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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森和白夕夏是大学同窗,白芷慧当年想尽办法去他们学校做了交换生,后来借着白夕夏的缘故,她也和许时森成了好友,这次多年未见的老友突然在面前出现,白芷慧顾不得赤脚踩在冰冷地板上的不适感,抱着许时森转了好几圈,在并不算太过和煦的晨光下,愣是被她弄出了点早期言情电影的味道。

白芷慧挂在许时森身上好一会儿之后,才猛然之间想起,自己刚才以为遭了贼,对着许时森的后脑勺下黑手的时候可一点都没心慈手软,于是抬起头关切的问道,“头晕吗?想吐吗?还记不记得我是谁?要是觉得不舒服,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白夕夏这家伙也真是的,不和我说一声就跑了,难道不知道我这人天生神经敏感啊,时森我和你说,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到时候可劲儿的问白夕夏要,她现在开着工作室可有钱了啊。”

“好了好了,怎么几年不见变得那么唠叨了,简直就快和我爷爷养的鹩哥差不多了啊,”许时森揉了揉后脑勺,万幸白芷慧起床之后手脚无力。

“什么鹩哥啊,有这么说老朋友的吗?几年时间不见,没说几句就要开始挤兑我,许时森,你也忒过分了吧,”白芷慧佯怒般的松开手,嘴上虽是埋怨,眼睛却是上上下下的把他检查了遍,见他神色清明,心里便松了口气,转身钻进厨房泡咖啡去了。

“我可没有挤兑你的意思。”许时森说的很认真。

白芷慧却嗤之以鼻,“行吧,就当你说我是你爷爷养的鹩哥这事儿没发生,不过夕夕之前和我说,你跑去欧洲开摄影展了,怎么突然之间来我这儿了?韩国什么时候和德法意之类的开高铁了?”

“我?逃出来的啊,”许时森看着手里的书,头也没抬的说道,若无其事的仿佛在说“今天的早饭是煎饼果子”之类的,白芷慧“咵嚓”脚底一滑,差点手上不稳把咖啡杯给砸了,逃回来?难道欧洲的大波妹们这么如狼似虎?

稍作思考之后,白芷慧觉得自己这个想法靠谱极了,于是端着咖啡看了眼淡定看书的许时森,“天天被36d的妹子们环绕的感觉不太好吧,吃多了鲍参翅肚,现在想起我们这种清粥小菜了不成。”

许时森听见这话,终于舍得从书本上抬起来头,他若有似无的看了眼白芷慧并且在某个位置停留了一会儿之后,说道,“嗯,波涛汹涌看多了,是需要来看看山间小路调剂一下感官,不然视觉疲劳是很痛苦的。”

听自己被人说是山间小路,是可忍孰不可忍,抄起脚上的拖鞋朝许时森奋力一砸,奈何许时森眼疾手快,往后一让就轻巧的避过了这次的袭击,末了还教育起来了白芷慧,说她多年不用暗器,不仅功力速度下降,连挑选暗器的眼光也不行了,拿个糖罐砸过来,都比双拖鞋有准头。

白芷慧气的直哆嗦,咖啡也不喝了,提着拳头就把许时森按在沙发好一顿揍,见过毒舌的,但也没见过那么毒舌的,讲话一点余地都不给人留,大家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不过许时森的出现,好像能让白芷慧暂时忘记权志龙这人的存在。

扭打了好一阵之后,白芷慧才放开了许时森,惨遭蹂躏的许时森可怜兮兮的捂着自己的领口,挪到沙发的另一头假装呜咽痛苦,好像是被员外强了的小丫鬟似的,白芷慧恍惚之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找根事后烟之类的来抽一下,才能勉强搭配一下这个气氛。

三秒钟之后,白芷慧就抛弃了这个非常脑残的想法。

“喂,”白芷慧戳了戳他,居然还坐在旁边装哭,能不能有一点大人的基本素养啊,要是糖豆看到他这样,保准惊得能吞蝴蝶结下去,“你再这样我可就揍你了啊,许时森。”

“切,”许时森玩够了这个把戏,于是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顺带检查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被白芷慧打出个九级伤残来,尤其是对自己的左手进行了极为细致的检查,“对我这种残疾人士,你怎么可以忍心下如此黑手,人性呢?良心呢?难道都被你卖到南非换钻石去了?”

“对的,我还要把你卖到菲律宾做菲佣去,”白芷慧面无表情的举起了之前痛砸许时森的那本书,她要是现在不把许时森给砸透了,待会儿估计得被这货给烦死。

许时森看她木着脸的举着那本书,大有董存瑞炸碉堡,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壮烈想法,深感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了极大的威胁之后,许时森又一次不知死活的开口了,“菲律宾那个地方出口佣人那才能叫菲佣,我这种出口转内销的顶多算是……哎呀!”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芷慧干净利落的砸了个痛快,看着许时森捂着额头特别老实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之后,白芷慧深觉,某公司某组合里的某位李姓成员,说不定和许时森祖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不怕死的精神怎么看怎么像。

“你带洗漱用品还有换洗衣服来了吗?”揍归揍,该关心的还是要关心一下,白芷慧和许时森相交多年,虽然不敢说对他的脾气秉性有十足的了解,但是有些事情上她还是挺清楚的,过去算是生活有人打理,他再怎么胡闹,总也亏待不了他自己,但是现在不同,所以她还是挺关心他的。

果然,许时森都不作二想直接大幅度的摇起头来,白芷慧认命一般的拿汽车钥匙,招呼许时森出门,临走之前,她定定的上下扫视了几圈,开口说道,“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大学里,社团成员只有我们四个人了,谁会加入有这种不靠谱社长的社团啊。”

“但是秘书很靠谱啊,”许时森淡淡一笑。

白芷慧一愣,随即说道,“对啊,秘书真的挺靠谱的。”

有权志龙那事儿在前,白夕夏约崔胜铉出来时也就分外小心起来,普通的餐厅是不能去了,思前想后她最终找了家有会员制的餐厅,这家餐厅不仅非会员不得入内,就连他的会员制度也是异常的苛刻,白夕夏因为与餐厅老板略有私交,出入这家餐厅倒比起一般人来的方便些,餐厅内部的装修和环境极好,外围就种植了密密麻麻的各类植物,就算是狗仔想要拿着长枪短炮来偷拍,也只能铩羽而归。

过了约定时间许久之后,崔胜铉才堪堪跑进了门,左右张望了好一阵都没见到白夕夏的身影,果然是他迟到太久了吗?这么想着,崔胜铉整个人都颓唐了下来,好不容易能有机会重新和白夕夏坐下来好好聊聊,自己却被重重通告缠身硬是错过了见面的机会,难道他们俩注定就是要这样擦身而过吗?

就当他真暗自懊恼时,白夕夏却坐在角落里,正看着这个表情懊悔的男人,不太显眼的位置却能清楚的看见杵在门口的那人,在灯光略显湖南的餐厅里还执着的带着墨镜,毛衣加上西装裤,脑袋上戴着个黑色的毛线帽,自作聪明的以为这样就没有人能出认他来,却不知道自己对女性有着天生的致命吸引力,在他跨进餐厅的一瞬间,就吸引无数或炙热或好奇的目光了。

真是碍眼啊……

被这些目光搞得有些郁卒的白夕夏,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有些节奏的敲击着,默不作声的看着崔胜贤焦急的寻找着自己,白夕夏心里又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反正她都已经等了那么久了,适当的让他心焦一下,感觉上似乎也挺不错的。

这么想着,白夕夏更加心安理得的窝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崔胜铉的一举一动,可怜崔胜铉对白夕夏的恶作剧全然未知,仍旧像是无头苍蝇一般的在座无虚席的餐厅里兜兜转转,恼极了的崔胜铉真想在餐厅里好好的嚎一嗓子,可自己好歹是个艺人,忍,只能忍。

就当他要放弃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打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让他遍寻不着的那个坏丫头。

“最近视力下降不少啊,”白夕夏慵懒的声线轻轻挠上崔胜铉心尖,喜欢折腾人的坏习惯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改不掉,崔胜铉认命的笑了笑,然后又四处张望了起来,白夕夏轻笑了一声,说道,“别看了,今天晚上你就只吃胡萝卜,好好补一下吧,免得这个年纪就的夜盲症了。”

“就算只给吃胡萝卜,那也得让我坐着吧,好歹是个大明星,端着盆子站在大堂里吃饭像什么样子啊,”崔胜铉那把烟嗓还是性感的要命,故意压低声音讲话之后,总给人一种正在调|情的错觉,简直是太犯规了,白芷慧拿着手机不满的看着那人。

“没事儿,就当是鸡尾酒会好了,反正你就算是套个麻袋,别人都会以为你是希腊美神,”白夕夏顿了一顿,四周的姑娘们不顾自己男伴的感受,继续向崔胜铉投掷自己火辣的目光,这种满室饿狼的感觉,让白夕夏非常的吃味,“周围的姑娘们就快用眼神剥光你的衣服了,崔男神。”

崔胜铉听她这话,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在哪儿猫着盯着自己呢,从从前就是这样,只要自己约会迟到,白夕夏肯定是要这样折腾自己一番,找到人白夕夏要不高兴,找不到人自己要着急,几次三番下来,他都被白夕夏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迟到了就原地傻傻的等着,等着白夕夏气消了,然后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惜今天出门忘记多穿一件,没了外套,我可就是崔一件了,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眼神扒光,你也不救我一下,这么不念旧情不太好吧。”

“那我稍微纠结一下好了,看看到底要不要救你。”

“救,一定得救,不然我可就要裸奔着在这儿吃萝卜了啊,你想想看这个场景,也太少儿不宜坏人胃口了吧。”

“扑哧,”一个没忍住,白夕夏笑了出来,随便想了想崔胜铉不着片缕的拿着根胡萝卜啃着,的确是非常的不雅观,尤其是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这人要是赤条条的站着,旁边的姑娘少妇们,眼神会更加热烈更加情难自已了。

这么想着,白夕夏一边歪着脑袋夹着手机打电话,一边也开始看着崔胜铉挺拔的背影出神,只不过出于个人习惯,她非常无耻的从那双被包裹在版型良好的牛仔裤里的长腿看了起来,常年保持良好运动习惯,而使得崔胜铉的大腿肌肉线条非常的好看,每当自己做某些坏事时,原本线条优美的大腿肌肉会骤然绷紧,性感的让人口干舌燥。

不安分的视线继续往上游移,在看到上衣之后,白夕夏差点没忍住爆粗的冲动,崔胜铉难道是故意今天这么穿的吗?

贴身的毛衣将鼓胀的胸肌还有宽阔的肩膀勾勒的清晰无疑,白夕夏不满的“啧”了一下,穿的那么骚包准备给谁看啊,真应该让他继续站在那儿端着盘子啃胡萝卜,不过腹诽归腹诽,她到现在还能清晰的记得,被崔胜贤牢牢的抱在怀里,耳边环绕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然后,如果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腹肌……

我靠!你在干嘛啊,快点醒醒,今天来是有正事,不是让你来这样发花痴的。

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已经痴汉化了,白夕夏慌张的晃了晃脑袋,抬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这些旖旎的想法快点从脑子里滚出去,等确定自己已经收回了痴汉一般的眼神之后,白夕夏这才挂断了电话,微笑着朝崔胜铉招了招手。

崔胜铉见到她终于肯出现,心里喜不自胜,于是迈开长腿三步并做两步就走到白夕夏跟前,一米八的高个站在白夕夏面前,让她有些恍惚,当她看清楚崔胜铉头顶上那顶毛线帽之后,恍惚的更厉害了。之前她还吐槽,觉得崔胜铉这么打扮还有点冷都男的味道,只可惜一身的气场被脑袋上那顶款式老土的帽子给毁了个赶紧,暗笑他,这帽子一定是他年迈的外祖母纯手工制作的。

可当崔胜铉走近之后,她才赫然发现,这个年迈的外祖母根本就是她自己好吗……被自己吐槽说是款式老土的帽子,分明就是刚交往时,她一时心血来潮织给他的,这么个记性,看来她需要回去找何医生做个深度检查了。

感觉到白芷慧的眼神之后,崔胜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帽子,讪讪一笑道,“阿姨也不知道从哪里把这个翻出来了,正好今天风大,我一顺手就带出来了,你别多想,我没别的意思。”

不就是一顶帽子而已,崔胜铉却和白夕夏解释了起来,不是欲盖弥彰,而是他真的害怕白夕夏看穿自己的意图,今天一面会变成真正的最后一面而已,他承认,带着这个帽子来见白夕夏,更多是为了试探她的想法而已。睹物思人,如果连那人也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白夕夏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动摇。

如崔胜铉所想,白夕夏的确在那一瞬间有那么点失神,只不过失神并不是因为想起了什么两人之间的国王,而是她突然想起了当初机缘巧合认识了崔胜铉,自己在那人面前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自己女汉子惯了,现在交了男友,无论如何都得送人一个女孩子家味道的礼物,让那人帮着想点主意,没想到那人真的上了心,没过几天之后就捉着自己手把手教,硬是让白夕夏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后终于织出了这顶帽子。

“难得夕夕终于肯像个女孩子家,静下心来做点事情,”那人在看到自己那么认真地织帽子的时候,柔声揶揄着她。

自己当时是怎么样的呢?依稀记得似乎是朝那人不满的努了努嘴,然后装作扭捏的夺过帽子跑了出去,最后还在门口冲着那人做了个鬼脸,一点儿都不符合自己女汉子的形象,那人看见自己这样,也不恼不怒,软软糯糯的笑了起来,本来并不算出色的容貌,在那样温和的笑容里,变得栩栩如辉。

好像那人一直都是这么笑着的呢……

“你怎么了?”崔胜铉见白夕夏愣愣的出神,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白夕夏被他这一晃,回过了神来,这才发现两人还傻愣在原地,于是便朝着自己坐着的角落里一指,“希腊美神崔胜铉君,请坐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自己最近好像得了“不到5000+不能往上发”的怪病

你们谁快点来救救我啊!每次撸出这点字数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要精尽人亡了有木有啊!

但是作者菌写的时候,时常有一个疑惑,作为我大包邮区的人民,为什么写出来的对话里会有一种奇怪的北方味儿呢?我又不听德云社,为啥总有点在说相声的赶脚捏?!

虽然和前一章字数相差1000,但是还是请call业界良心粗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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