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声音,这是谁和谁在说话?
良岫努力地睁开眼,当眼睛渐渐适应了光亮,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一个富丽奢华又温馨舒适的房间里。此时此刻自己正坐在一张古色古香,四周垂满相思子珠串和香囊的大床上,紫晶色柔软的丝绸锦被,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还有薄如烟纱的床帐。一切都太过华丽,让良岫坐不住了,她想要起身下床,却更加吃惊地发现,自己正毫无力气地依靠在一个男人温暖的怀里,而这个男人竟是——太子!
怎么可能是太子!可是,他的确是太子,龙涎香的味道依然,怀抱里的温暖依然!他竟然真的是——太子!!
良岫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自己还在那个怀抱里,太子并不是紧紧地束缚住良岫,可是又不让她挣脱出去,似是很留恋刚才的感觉,而不愿意放开她。
良岫的身子还是绵软无力的,因此也没能挣脱他的怀抱,只能依偎着他。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铺满整个房间的地毯的中央,跪着一个女子。
那不就是自己的庶姐云良玦吗?她为何跪在地上?她做错了什么?良岫的脑子里还是一塌糊涂,她根本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为何自己会与太子相依同卧于床榻之上。
良岫还在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却又响起太子的声音,这次却是冷冷的带着他那一惯的嘲弄的语气:“本宫又何尝不知道你的用意?云良玦,你在太子府的所作所为,本宫也并非蒙在鼓里,只是本宫有红莲子在侧聊以宽心,懒得搭理你们这群妒妇而已。”
太子回过头来看了良岫一眼,良岫惊讶,怎的太子的眼里满含着的竟是温暖与宠溺?“本宫不曾想到,你为了保住自己太子侧妃之位,对自己的亲妹妹居然也会出此下作的法子!”
“下作的法子,什么下作的法子?自己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太子所为,而是云良玦?”良岫心下更是糊涂,只是说不出话来。
“快说,你这贱妇给岫儿下了什么药?!解药在哪儿?!”
太子一只手揽住良岫,一只手对着云良玦抛出了一样东西,动作太快,良岫的视线模糊不曾看清,云良玦却被这物件打在头上,立时歪倒在地,容不得她躺在地上耍赖,太子已喝令她跪直。
良岫忽然觉得她可怜,软软地伸出一只手,拉住太子的袖子,迷蒙地看向太子的眼睛。
“岫儿莫要给这贱妇求情,她不配!”
“快说!你究竟给岫儿下了什么药?不说?本宫这里有的是更厉害更下作的,要不要在你身上试它一试?来人!”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妾身知错了,妾身,妾身两个月前一次出府认识了一个巫医,她给了妾身一些药,一些药……”
“一些什么药?”
云良玦忽然有些羞于出口,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一些……就是一些,能促成……男女好事的……”
太子没容云良玦说下去,“住口!你这毫无廉耻之心的贱妇!”良岫感到太子的身躯因为气愤竟微微在打颤。“快说,解药在哪里?”
“殿下,那巫医没有给臣妾解药……那巫医说,只要、只要……男女欢爱……药自会化解……”
太子周身一颤,又骂了一句什么,随手又抓了一样东西朝云良玦狠狠地砸了下去,这次良岫似乎是看清了,那竟是一个玉如意!
这玉如意颇有些分量,立时云良玦大叫一声便捂住了脸瘫坐在地上,半日才抬起头来,良岫模模糊糊地看到她脸上有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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