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域皇朝,自古就有左文右武的说法。
左文,便是那些修气的文人儒士。
右武,既皇朝十万修气士卒。
十万修气士组成的军队,这就是天域皇朝能够傲立大陆的一大资本。
而站在这十万人的顶端之人,就是这拓跋起。
拓跋起,五岁就以孤儿的身份被天域军队收养。
自小的培养让他将军队视为自己的家。
三十岁初上战场的拓跋起,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孤军深入直取敌军主将首级。
三千岁以前这个朝中猛将征战无数战无不胜。
三千岁之后,拓跋起告别了战场,转战朝堂。
所有人都知道,战场上这个无双猛将已经找不到对手了。
朝堂之上,从此以后多了一位强势无比的大将军。
“小家伙,司寇家死窟的小鬼,你说我是直接杀了你?还是通知司寇升亲自来赎你?”
拓跋起单掌掐在矫金航脖子上,丝毫不理会矫金航的哀求之声。
“拓跋··大··将军!饶···”
“啪嗒~”
矫金航砸在了地上。
力量再次回到了他的体内。
“小鬼,滚出老夫的视线范围之外。”
拓跋起淡淡道。
矫金航揉着脖子,慢慢退走。
谁都没看的他的眼中尽是不甘!
今日的耻辱,我矫金航!记下了!
这边,拓跋起一把拽起了御无砂道:“二皇子,你若是再做这般毫无分寸之事,老夫便会请陛下再多关上您两日。”
御无砂擦掉嘴角的血,躬身道:“大将军,小皇记下了,绝无下场。”
拓跋起摆了摆手:“你与我说这些无用,重要的是你是否能够收敛。”
“多谢大将军教诲。”
“记得找人修好司寇的大门,再亲自挑一份礼物给司寇升送去。”
“是······”
司寇府内,纪听雨一直在院内徘徊。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出去,二皇子打上门来,全是因为自己。
若是自己出去是否便能······。
可这个念头刚冒起来,就被她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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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自己认定的人。
若是他出了一丝意外,自己也万万不会独活的。
想到这,纪听雨的脸上有了一丝决然之意。
这时突然她看到矫金航有些颠簸地走了进来。
“矫郎!”
纪听雨急忙上前探查矫金航的伤势。
而就在纪听雨靠近之际,他却紧紧地抱住了她。
纪听雨刚想挣扎开来,探查他的伤势,却听到矫金航说。
“别动!”
短短的两个字沉而稳。
这一刻纪听雨安心地开始享受情郎的温暖。
“听雨,我努力了一辈子,你说会不会到头一场空呢?”
矫金航缓缓说道。
这样的一句话所蕴含得落寞,七窍玲珑的纪听雨当然听得出。
她用脑袋轻轻蹭了蹭矫金航的胸脯。
“矫郎,我不信你会这样轻易认输,我相信没有人会让你低头的。而且你觉得我们这样的人还会怕‘空’吗?”
“的确,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
矫金航的眼中一瞬间仿佛燃烧起了熊熊火焰。
纪听雨宛然一笑:“况且···你还有我,又怎么会是‘空’呢?”
纪听雨一脸的幸福,而矫金航呢?眼中的光芒开始不停闪烁。
幽松一脸深沉地离开了天域皇宫。
御天虞挽留过他,可被他拒绝了。
他不喜欢这座皇宫,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具体原因他也说不上来。
他此刻只想回到哪件属于他母亲的小屋中。
而不是那不知所谓的寒梅宫。
本来他只是想见一面自己这个‘父亲’就离开。可如今他忽然不想走了。
谋害母亲的凶手就在这座城市。
若是就这般离去,他便不当人子!
“少爷。”
“幽松。”
墨无言与墨竹早已等待多时。
“走,回去。”
幽松点了下头,率先离去。
墨无言急忙跟上。
只留下墨竹一愣。
回哪?莫云谷?
“唉!你俩等等我啊!”
回到胭脂铺子,幽松住进了他母亲的屋子。
在屋中,幽松盘膝而坐。
脑海中幽松不断回想着今日的种种,与御天虞所说。
最终只剩下了一堆疑问!
“母亲到底发现了什么?”
“暗害她的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母亲要搬到那座小渔村?更不与他联系?若是他二人真的那么相爱的话,这完全说不通!”
“最后···白浮生究竟去了哪?!”
幽松突然觉得,白浮生才是解开谜团的最佳途径。
“少爷。”
脑海中墨无言的声音突然响起。
“进来吧。”
幽松感应的到他就在门外。
墨无言推开了门。
“墨叔,这么晚了你?”
“少爷,你似乎忘了今天白天的那副我拿起来的画了。”
墨无言,一进来就开门见山得说道。
幽松哪里会忘,他只是觉得,有些事墨无言又自己了的分寸。
该告诉的自己的,便不会落掉一丝。
墨无言突然拿出画来,淡淡传音:“这是白浮生留下的一段影息,我认为还是你自己亲自观看为好。”
影息?这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幽松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接过了话。
“您现在,将自己的意识完全投入到这画中。”
随着墨无言的话,幽松开始全神贯注地观摩。
画中普通的茅屋,普通的竹林,普通的溪水钓鱼人。
“墨叔······。”
可还没等他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之感就迎面袭来。
一个身着青色书生服的中年人便出现在了他的识海中。
“墨无言,我似乎找到当年的那个人了,现在我就要去找他,问问当年他到底对小姐说了些什么!”
中年书生似乎很生气,可没过一会他又变得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我觉得我已经被人盯上了。”
说到这,便没有了下文。
识海中的东西消失不见,仿佛从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