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抱着古筝从西山下来后,直接在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往自己多时没有回去的家中而去。八≥一中>文 w≦w<w≤.<8≦1<zw.
走进家中,看到略有灰尘的家里已是人去楼空,心中不免更加伤感。她抱着古琴走进自己的房间,看着那幅高挂在墙壁上的神女秋睡图和手中的这把古筝,心中更是感慨万千,心中的悲苦,心中的疑惑,没人能够分担,没人能够解愁。
白素在家中呆了好一阵子时间后,将那把古筝安放好后,才默默地离开自己的家,出外拦出租车准备回去。
这时,路边却有个老人走了过来。
白素对半夜出现的老人,心中抱着一定的戒备之心。
“白素小姐,还认识我吗?”老人居然是认识白素的。
“您是?”白素有些惊奇的问道。
“半年多前的汀江钟楼。”老人提示道。
“是您,老伯。”白素惊喜起来,因为这个不是别人,正是半年前在汀江钟楼在铁手飞龙手下救出自己父亲的隐者高人毕成。
“认出来了。”
“可是我爸爸还是遭人陷害,如今生死下落不知。”白素忍不住眼泪簌簌的流下。
“正所谓置其死地而后生,你爸爸命中有此一劫,但有惊无险,通过这场危机,你们便可以真正的认清谁是最后面操纵着阴谋的人。”好像毕成对此事掌握的一清二楚一样。
白素惊喜道:“我爸爸没事,那他现在在哪里?”
毕成说道:“具体在哪个位置我还没有查清楚,不过我敢保证你爸爸只是有惊无险,因为你家的金表秘密还没有透露出来,就是你爸爸目前也还没有解开金表的秘密,所以那些人暂时还不敢将你爸爸怎样。”
白素暗暗吃惊,为什么这个老人对自己家的事情掌握的如此清楚?连金表的事情也知道。万一我爸爸将金表的秘密透露出来,那岂不是危险了?
毕成好像觉察出白素所虑的是什么?于是说道:“所以就应该在你爸爸将金表秘密透露出来之前救出你爸爸。”
“怎么才能救得出?”
毕成却说道:“你先要澄清这么久以来生的事情。”
“这么久以来生的事情?”
“对,你必须得到一个人的相助。”
“谁?”
“世间万事万物,似真似假,似假似真,你必须用自己的智慧去辨别,千万记住要冷静分析。”毕成并没有特意指出某事某物,只是在暗示着某种现象。
“什么意思?”
毕成却拿出个小木盒子给白素说道:“我言尽于此,因为如果我说的太白了,反倒会打草惊蛇,更不利于真相的查证,这木盒里的东西在你必要的时候打开来会对你起到作用的,另外我今晚跟你说的一切要保密,不要让任何人觉,今后的一切全靠你的智慧去辨别。”
毕成说完便离去了。
白素怔怔的看着老人离去,“为什么这老人不将事情说的在白一些,要让我自己去分析?”白素思绪良久后将小木盒藏在家里,然后才拦了辆出租车回去。
回到郑艳雪家已经凌晨了,郑艳雪在外面紧张的张望着。看见白素下车的身影时,她才将心中的大石块放了下来。
“素素,你去哪了?”
“我去车站接一个大学的同学了。”
冯锋从郑艳雪家中走了出来说道:“我去车站都没有看见你的影子。”
白素一听愤怒了:“你跟踪我吗?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一定要向你汇报我的去向吗?”
郑艳雪看得出冯锋在白素的心中根本没有站住丁点的位置,于是打圆场道:“素素,小冯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担心你嘛。”
白素觉得没有必要和冯锋撕破脸皮,于是说道:“你也真的是,说你不用出来,车站那么大,你能够找得见我吗?我接了同学后便邀请了镇江的几个同学小聚了一番。”
冯锋见白素的语气放缓了便说道:“没事就好,我就是担心……”
白素没等他将话说完,便应道:“谢谢你的关心了。”
冯锋知道再说下去只有自讨没趣,但是他又还舍不得走。
白素说道:“你如果还想继续聊下去,我可以奉陪下去,只是校长上了年纪,要早点休息了。”
这句话无疑是对冯锋下了逐客令。冯锋只好说道:“那你也找点休息,快要返校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他便骑上太子离去。
郑艳雪知道白素对冯锋的态度,自己再怎么凑合他们也无济于事,倒不如让他们顺其自然,缘份来时,自然便会水到渠成。茫茫然郑艳雪还不知冯锋正是陷害云飞龙的帮凶之一,其手段比刘全有过而不及,不过就是性子太急,想趁此时钻云飞龙的空挡,刘全则在一边笑着看这出戏,他了解白素的感情观知道她经历了这场感情的突变后,不可能那么快的在心理上容纳别人,所以他便一直在等待着时机。
第二天正是周日,也就是新学期开学的前一天,白素约了郑艳雪和冯锋再次来到老人院。来到的时候方才现,云飞龙早已经到了,他还在那里向张妈等人打听小护士的下落。
白素暗道:“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么的执着。”
查找小护士仍无下落,云飞龙提着那包准备送给小护士的衣服失望的从昏迷的老人房间出来。刚好在外面碰到郑艳雪和白素他们。
“龙云,你来这里找谁呀?”郑艳雪仍如平常的脸色对他说话。
云飞龙此时也没忌讳白素在一旁,说道:“毕竟那个小护士是曾是我相识的妹妹,作为哥哥,只是聊表心意而已,不知为何自那天过后便再也没有出现?”
郑艳雪听了后暗道:“他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护士的关心都这么的执着,难道真的会是那种心思缜密的阴谋家吗?”郑艳雪联系蒋高昌的疑惑,更加起疑。
“对了,郑校长。”云飞龙没有再称呼郑艳雪为雪姨,郑艳雪对这称呼暗自心惊。
“怎么?龙云。”
云飞龙从口袋中缓缓地拿出了一封信封说道:“谢谢校长和白总一直对我的信任,只是我辜负了您和白总的信任,请原谅我的有始无终。”
“怎么?龙云你真的要走?那么乱的班级都被你的管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就辞职了?”郑艳雪心惊道,感情上她不愿意云飞龙的离去。所以她并没有接下云飞龙递过来的辞职书。
白素心中隐隐作痛,自己昨晚的担忧终成现实,他真的要离去了。
“校长,也许我本不该来,这不属于我的世界,我不该打破原本的宁静。”云飞龙说完以后,又转过脸对白素说道:“白素老师,说千言道万语我都没办法弥补已成的事实,临别之时,只有对你的一声祝福。”
一句白素老师,可以说明云飞龙对白素的感觉已经陌生到形如路人的境地,白素没有看向云飞龙,但是她的心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强忍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当然她的这种表情任谁也没有看出来。
说完以后,云飞龙缓缓的走出大门。
郑艳雪叹道:“到底何为真?何为假?”
冯锋的心里却是吃了蜂蜜般,龙云终于不站而降了,去掉一个这样的劲敌,便可以全心力的对付刘全了。
下午,白素甩开冯锋对自己的死缠,独自一人来到云飞龙的住处,只是人去房空,云飞龙已不知去向。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样离去?你不是挖空心思来对付我家和对付我吗?为什么如今却不战而降了?”
大道上没有任何的回应,也没有任何人教白素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