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目狗是影魅的得力干将,为了查找云杉、雾海的下落刀魔才把他留在身边,留下他的代价就是把自己的得力干将画、诗、棋中的棋人留给影魅使用。
画、诗、棋对于他来说就像灵目狗、百战狼、毒手蜈蚣对于影魅一样。灵目狗等三人被称为毒盅三兽,画人、诗人、棋人被称为毒盅三彩。
如果单说绘画的本领,画人的手法在毒盅崖上是绝无仅有的,一杆画笔就是他的武器。他会画也喜欢画,平时信马由缰的书画一直是毒盅崖上的人争相索取的佳作。可这些作品都不是他引以为豪的,最让他自豪的作品是在人身上画的画,这些画使用的颜料就是这些人身上的鲜血。毒盅崖上杀人不眨眼的人数不胜数,可像画人一样把杀人当成兴趣的还真没有几个。其他人杀人,无非是剑刺、刀砍、斧劈。画人不一样,凡是被画人所杀的人,身上伤口无一不是一幅画,这些画或是风景,或是花鸟,或是人物,都是栩栩如生,简直比在纸上画的画还要美。而且,画人在人身上作画时,不允许自己的作品是死人,也就是说,凡是被他杀的人都是在他把画的最后一笔画完时才算解脱这段痛苦的死亡历程。
诗人擅长的是音波功,他的音波功和传统意义上的狮吼功、虎啸功不同。狮吼功、虎啸功都是以一声夹杂的内力的狂啸震动人身上的气息,以达到克敌制胜的目的。诗人的音波功不同,他之所以被称为诗人,是因为他的音波功每次施展的时候都以一首诗的形式来进行。人们如果置身于他功力可及的范围内,那开始的时候可能只是当成一首诗来欣赏,但一句之后就会感觉自己的心跳跟随着诗的韵律而跳动,两句之后就感觉这诗中每一个字都如同一声霹雷让人有脑浆迸裂的感觉。以后的诗句虽然自己不想听,但身体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只能强力忍受,忍命倾听,当诗的最后一字颂完时,音波功范围内的人才的痛苦和他们的生命才算结束。
相比较而言,棋人的手法比另外两彩要人性化的多。棋人爱好下棋,尤其是围棋,他随身带着棋盘和棋子,没人和他下棋的时候他就自己和自己下棋。棋子就是棋人的兵器,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暗器。棋人的暗器手法高强而独特,他的发出的棋子准确性不言而喻,绝对是百发百中。除了准确以外,他对于棋子力道的掌握出神入化,只要他想,他的石子可以穿入钢铁石壁中也可以落在空中飞舞的羽毛上;可以对人穿胸而入,也可也打在人身上让人发觉都发觉不了。
毒盅三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活,凭借这套绝活在毒盅崖上有了自己的落脚点。刀魔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的本事也很得刀魔看中。这次刀魔被派到这里对付云杉、雾海,毒盅三彩也跟着刀魔来到了这里。
刚来的时候,他们都是信心十足,认为影魅重伤,毒手蜈蚣战死一定都是酒葫芦的手笔。在没有酒葫芦的情况下杀掉云杉和雾海,对他们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见到影魅后,棋人留下帮助影魅,换来灵目狗帮助他们寻找云杉、雾海。
找到云杉和雾海后,两个云雾小神兵表现出来的本事让他们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两个小子已经这么厉害了。看来毒手蜈蚣死的不冤,此时的云杉、雾海的确有杀掉毒手蜈蚣的能力。非但是毒手蜈蚣,现在就是毒盅三彩出手恐怕也很难全身而退。刀魔恨不得马上出手,解决掉这两个眼中钉,但是想到暗处的酒葫芦,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
还好,现代社会的酒吧、夜店等娱乐场所让他们的寂寞之情大减,每天花天酒地的生活也让他们极为过瘾。
一天,诗人、画人和灵目狗在一处夜店里疯狂完毕,意犹未尽的走在霓虹闪烁的马上时忽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向着这股气息的源头搜寻,他们发现了他们的老伙计棋人。
自从用棋人换来了灵目狗以后,他们一直没有见过棋人,今天熟人相见分外高兴。正想上前打招呼时,发现棋人闪入一条漆黑的胡同里。三人心里奇怪,不知道这个棋人在搞什么鬼。
为了探明究竟,他们跟在棋人身后,也悄悄进入胡同。几人的夜视能力都很强,所以胡同里面虽然黑暗,但他们还是能把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棋人在胡同里面不曾驻足。直接走到胡同的尽头后隐住身影,默默注视着胡同的外面。顺着棋人的目光,诗人等三人发现胡同的外面对着一个十分高档的酒店,进出那里的人非富即贵,似乎都很有身份,这棋人到这里来干什么呢?三人都是十分好奇。三人藏在暗处,悄悄地观察着棋人。
只见棋人观察着从酒店里出来的每一个人,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出现。棋人的行为越发激起了三人的好奇心,他们藏在哪里要看看棋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酒店里面出来一位一身职场装束的女孩。见到这个女孩,棋人好像很兴奋,他暗暗将两枚棋子扣在手中,对准女子的穴位甩棋出手,他的身体几乎同一时间离地而起,风一般的奔向女孩。棋子的力道恰到好处,打在女孩的穴道上,刚好引起女孩身体的酸麻。女孩刚刚感觉到酥麻感觉,棋人已然来到她的身边,接住两枚失去力道棋子的同时,抱住女孩反身奔回胡同。来去如风,酒店里的保安竟然没察觉到任何情况。
看到棋人抱着女孩回来,诗人、画人、灵目狗会心一笑,原来这小子一个人跑出来偷香窃玉来了,怪不得鬼鬼祟祟。三人相视一笑一起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想到一起了,要捉弄一下这个吃独食的兄弟。
他们尽量屏住心神,不让棋人发现。棋人刚刚得手后,心头正在得意,再加上这个世界里除了云雾山的留下的两个小子再没人能伤他们,所以心中的防备大减,抱着女孩大摇大摆的走进胡同。
走到诗、画、狗三人身边时。画人飞身而起,一把画笔直击棋人抱着女孩的手腕。棋人没想到胡同里面竟然有埋伏,心中虽惊但夜临危不乱,一脚踢出刚好踢开画人的画笔。而后疾步后退,想要退到安全之地。但是在他和画人飞速交手的一瞬间,诗人和灵目狗早已封锁了他前后逃跑的两个方向,他一后退正好退到了诗人的攻击范围之内。诗、画、狗三人其实就是和棋人开个玩笑,并没有真动手的意思。所以当棋人过来时,诗人并没有用音波攻势,而是以一记黑虎掏心攻击棋人后心。
棋人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威胁,危急中不假思索,转过怀中女孩挡在自己后心上。诗人见了变打为抓,抓住女孩胳膊。棋人感觉到了以后正想夺回时,忽然感觉旁边有一利器袭来,他顾不得再抢女孩儿,丢下女孩儿后后退躲避利器。
这柄利器正是灵目狗的飞爪,棋人退身躲掉了飞爪,按理说灵目狗与诗、画、棋的本领在伯仲之间,棋人不可能这么轻松地躲开他的飞爪。这其实是灵目狗手下留情,就是几人之间的一个玩笑没有必要下狠手。
可是,棋人不知道是自己的几个兄弟在开玩笑,他躲掉飞爪后赢得一丝喘息的时间,回手打出两颗致命的棋子。一枚打向灵目狗,一枚打向诗人。棋人的棋子非同小可,灵目狗和诗人必须要全力应付才行。
只见灵目狗舞动飞爪,在棋子打来后以飞爪的爪心迎向棋子。棋子力道很大,灵目狗又后退了五步才算化解了棋子带来的危险。诗人也不敢怠慢,他急把手中的女子交给了画人,自己口中发出一连串音符,这些音符在诗人前面组成一道音墙,棋子穿过音墙后,速度和力度都大打折扣,诗人伸手把这枚失去力道的棋子接在手里。
画人见棋人认真,怕他再发出更有威力的棋子,急忙叫道:“下棋的别急,是我们!”听到这个声音,棋人才在高度紧张中缓解下来。黑暗中定眼一看,认出了画、诗、狗三人,见是自己人后,棋人长长松了一口气。他对着画、诗、狗骂道:“你们三个有病吧,这样下去会死人的!”诗人听了,笑道:“当然会死人了,你小子自己偷偷出来风流快活,也不怕累死呀!”“我哪有风流快活,在影魅老大那里,我连个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棋人急忙说道。画人笑了笑,端详了一下怀中的女孩,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女孩的穴道已经解了大半,现在知觉已经基本恢复,只是还不能出声呼救。现在这个女孩眨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四个“匪徒”,瑟瑟发抖的神色掩盖不住一副花容月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