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透过落地窗斜射进幽暗静谧的卧室,楚天阔醒来,一眼便望见被自己拥在怀中犹如猫一般温柔沉睡的人儿,想起昨夜两人的欢愉,一丝甜蜜浮上他的心头。他伸出手托起慕晨辰的下巴,细细端详她的绝美容颜——睡美人都不及她。忍不住,楚天阔攫住她的樱樱红唇,缠绵悱恻,动人心弦。火热红唇继续向下,俊脸埋进她雪白的沟壑间倾情摩挲,张口就含住一侧浑圆玉兔,孩童般的吸吮,抿啄,啃咬品尝因他而透红挺立的小红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一侧无暇顾及的丰盈上用力抚触、揉搓——他很享受这美好的触感。火势不可遏制的蔓延,燃至她的小腹,美腿,丝丝缕缕寸寸都留下他的唇痕齿印,冰山,终于透出烈焰的柔美——慕晨辰的小身子轻颤一下,再次睡去。桃花源早已清泉汩汩,他埋首啜饮,火舌探秘,,幽闭的花儿终于绽放,露出可爱的花核,一张一翕的颤动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小花核上荡起阵阵波纹……慕晨辰的小身子不适的挪动着,继而柳眉一蹙,双腿猝然合拢。
“楚,楚,天阔,你又想干什么,”慕晨辰醒了,抬肩低头瞥见她身下的楚天阔,脸红道,“不要太过分。”
楚天阔微微一笑,爬上她的小身子,长臂宽掌撑起她的后脑:“晨辰,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我要……”说话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游历的暗示。
“不行,”慕晨辰斩截的拒绝,分明感受到他的坚挺正抵着自己的桃花源口,小脸愈发羞红,“你,你昨晚已经,已经……”
“哦,原来你知道,我以为你醉了呢?原来都是装的。”见她怒的可爱,楚天阔有意撩拨她。
“谁说的,要不是真喝醉了,你以为你,”望着他那大胆狂放的眼神,慕晨辰心一慌,别过脸去,“……能得逞吗?休想!我会杀了你。”
她声音尖细的抱怨以及言不由衷的话语惹得楚天阔对她越发心动和怜爱,他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啄了一下她的朱唇抱屈道:“晨辰,你破坏我的原则了,我本来从不留女性过宿的……你算是打破记录了。”
“哼,楚天阔,你干脆就说这是我的荣幸得了,”慕晨辰神智一恢复清醒,牙尖嘴利就跟着来,“占尽我的便宜你还卖乖,嗤,不过不奇怪,你楚天阔就是这个嘴脸,我……唔!”
楚天阔吻她,逼她把刻薄话咽回喉咙里——没办法,她这头脑和小嘴反应实在太快,不管自己说什么,她总有话在等着自己,除了对她封唇以外他还真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来对付她。慕晨辰气恼的推开他的脸,捋了捋腮边的秀发,一本正经道:
“我想跟你说正事。”
“欧阳云逸?”楚天阔不假思索的问。
见鬼!这男人会读心术吗?为什么总是能如此迅速的看穿人心?!
“是的,你跟我说说他的事,详细点最好,”慕晨辰说话的同时身上推搡着楚天阔——覆在她身上的强健虎躯已经让她透不过气来,“你躺旁边说吧,压到我了。”
“好。”
楚天阔恋恋不舍的大面积吮了几下她两侧的玉兔才翻身下去,慕晨辰瞪了他一眼,他淘气似的笑了。
楚天阔这才把他如何认识欧阳云逸以及识破他真面目的经过说了一遍,在这个过程中,楚天阔随时准备慕晨辰打断和插话,出乎意料的是她听的很认真,恬静的一张脸波澜不惊,眼神异常专注,这是鲜有的情况。
“事情就是这样了,”楚天阔长臂环着他的人儿,回望她的凝视,“你还想知道什么。”
“没有了,谢谢。”慕晨辰靠进他的怀里,心中在做着盘算。
“晨辰,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欧阳云逸?”这问题从欧阳云逸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无休无止的折磨着楚天阔,今天他想问个明白。
“之前,是,是有一点,”慕晨辰不情愿的支支吾吾承认,“……我一直认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对我很尊重,从来没有冒犯过我,所以……还有,你是怎么看出欧阳云逸是内贼的。”
楚天阔嘴角向上一瞥,露出嘲讽意味的微笑,他双手捧起慕晨辰的粉腮,一针见血的说:“慕晨辰我告诉你,对你这样的美女会‘正人君子’和‘从从不冒犯’的只有三种男人:第一种是瞎子;第二种是性无能;第三种就是别有企图的人。欧阳云逸他不是瞎子,生理也很健全,可他面对你却能那么淡定,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第三种,他别有企图——当然,这与之前我跟他交过手知道他的为人也有关。”
慕晨辰听着这番含讥带讽的恭维,又气又好笑,她捶了一下楚天阔,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楚天阔哪禁得起这番撩拨,又吻她,抚摸她,想要跟她缠绵——
“楚天阔,你去上班吧,”慕晨辰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说,“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楚天阔笑笑:“好。晨辰,今天你别去上班了,在我公寓休息一下吧,我晚上下班回来和你商量一件事,冰箱里有吃的,别饿着了。”
到了“铁鹰侦探调查所”,洛斐本想关切他老大几句,却见昨天还一脸黑包公的楚天阔一下子变得像皇上跟前的红人一样满面春风,心头的石头终于放下,揶揄楚天阔:
“楚老大,心情这么好,”洛斐与楚天阔相识由来已久,两人的友情很深厚,说话直来直去已成了习惯,“是不是某人让你给‘收了’。”
“没有的事,不过我们总算把话说开了,”楚天阔当然明白洛斐所指为何,脸色微红,试着转移话题道,“对了洛斐,你和梓萱真的就这样结束了?”
洛斐的脸红的像生牛肉,婉转的笑说:“不,我不想也不会再放手了,过两天我要去见见梓萱的父母。”
“这就对了,兄弟,”楚天阔拍拍洛斐的肩膀,赞赏道,“你早该这样了,如果不经过争取就放手,我相信她的父母会看不起你的。”
楚天阔惦记着还在他公寓里呆着的慕晨辰,因此他下午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到公寓才发现“人去楼空”——慕晨辰不见了踪影,去哪了呢?楚天阔在客厅的茶几上看到一张字条,是慕晨辰留给他的:
楚天阔:仔细想想我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让欧阳云逸给得逞愚弄,甚至窃取“飞燕事务调查所”这一年多的累累果实,这太便宜他了,我要去找欧阳云逸,不给他一点教训我心有不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