么的,学校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真相才说得这么好听。”

品行不端,误人子弟?

陵碧落眨眨眼,她怎么觉得这事跟她有关系呢?

该不会是陵夜辰昨晚被她刺激到了,于是把气撒到古雪柔头上吧,不过一出手就是摔人家饭碗,未免也太狠心了点,啧啧啧。

临近期末考,学校准许住校生回家,可能是觉得考试前几天的复习比较紧张,学生们都需要更好的营养来支持能量消耗,而学校食堂的伙食显然难达到。

于是放学后,陵碧落就回了家,井歆准备的饭菜那的确甩学校食堂十万八千里。

井歆本就好学,不仅手艺好,能将最普通的食材做出非一般的味道,还非常注意菜肴的形色,虽然在陵碧落的要求下没有照皇宫里的规模来,但一到节日或重要日子,她总会摆上极养眼的一桌菜,可也不是普通人家能吃得起的。

吃过晚饭,陵碧落抱着小雪柔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玩。

“来,小雪柔,转圈圈……直立,走!”

陵夜辰听到那和某人一样的名字,莫名地有些心烦,走过去,他一把抓过她的兔子。

“期末考试就要到了,功课这么紧张,怎么在家也不见你复习?”

“我成绩一直都很好的。”

“不要沉浸在过去的辉煌里,骄傲是兵家大忌,快回房去复习。”陵夜辰严厉起来。

陵碧落撅嘴,一副屈服在他淫威之下的沮丧表情,转身回了房间。

陵老爷子坐在屋檐下泡茶,看着他们兄妹俩拌嘴斗气,也不说话,只笑呵呵地看着,在他看来,这两兄妹无论是怎么个相处法,都是感情好的表现,沟通得多,才会了解得多。

陵夜辰看着陵碧落的背影,叹一句。

“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嘿嘿,那只是在你面前任性吧。”陵老爷子笑一声。

不然他怎么觉得即使他们两个拌嘴都是感情好呢,辰小子没回来前,小落平日里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就是跟一起长大的程峰和芋子,也都有些疏淡,从来不见她跟谁撒过娇,调过皮,卖过乖,清冷得跟要修仙似的。

唯独她哥一回来了,她就什么模样都出来了。

撒娇、卖乖、调皮、耍脾气,搁他老头子这儿都炸不出的,到陵夜辰面前就全都露出来了。

陵老爷子到现在都不平衡着,这丫头,他不就比辰小子晚认识她几个月嘛,好歹叫了这么多年爷爷,居然就只跟她哥亲!

“是吗?敢情我不在的时候,她在爷爷面前都很懂事?”陵夜辰当老爷子只是随意说的。

“不然我一个人带着个孙女,却为什么每天有时间弄这些花花草草,隔几个月就把院子换套布置,天天跑出去串完这家门串那家门?小落她学习成绩、生活习惯、朋友交际、爱好提长、未来规划,方方面面都不用我老头子管。比你都还懂事!”

最后一句,陵老爷子狠狠白了陵夜辰一眼。

好不容易回来在家里呆一段吧,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有时候还带身血腥气回来,问他什么也不说,话也套不出。

小落好歹会把他老头子带去看自己开的公司,还乐意让他帮忙出主意解决公司问题,他呢!倒好,把这爷爷当外人似的瞒,生怕他给他捣乱似的!想想就来气!

早知道那时就不该教他这身功夫!

陵夜辰握拳咳嗽一声,一看爷爷这样,就知道他又在埋怨他隐瞒自己事业的事了,只好转移话题。

“那看来还真是如爷爷所说,小落还真是挺懂事的,女孩子偶尔任性一下也好。”

爷爷这一提,他也想起来,程峰和杨芋给他报告的消息里,陵碧落方方面面都是一个优秀得几近完美的女生,不管是在校做为学生,还是在家做为爷爷的孙女,学习和生活上,她都处理得有条不紊,完全没有在他面前时所表现的那样任性。

接下来的几天,陵碧落每天吃完饭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连续几天,连句话都没再跟陵夜辰说过。

听陵老爷子说小落的成绩很稳定,平时上课时就非常懂得抓重点,她自己有一套自己的学习方法,平时是从不花这么多时间来复习的。

然而因为他那天的严厉要求,明明打乱了她的计划都照做不误,陵夜辰心里泛出一丝内疚来。

“咚咚。”

敲开陵碧落的房门,陵夜辰诧异地发现她居然也在练字。

地上堆着厚厚一沓写过了的宣纸叠起,几乎每张上面都布满着字迹,明显不是几天内练得出来的,就这一沓,应该就练了好一段时日了。

木桌上搁着一块砚台,居然是墨玉材质,笔尖上的墨还没干,铺在正中间的宣纸上,一首七言绝句还没有写完。

入目的一手行楷非常漂亮,字迹轻盈如风又柔韧有力,既透着灵动潇洒的飘逸,又隐含着笔扫千军的气势,笔墨中透出的风骨,仿佛下笔之人历经了千年岁月,参透过百样人生。

“这字,是小落你写的?”语气中难掩他的讶异。

“嗯。”

陵碧落声音轻轻的,那副温顺猫咪的样子,实在让人惊讶她的一手字居然写得比一些从古至今推崇享誉的大书法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落这字,都可以去参加全国性的书法大赛了。”陵夜辰由衷升起一股自豪。

“凑那热闹做什么,我练字,又不是写来给别人评赏的。”

她练字,只是为了静心。

再说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换个小学生来,练一千年的字,也能成胜过一代书法家。

反倒是像他和常雨松两人,都是二十几的年纪,却能写得那样一手有风骨的好字,倒是叫她有些欣赏。

陵夜辰眸子里闪动起笑意,这样的荣誉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是种动力,没想到她居然不慕名利不好虚荣,小小年纪居然能这样淡薄,果真如爷爷所说,那些耍小姐脾气的任性,只是在他这个哥哥面前才有吗?

盯着她神情浅淡地执起笔挥毫泼墨,那安静清冷的背影,陵夜辰嘴角牵出一道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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