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的喉咙都快喊哑了,在灵智太子扑向她的那一刻,她就用头撞墙,没撞死,却把自己给撞昏了,在身体被撕裂一般的冲撞中醒过来,又欲咬舌自尽,却被灵智发现,拿了布帛塞进了她嘴巴里,双手被绑在床头上。
这样的凌、辱,令她双眼通红,瞪着还在她身上逞欲的人,几乎要有血给滴出来。
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若是那种传统的女子,就不会去开美人楼这样的行当,可是她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不爱的人,或者是只爱自己容颜的人。
她以为,她的这一生除开把身子给江同之外,就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敢碰她分毫,所以她一向都嚣张,把所有爱慕她的男子玩弄于手掌之间。
不管她怎么做,得罪了什么人,她身后有移仙宗,有七大长老,有江同,而且她自己本身的武功也不低,最坏的,身边还有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四大丫环,她就不怕,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么一天,全部的靠山,身边的人一个都没在,她自己的武功内力尽失,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一样,被人欺辱。
此仇不报,她誓不罢休!
“别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本宫,若是不愿意侍候本宫,院子外面等着要你侍候的男人多了去了,要不要本宫现在就给你招几人进来?”
灵智喘着粗气,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弄了起来,逼她看着他的那个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百般折辱。
花倾心想扭开头,可是头皮被他毫不怜惜地揪着头发的手用得生疼,通红的眼睛被逼出了眼泪,被堵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真是个贱、货,搞了一晚上,还这么紧,紧得本宫都舍不得离开,贱、货!”
灵智用最粗鄙的话折辱她,最后猛冲几下,像一瘫烂泥一样,伏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一夜的折磨,让花倾心心性大变,牙齿咬得死紧死紧,嘴巴里的布帛都快要被她咬烂了,双唇发麻,她现在不想死了,她要活着,要报仇,要报仇,要报仇!
“来人!”
许久,灵智才从她的身上翻了下去,朝着外面就一声大喊。
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棱照射了进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听着他这一声叫喊,沉浸在叫嚣着要报仇的花倾心浑身一震,嗓子都吊到眼上了,这个混蛋,折辱她一晚上还不够,难道真的要叫外面的那些低贱的军士进来轮辱她吗?!
呜呜呜——
她拼着一身的酸痛,两条如玉一样雪白却被捏得到处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双腿,夹上了准备离开床榻的灵智的腰,眼睛里流露出哀求。
灵智略微惊讶,回头,伸手覆上了她那双挺的胸,捏柔几下,浪笑道:“怎么?吃到滋味了?舍不得本宫走了?”
花倾心怎么说都是美人楼的老板娘,看惯了各形各色的男人,像灵智这样十八九岁的身强力壮的少年,不管他的动作多么粗鲁不堪,语言多么不能入耳,只要女人一示弱,多少都有些怜惜体贴之意。
而她又知道自己的美貌就是天下最大的利器,眼泪扑簌簌而下,微仰着精致的脸,就算头发乱发八糟,却依然楚楚动人,浑身上下赤祼着,有一种被凌、辱过后的堕落的诱人犯罪的美。
灵智的心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一样,他从十五岁开始,皇后就给东宫塞进了教导这方面****的女官,三四年来,历尽无数美人,从来没有一个像花倾心这样,让他驰骋了一夜,还不腻的。
伸手拿开塞住她嘴巴的布帛,眼露凶光,头一低,咬住了她的唇,整个身体又重新覆了上去,开始新一轮的……
花倾心主动迎合他,发出靡靡之声。
身子都被他破了,内功全失,为了活着,为了不被其他低贱的男人糟贱,她暂时讨好他,用身体去讨好他。
等过了这一劫,她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手摸上了那物,轻轻地拨弄几下,那物竟是不轻挑逗,又昂起了龙头。
“妖精!”
灵智混然不知她的仇恨和想法,以为自己一晚的雄风将对方给征服了,急不可耐地将那物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花倾心痛苦至极,初次破身,又被折腾了一夜,好在她虽然内力尽失,却无损她的根基,从小练武,身体极好,不至于昏死过去。
她抬起被灵智解开了布帛的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不让他看到她因为痛苦而几乎扭曲的脸,嘴里却故意发出靡浪的迎合声,引得灵智更加的兽性大发……
原本听到灵智的叫唤欲推门而入的下人,此刻听到这种声音,不知道是该进还是不进,最后都站在门外偷听,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
有些老的婆子暗暗地呸了好几声:白日宣淫,这个浪蹄子,果然是从美人楼里出来的贱货!
……
阳光渐渐升高,大地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那是雪花堆积起来反射着的光芒。
这里,是一家药铺。
在这样的日子里,来买药的人很少。
大雪融化,将路上到处都是湿湿的,有些屋檐下还滴着水。
没有风,湿冷,街上极少行人。
药铺的门,还没开,旁边的四五家连着的店也没有开。
这是京城的郊外,就算是郊外,自成一镇,也是相当热闹的。
有黑影,像风一样,掠进了药铺的后堂,快得让人以为自己看到了鬼。
明面上是药铺,却是天杀阁的最隐蔽的一个据点,什么样的药材都有。
如果没有,派人去皇宫太医院里去偷来就是了。
“你竟然没死?!”
老皇帝以为自己错看了,一听药修的话,细细地又打量了一翻,眼晴充满了骇色,瞳孔一缩,白眼珠多过于黑眼珠。
“你以为本尊是谁?”药修冷笑。
他以为是先皇,他那个死鬼大哥!
“不可能,朕亲眼看到你的尸体的!”
老皇帝发疯一样叫了起来。
“没错,本尊是死了,被你按到水池里,活活淹死!可是,你怎么也想不到,本尊不过才八岁之龄,就已经懂得了龟息功吧?!”
药修痛快地看着脸色变得发青,狂怒,然后一脸死灰的老皇帝,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虽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在金鸾殿上拆穿他,因为出了凤临王和镇南王这两个变数,他不得不更改了计划。
老皇帝想死?行,只是不能让他死得太痛快了。
所以,他又在最后一刻,将老皇帝给救了出来,泡在这个药桶里。
他要养着他,让他看看,他把当年一切事实真相给公布出来,看着他惨死,横尸乱葬岗,那样才对得起他这些年来的隐忍和努力。
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将老皇帝给暗杀掉,就是等着这一天,让老皇帝也尝尝被身边的人给赶下台去,自己唯一的儿子被戴上弑君的帽子逃亡的痛苦日子。
“原来,十五年前,你乍死!”
老皇帝深深惊骇,谁能想得到一个八岁的稚龄孩童,在那样的紧急情况下,居然懂得用龟息功来乍死!
“修,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乍死?难道,修……”
水流云从他们的对话当中,联想到十五年前的那场宫变,再想到药修的表现,恍然道:“修,你是当年的太子,灵修?!”
不敢相信。
药修,喔,灵修太子迎上她那瞳瞳水眸,里面波光流漓,正吃惊地看着他,他冲她温和地笑了笑,道:“是的,我就是当年的太子灵修。云儿,很抱歉,瞒了你这么久。”
水流云摇着头,伸手捂住了脸,她觉得她觉脸面对药修,啊,坏蛋灵修了。
刚才她激动之下,都说了些什么啊?
啊啊啊,能不能收回来啊?时光能不能重来啊,她可不可以忘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云儿,云儿!”灵修见她一脸的惊惶,抓住她的手臂,帮她稳住她自己。
“我没事,我没事,……”
水流云摇了摇头,控制住激动又羞燥的情绪,药修怎么会是灵修?怎么会?怎么会?
难怪,他自从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就对她奇奇怪怪的,他想必早就知道自己是他从小就订下亲事的,想着各种方法来毁婚的未过门的妻子了吧?!
所以,刚才她说什么,生是灵修的人,死是灵修的鬼的时候,他会那样眼睛闪闪发亮!
啊,好糗,她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糗?!
怎么办?好想逃。
“真是一对小贱人!没想到你们的命竟然是这样的大!”
老皇帝居然还有脸敢骂他们,真是人至贱而无敌。
只有最贱的人,才会骂别人是贱人。
他死也不相信,当初被他害死的人现在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完好无损;而他风光了十几年,到头来却陷入了人不人鬼不鬼地如果离开了这个药桶就必死无疑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