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宇文清萱用了四个字——一眼万年。
这个词，让司徒茗殊的心跳忽然漏了半拍。
她当初在机场第一眼看到顾长风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的感觉，只是可能前面看了太久的海报，以至于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熟悉的感觉掩盖了惊艳。
其实她不知道，之所以会有熟悉的感觉，并不是海报的原因……
“那你们后来……有什么发展吗？”
宇文清萱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奈。
后来本科的四年里，她没少听到他的事迹，却再也没有见过他一面。
“啊？那你们就这样错过了吗？”司徒茗殊忍不住替她惋惜。
宇文清萱再次摇头：“我那时候大概跟你现在的心情一样，非常不甘心，于是忍不住在大四开学的时候，给他写了邮件。”
“本以为会石沉大海，可是想不到，他大一留给我们的邮箱，竟然在大四还在用！”
看到宇文清萱脸上的欣喜，司徒茗殊被感染的开心起来：“那后来呢？对了，你邮件里都跟他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当时内心很迷茫，不知道该考研，还是留校，亦或是去家里安排的公司上班。”
“他怎么说？”
说到这里，宇文清萱脸上的笑容不觉变得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明艳：“他很认真的帮我分析了每种选择背后的利弊，以及对我未来整个人生的影响，然后，还鼓励我勇敢一点，遵从自己的内心。”
听她这么说，司徒茗殊都忍不住羡慕起来：“真好！唉，我从小到大，怎么就没遇到过这么优秀的人呢？”
其实遇到过，只是她不记得罢了……
不知不觉，杯子里的咖啡已经见底，司徒茗殊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两杯果汁。
想了一会儿，她又觉得这故事发展的不太对：“这么看来，他差不多算是你的初恋了吧？你眼看已经要毕业了，难道还沉得住气，只是老老实实给他写写邮件？”
宇文清萱略显尴尬地低下头，犹豫一会儿，决定实话实说：“唉，其实我给他写了很多邮件，不止问前途的，还有……还有……表达爱慕的。”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司徒茗殊坏笑着戳了她一下，调笑道：“他怎么回的？”
“关于表达爱慕的……他一封也没回。”宇文清萱忽然有些颓丧：“所以我就借着毕业前最后一顿散伙饭的契机，鼓起勇气，给他发了邀请函。”
“那他去了吗？”司徒茗殊屏住呼吸，看着宇文清萱的眼神闪闪发光。
宇文清萱叹一口气，无奈道：“去倒是去了，不过只出现了不到五分钟。我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上，他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他好像永远都那么忙，所以当初做代理辅导员，也才做了半个学期都不到……”
看她情绪低落，司徒茗殊也跟着谈了一会儿气。
只是她算了一下时间，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对：“你说你研一的时候他就毕业了，那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四年了吧？你怎么现在才想到来风茗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