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被激得倏地站了起来,从背后抱起了她,点了她的软麻穴,将她给甩到床上,紧接着身体压了上去,喘着气道:“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关不关我的事!”
“你想干什么?!”
穴道被制,花倾心惊愕。
江同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待她,他是一个清高的人,从来都不屑于使强迫的手段。
如果他要硬来,以她的武功修为又怎么可能离开得了移仙宗,又怎么可能会耍着性子跟他闹腾了这么多年,还不是因为他内疚,所以补偿她,容忍她。
那么,现在他是忍不下去了么?
“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花倾心挣扎着道。
只是被制了软麻穴,全身软麻麻的,使不上劲上来,那欲推开他的手,倒是像欲拒还迎似的抚摸。
这种发现,让她瞬间面红耳赤。
“世界上最笨的人,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去威胁别人。”江同冷冷地笑了,将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道:“你可以任由那些男人,我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自己去糟贱自己!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的女人!我的!”
双眸一红,厉声道:“你若敢死,我就屠尽整个移仙宗,然后自杀,为你陪葬!”
嘶——
上等的丝绸,化作碎片。
花倾心又羞又怒,一拳打过去,道:“江同,你个混蛋!”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江同腥红着眼睛说完,手上剥衣的动作并不慢,唇也跟着吻了下去。
花倾心想躲,脑袋却被他固定着,吻了个结结实实。
粗暴,霸道,没有半丝温柔可言。
屈辱,这是活生生的屈辱!
一张嘴想骂,却被他顺势闯了进去,填满了整个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相纠缠,不死不休。
江同,你敢!
你竟敢……
她逼他?他竟说她逼他?
她逼他侵狠她吗?
神经病!
唔唔咽咽,拼命地想移开脑袋,躲开那炽热得像火一样的唇,却徒劳无用。
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已经软得一塌糊涂,是在想念他们的曾经吗……
这样的知觉,更让她觉得这是一种污辱,无奈,穴道被制,挣扎和反抗,都成了无用的迎合!
衣物散尽,江同的手一寸一寸万分膜拜留恋地抚摸着,那掌下肌肤的细嫩柔滑,令他爱不释手,棉软的娇躯玉、体,恨不得马上狠狠地占有。
一滴泪,带着点咸涩的味道,在他的口腔里漫延开来。
江同身躯一震。
侵犯的手,慢了下去。
他知道,她哭了。
但是,他不想放手,依然吻着她的吻,只是放慢了速度。
他从小开始,追逐她多年,不想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我会对你好,从今以后,只信你一个,谁都不信!”尝到了泪,尝到了血腥,吻了良久,江同离开了她的唇,眼神坚定地许诺。
脸蛋嫣红如桃花,媚眼如丝。
眸中水光潋滟,红唇微肿,带着委屈。
倾国倾城,妩媚天生。
这样的绝色,是个男人,都把控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