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唉,算了不说了。【无弹窗.】”顺顺本来想说以为她为了顾老师,但是听秦曦的哭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只得郁闷地叹气,搂着她安慰,“会好的,别着急。”
……
上官珊珊等他们的车都远离后,才从站牌后走出来,把她的司机呼过来。
上了车,她一个人疯了一样的笑起来。
‘想不到不用我动手,就有人替我教训了这丫头!可惜那两个蠢蛋太没用了,竟然没把她做掉!死丫头!我让你对付我!这辈子你守着个瘫子,我看你怎么活!啊哈哈哈——’
回到星梦,她上楼后,缓步走到排练室,排练室静悄悄的,零星几个学员各自拿着手机横七竖八地坐在地上玩手机,教练不知道哪里去了。
上官珊珊柳眉倒竖,一步跨了进去,怒目瞪着坐在地上的女孩们。
女孩子们慌忙站起,低着头窘迫地站好队列。
“你们都不打算参赛了吗?教练呢?”上官珊珊怒吼。
“教练每天只来瞄一眼,点个卯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一个女孩怯怯地回答。
上官珊珊冷笑,指着她们说:“你们是不是以为星梦就要倒闭了,破罐子破摔,不勤苦练习了?我告诉你们,有我上官珊珊在,星梦就不会倒下去!都给我站好,马上排练!”
“可是教练……”
“冰冰你先代理教练!”上官珊珊吩咐。
冰冰赶忙站出来,打开音响,开始带着大家排练。
上官珊珊怄火地看了一会,嘀咕一声“特么的就给我留下点歪瓜裂枣”后,转身怒气冲冲地出了排练室。
回到办公室,她将包砸在沙发上,一P股坐下,好一会才平息情绪。秘书送进来咖啡,小心翼翼放在她面前,轻轻退了出去。
上官珊珊喝了一口咖啡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爸爸。”她有气没力地喊一声。
“珊珊,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病了几天了,不过今天好了,现在在公司。”
“哦?病了怎么没和爸爸说?要不要爸爸过来看看你?”
上官珊珊嘴巴一撇,突然大哭起来,一点也没有她平时的强势凌人气概了。
“怎么了?乖女儿,你怎么了?”
“爸爸,我被人欺负了!呜呜——”
“什么?被人欺负了?谁敢欺负你!谁敢欺负我上官景的女儿,他不想活了吗?!”
“呜呜——”上官珊珊只是大哭。
“乖女儿不哭,爸爸马上过来一趟。”
“爸爸,您过来的话,给我精选点模特过来,男的女的都要,还要带两名教练,模特一定要出类拔萃的,平庸之色我不要。”上官珊珊撒着娇说。
“带模特,教练?女儿,你那边怎么回事?你不是培养了一批优秀的模特吗?都哪里去了?”
那边传来她父亲惊诧地问话。
上官珊珊咬牙说:“爸爸,所以我才说我被人欺负了吗!公司的优秀模特都被人挖走了,我现在就剩下一个空壳!”
“都被人挖走了!谁这么厉害!说给爸爸听听!”
“一言难尽,您过来,我再具体说。”上官珊珊委委屈屈地说。
“好,我马上让秘书安排行程,你不要着急,爸爸这就吩咐下去,给你挑选模特和教练,一起带过来。”
“谢谢爸爸。”上官珊珊破涕为笑,和父亲道别后,挂了通话。
把手机放下,她吁了一口气,端起咖啡喝了两口,脸上露出点笑容。
“哼!要玩死我星梦,也不是那样容易!”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是新的一周了。
顾瑾文一切筹备工作都已做好,公司也将在明天正式挂牌成立。但是,面对一大堆征集来的公司名字,他没有一个满意的。
揉着眉心思索很久,他突然想到一个人,赶忙拿起手机。
也许那个古灵精怪的“妖精”,会给他什么好的创意吧。
撒旦:在吗?小妮子?
等了一会,才等到“妖精”的回复。
妖精:嗯,在的。
撒旦:最近怎样?
妖精:……一言难尽……
顾瑾文看着她着四个字和两个省略号,微微笑了笑,他感觉这个女孩子变了,似乎变得深沉了,可是深沉得令人有点心疼,他记得她从前,就算他不问,她也会竹筒倒豆子一般,叽叽喳喳和他说很多很多话,现在却什么都不说了。顾瑾文甚至能想象得到,她此刻那拿着手机,一声轻叹的样子。
还是切入正题吧,他想了想,手指点下去。
撒旦:我是想请你帮个忙的,我新公司要成立了,但是公司名字没有满意的。
妖精:什么公司?
撒旦:主营服装。
妖精那边稍许沉默后,回复过来。
妖精:灵光一闪,有个好名字,可是真有点舍不得给你,我想给另一个人,哈哈,对不起了,对不起了!
顾瑾文皱眉,被她气得差点背气。
撒旦:……
妖精不见了,头像已经灰掉。顾瑾文郁闷地拍胸口,“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想想吧。”
但是他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想了,总好奇“妖精”会想一个什么好名字。
秦曦此时已经住进尉迟骏的大别墅,他已经出院,在家里制备了一应的医疗设施,聘请了最权威的医生在家里为他治疗,而秦曦也跟随过来照顾他。
秦曦和“撒旦”发了一会消息,微笑站起来往房间外走。
“去哪?”尉迟骏紧张地问。
“出去打个电话。”秦曦笑着回答。
尉迟骏不太乐意的样子说:“就在这里打嘛。”
“这里?”秦曦蹙眉。她感觉得到尉迟骏现在非常的敏感多疑,恨不得她每分每秒都在他身边,甚至连睡觉都要拉着她的手,害得她每天晚上不得不睡在他躺着的这张大病床上陪他,现在连打个电话都不能劈开他,她心里很郁闷了。
“对不起,那你出去打吧。”
尉迟骏感觉到她的不悦,赶忙讪讪一笑让她出去,但是眼眸瞬间黯然,头也低了下去。
秦曦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现在身体残疾,心比往常脆弱很多,又于心不忍了,转身回到他身边,在床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