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媛恩顿了顿,然后稍微的缓和一下情绪,继续道:"我们的父亲是一位医生,有一次他现身在疫区,就是那种九死一生的疫区,几乎是所有人的噩梦,但是他却一个留了下来,因为那时候,他说自己是一名医生,不能离开,他就一个人留在了那里,仅仅是一个人留在了疫区,因为那时候,疫区无人治理,所以他们就往那里投放了一颗炸弹。八{(一 〔 w〕ww."
"是谁?"李察眼神凝重的问金媛恩,想爱你然这个消息让李察很是吃惊。
"不知道!"金媛恩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耸了耸肩,空中巡逻艇的探照灯这时候又照到了金媛恩的脸上,女孩似乎脸上流淌着缓缓的悲伤。
但是似乎金媛恩的话没有讲完,这时候金媛恩的表情稍微坚定一些,有了些许的变化,然后身体向前倾,对着李察认真的说:"我们没有屈服,李察,你明白吗?我们顽强的活了下来,然后我们开始了生活,最后……"
金媛恩的话让李察心里产生了很大的震惊,震惊的是金媛恩对自己说这些话的坦诚,也有的就是金媛恩真的此时此刻心里对于自己有一种很大的信赖,李察知道,金媛恩想鼓励自己不要放弃希望。
"后来怎么样了呢?"李察苦笑的问金媛恩。
"后来你就来了!"金媛恩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让李察突然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积蓄的消极情绪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生活在这样环境之下的人况且可以有希望,可以有不屈服的信仰,那自己又何必去消沉下去呢?
虽然这种信仰很是可笑,但总比没有好,他们能在这种环境下自得其乐,快乐生活,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呢。
天空中依旧有低空飞行的钢铁探测器,探测器上面是两个巨大的探照灯。轮流着照耀在这个都市的各处地方,而两人就在天台上,彼此看着彼此,眼波流转,情愫暗生。
第二天,同样是简单的卫兵训练,说实话,现在的李察还没有成为一名合格的卫兵,在这里每一位成为卫兵的人,必须符合很多的条件,其中过硬的军事素质是必须的,还有就是需要有人来推荐。
一般都是下士来进行推荐,对于戈维来说,其早就有了推荐李察成为卫兵的打算,只是还在犹豫之中。
又是夜晚,在戈维的家中,电视之中依旧播放着千篇一律的节目,让李察感觉在这个城市里面的人似乎真的很无趣,几乎只是只有电视机可以看,而且还是那么无聊的节目。
戈维和李察聊着天,说着一些很有趣的事情,而金媛恩则在旁面忙着准备晚餐,似乎这样搭配在这对兄妹的家里一切都显得很自然。
而李察在这里也居住的很是习惯,几乎没有不习惯的样子,而与戈维之间,两个人也开始慢慢可以谈论一些关于这个都市的问题。
电视上面的内容类似于新闻联播,讲的是有关南方边境和堕落者和突变体的一些事情,这几个名词是新闻最常出现的。
"对了,你知道吗?李察,我们生活在一个圆圈里面,在海外群岛有一个岛国,岛国中居住者一群这样的生物,他们只是走路的一块肉而已,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情感,据说比堕落者还要坏?"戈维摇了摇头说,仰脖喝了一口水。
"据说?难道没有人真实看到吗?"李察感觉在这里的人,似乎对于流言流语都有很大的依赖,自己眼睛看不见的东西也往往被他们奉为真理。
李察想了想,明白了,一切只是因为每天定时的电视宣传,雷打不动,就那么几个台,每天重复的电视画面。
"他们比堕落者还要坏,是的,比堕落者还要坏!"戈维重复了两遍这句话。
"为什么?"李察不解的问。
"其实你自己也看到了,就是那天在我们旁边炸毁的防御塔,你知道防御塔是用来干什么的吗?"戈维反问李察。
李察疑惑的摇了摇头,又看向了旁边的金媛恩,金媛恩只是看着自己的哥哥,似乎不愿意自己的哥哥说这些事情给李察听。
"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在以前的时候,我从小就在那座防御塔当过建筑工,几乎是我们一手建造起来的防御塔,要是没有那座防御塔的话,那变异人就会来到我们的城市,大开杀戒,而防御塔就是防护变异人过来吃尸体的一种最有效的手段。"
李察觉得戈维嘴上说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继续问说:"那堕落者为什么要攻击它呢?"
戈维一脸坚定的说:"堕落者攻击塔就是为了钱,他们是腐朽的人渣,为了钱牺牲这么多的生命,让变异人可以轻易踏足我们的家园,幸好有未知父亲在守护!"
"未知父亲是什么人?"
李察已经不只是一次听见关于未知父亲的从这些人最低说出来,而且是一种几乎和信仰一样的东西,但是自己始终不知掉,这个所谓的未知父亲到底是什么人。所以趁着这个机会问戈维。
戈维对于李察的问题表现出一种不可思议,似乎李察应该知道未知父亲一样,但是考虑到李察的外来身份,就眼神之中多了一种狂热,那种狂热让李察看出了一种炙热的信仰的力量。
"未知父亲是先行者,他们带领我们走出困境,他们用意志力来抑制一些灾难,自从帝国倒塌之后,一切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那是所有人的灾难,所以他们出现了,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
"可怕的信仰,可怕的未知父亲,居然可以把所有人的思想影响成这样!"李察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感叹的想。
"为什么要叫未知呢?"李察索性把自己不明白的都说出来。
谈到未知父亲,显然戈维比较激动,充当卫兵的时候,冷静果断的他居然在此时此刻有那么一丝焦躁,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影响力,在骨子里面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