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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狐媚儿被逼还肉身给徐敏卸(5…(1 / 1)

宁玲歌和周镜一路飞奔的速度往家赶。*******$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可以用归心似箭开形容他们此时的心情。

徐敏卸站在山顶瞭望,正愁怎么才能找到周镜呢?突然她就看见了山下的周静和宁玲歌。徐敏卸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整个一个眉开眼笑,自言自语道:“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说着将身体轻轻一跃,就下了山,站在了宁玲歌和周镜的前面。

宁玲歌和周镜正手拉着手一起肩并肩的行走在快乐的路上。被徐敏卸的出现完全扰乱了他们的心情。

周镜看见她也真是反感到家了。

宁玲歌原本笑眯眯的脸立刻变的阴沉下来,周镜皱起眉头,冷冷地道:“怎么又是你?”

不等徐敏卸开口,宁玲歌就接着周镜的话冲着徐敏卸大骂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呐!阴魂不散说的就是你吧?!怎么又死出来了?”

徐敏卸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笑说:“姐夫,姐姐,你们都说对了,又是我,阴魂不散说的也是我,我是妖精嘛,当然是阴魂不散了。”

“你不要叫我们姐姐,姐夫,我们哪里有你这样无耻的妖精妹妹。”周镜狠狠地说。

“我用的是徐敏卸的身体,你们当然就是我的姐姐和姐夫了!”徐敏卸却不以为然。

“你还有没有脸?让人骂道骨头里了,还不知羞耻!”周镜气呼呼地说。

“她哪里知道自己有脸没有脸!”宁玲歌瞪着徐敏卸,像是要一口吃掉徐敏卸一样。

“姐姐啊姐姐,还有你,我的姐夫,你们又错了!”徐敏卸用手拍拍自己的脸,慢声细语地说:“我是妖精,妖精哪里来的脸?没脸当然不知羞耻了!再说了。”徐敏卸往宁玲歌的身边走了一点儿又说:“我这骨头又贱,又硬,你的话还真是戳不进去呢。”

“你干什么?”宁玲歌见徐敏卸往周镜的身边凑,就上前去厉声喝道:“你这吃记吃不记打的狐狸精,再靠近,我就吃了你的肉!”

徐敏卸看着宁玲歌冷笑了一声说:“姐,我的亲姐姐,你要吃我的肉?我给你,给你,你吃啊。”徐敏卸把身体往宁玲歌的身边凑。

宁玲歌抬起手,退着说:“你不要找打,赶快滚吧,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快滚!”

“姐,”

“住嘴!”宁玲歌打断徐敏卸的话,“不要再叫我姐!我不是你姐!你再不滚,我真打你了!”

“奥。”徐敏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说:“你不敢承认我,你是觉得你我们的娘给你的脸上抹黑了吧?”

“你!”宁玲歌上去就打徐敏卸,徐敏卸也还手。俩人就对打开来。

周镜刚才就听的生气,现在看见徐敏卸和宁玲歌打了起来,更是生气,上去就帮宁玲歌,一起和徐敏卸打了起来。

徐敏卸一边招架,一边说:“周镜,你一个男人,也打我?”

宁玲歌抢着说:“他不打你,等着你来吸走他的真气。”

“徐敏卸,玲歌给你机会,让你走,是你自己来寻死的,你今天要不就走了永远不要再出现,要不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徐敏卸发现周镜不止心狠了,武功也增加了,就太高了警惕,可是她再警惕根本就无济于事,只有一碰到周镜的身体,就会全身钻心般的疼痛。

宁玲歌看见笑嘻嘻的停下手来,对周镜说:“周镜!杀了她吧!为爹和娘报仇!”

“嗯。”周镜点点头。上去就打徐敏卸。

徐敏卸见周镜过来,害怕了,就掏出暗器要暗伤周镜,暗器飞向周镜时,被及时出现的猫仙接住。

猫仙接住暗器,对徐敏卸说:“你真是自己来找死了!”说着将暗器扔回给徐敏卸。徐敏卸躲开。

宁玲歌气得直咬牙,站到猫仙的身边,对徐敏卸说:“今天就了结你这条狐狸精的性命!”

周镜也狠狠地说:“我们一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宁玲歌点点头,他们正要开打。

“等等!”徐敏卸说:“你们三个打我一个,不公平!”

“你真是不要脸,跟你将公平,那真是对牛弹琴,你能听的懂吗?”宁玲歌瞪着眼睛骂道。说着就要上手。

猫仙却伸手拦下宁玲歌,对徐敏卸说:“好,今天就给你一个公平,就我们三个人,你随便挑,你要和谁打?”

“我和谁打,也是你们三个人对付我一个人。”

“是你自己来送死的,不是我们去找你打架的。”宁玲歌说。

“徐敏卸,你不出现,对你最公平。”周镜也说。

猫仙抬手,拦下周镜和宁玲歌,对徐敏卸说:“今天我们给足你公平,随你挑,不管谁把你打输了,别人都不在添拳,这样总可以吧?”

“好。”徐敏卸答应下。

“那么你要和谁打?”猫仙问她。

徐敏卸指了指宁玲歌,说:“我要和我姐打!”

“呸!谁是你姐。”宁玲歌冲着徐敏卸啐了一口。

“那你是打不打?!”徐敏卸瞪着眼睛问宁玲歌。

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把她打跑吧。”

“玲歌,这回不要手下留情了,给她点颜色瞧瞧。”宁玲歌点点头正要打,猫仙拉着她又说:“你小心点,她的暗器和毒”。猫仙又对徐敏卸说:“徐敏卸,你要是干暗害玲歌,你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周镜一听,对徐敏卸说:“徐敏卸,你胆敢对玲歌下毒,我要你好看!”

徐敏卸‘哼’了一声,说:“开始吧。不要啰嗦了。”说着就开打。

十几招之后,徐敏卸明显败下阵儿来,宁玲歌笑着说:“你就是一只中看不中用的狐狸!哈哈哈。”

就在宁玲歌大笑时,徐敏卸又发出毒暗器来,猫仙大叫一声:“玲歌,小心!”说着扑上去。

周镜眼疾手快,赶在猫仙前面,一脚踢走那只毒暗器,上去狠狠地给了徐敏卸一掌,徐敏卸当场就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周镜上去说:“告诉过你,你要敢用暗器伤害玲歌,我就要让你好看。你是自己找死来了。”

宁玲歌上去,狠狠地说:“今天就了结了你这条命吧,给我爹娘报仇!”说着上去又打了徐敏卸一掌。

猫仙正要阻拦,宁玲歌的一掌已经下去。只听得徐敏卸“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宁玲歌和猫仙,周镜看见了狐媚儿的灵魂飞走。

宁玲歌要追,周镜说:“玲歌,先救徐敏卸吧。”

宁玲歌停下来。猫仙说:“我去追。”说着要走。

宁玲歌拉着猫仙说:“猫仙,我看她受伤了,暂时也没有多大的动静了,不要管她了。”

猫仙点点头,他们一起把徐敏卸带回周府。

海丽和山喜一看,宁玲歌和周镜回来了,高兴的叫着,并且给王玉娇通报。

宁玲歌和周镜紧给山喜说小声一点儿,王玉娇就出来了。幸亏王玉娇看不见,宁玲歌对山喜小声说:“把徐敏卸抱进去。”

“玲歌?镜儿?是你们回来了吗?”王玉娇感觉他们身边还有人,就又问:“你们怎么了?还有谁啊?”王玉娇伸出手来摸着前方。

宁玲歌让山喜赶快走,把手伸给王玉娇说:“娘,就我和周镜,奥,还有猫仙,我的朋友,您见过的。”

“是啊,是啊。”周镜也赶紧上前,把手给王玉娇。

王玉娇摸着他们俩个,笑着说:“你们可总算是回来了,我都让海丽去宫里找了你们三回了,都说你们忙。”

“是啊,娘,周镜可忙了,皇上委以重任给他。”

“好好好,你爹要是在天有灵,他看见镜儿这样出息,会多高兴啊。”

“娘,我们进屋说吧。”

“奥,好好好,还有你的朋友,猫仙子呢,我们说话,把猫仙子怠慢了,快快请吧,里面请。”

猫仙对王玉娇说:“夫人,您不必客气,你先请吧。”

宁玲歌对海丽小声说:“海丽,快去请大夫。”

周镜补上一句,“最好的大夫啊。”

“奥。”海丽转身就跑。

“你们说什么?大夫?谁病了?”王玉娇皱起眉头问:“玲歌?还是镜儿?你们谁不舒服?”

“娘,你听错了,我们谁也没有不舒服,我们对海丽说,要她把旦儿抱出来,我们看看。”宁玲歌也急着想要去看一眼徐敏卸,可是怎么能脱得开身呢?

“对,对,是旦儿。”

“奥,就是那个小女童啊,”王玉娇笑笑说:“那是个可爱的孩子,就是话少,奥,对了,那个是哪来的一个孩子啊?”

“那,那是我们在街上捡来的。”宁玲歌一咕噜就把谎话给编出来了。周镜和猫仙对她佩服的很。

说话间就到了厅里,宁玲歌和周镜府王玉娇坐下来。丫鬟给他们倒上茶水。

王玉娇对猫仙说:“猫仙子,快请用茶吧。”

“谢谢。”猫仙说:“您也请用。”

王玉娇点点头。对猫仙说:“你是我们玲歌和镜儿最好的朋友,又帮我们打妖怪,我们要好好谢谢你。奥对了。”王玉娇说到这里,又说:“镜儿和玲歌在宫里,你也是从宫里来的吗?”

猫仙被问了一个愣怔,看着宁玲歌和周镜,宁玲歌赶紧说:“呃,那个,我们是刚走到门口时,正好猫仙来看我们,就碰上了。对,来看我们的。呵呵。”宁玲歌说完要猫仙补充。

“是,夫人,我们正好在门口碰到。”满仙看着宁玲歌跟王玉娇撒谎,摸了一把头上的汗。

周镜和猫仙给宁玲歌竖起了大拇指。

宁玲歌挤着眼睛,呵呵笑。王玉娇也点点头,对猫仙说:“猫仙子怎么想到要来看我们镜儿和玲歌的?你们神仙没有事儿可做吗?”

猫仙又是一愣怔。周镜又赶快看着宁玲歌。宁玲歌抓抓头皮,说:“那个,呃,猫仙要去蓬莱山,路经此地,进来看看我,看看我们。”

“奥,是这样啊。”王玉娇点点头。

宁玲歌耸耸肩,周镜和猫仙又一次给宁玲歌竖起大拇指。

王玉娇又要开口。宁玲歌一看,担心王玉娇再问出话来,就赶紧说:“啊,娘,你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啊?”

王玉娇说好,说完好,正又要说话,宁玲歌又赶紧问:“娘啊,这几天您睡觉怎么样啊?”

王玉娇说:“也还行,就是有点想你们。”说到这里,王玉娇正要说话。

宁玲歌又赶快说:“啊,那个娘,我们想去看看旦儿,你也坐这么常时间了,要不您休息一会儿?要不让周镜陪你一会儿?”宁玲歌把周镜拉到王玉娇的身边。自己要脱身。

“好好好。”王玉娇拉着周镜的手。

宁玲歌惦记着徐敏卸,就对王玉娇说:“娘,我和猫仙去看看旦儿。”

猫仙站起来,对王玉娇说:“夫人,我先下去了。”

“好好好。”猫仙和宁玲歌刚走到门口,王玉娇又叫了一声:“玲歌。”

“嗯?”宁玲收住脚,愁眉苦脸的问道:“娘?您还有什么事儿?”担心王玉娇又问什么话。

“你说到旦儿了,娘想对你和镜儿说。”王玉娇微笑着说。

“您说,什么事儿?”宁玲歌看着猫仙和周镜触触鼻子。

“你们也该要个孩子了!”

王玉娇的话,把宁玲歌说的一口口水差点呛住。周镜看着宁玲歌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猫仙只好低下头,因为她觉得这句话说的事儿她可以当做没听见,实在是和她没关系。

宁玲歌和猫仙出了厅堂,宁玲歌拍拍胸脯,大口大口的喘气。

猫仙笑笑说:“你这个婆婆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宁玲歌看着猫仙,坏坏的笑。猫仙莫名其妙地问宁玲歌看什么?并且摸着自己的脸,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呢,后来,宁玲歌才笑着说,猫仙也会撒谎了。

猫仙笑笑,说那是被她逼的赶鸭子上架。

猫仙说赶紧去看徐敏卸吧,宁玲歌才想起来,赶紧走。

在半路上正好碰到海丽引着大夫来了,海丽叫着宁玲歌,“小姐,大夫……”

“嘘!”宁玲歌赶紧让海丽小声一点儿,把大夫悄悄地带到徐敏卸那里。请大夫给徐敏卸诊治。

大夫看了看,给把脉,说是虚脱,又加惊吓,还受了内伤。给徐敏卸开了药方。宁玲歌让海丽把大夫送走,并且去给徐敏卸熬药,又让海丽传下话去,谁都不许说出来,徐敏卸在府里,绝不能让王玉娇知道,徐敏卸的事儿。

海丽领着话下去了。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那似乎熟睡的面容,静静地,却不安详,满脸都是惊恐,突然徐敏卸在昏迷中惊叫了一声,“放了我!放了我!”宁玲歌赶紧去拍着徐敏卸的背,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徐敏卸,徐敏卸又安静下来,继续昏睡。

宁玲歌为徐敏卸擦去眼角那残留的泪滴,心里一阵儿疼痛涌上来。泛滥的潮水在她心海翻腾,那可恶的狐媚儿,迟早一天,要亲手杀了她!

猫仙看着宁玲歌对徐敏卸的那份关心和怜爱,心里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安慰宁玲歌说:“她会好起来的。”

宁玲歌点点头,想起第一次听说徐敏卸的时候,那份嫉妒,和心里深深的羡慕,想起第一次和徐敏卸见面时,那份憎恨,自己要是早知道徐敏卸已经被狐媚儿控制了身体,也许会是另一番场景。

可怜的徐敏卸亲眼目睹俩个母亲的离世,都不能左右自己的情绪,想到这里,宁玲歌感觉自己的心被挖空一般,那份不忍和心疼,为什么当徐敏卸的身体还不能完全属于自己时,宁玲歌都一点儿也没有呢?而现在,一个真真实实的徐敏卸躺在这里,宁玲歌却心痛无比呢?

想着想着,宁玲歌尽然落下几滴眼泪,冰冷的泪水,把宁玲歌带了回来。宁玲歌意识到自己的哭了,赶紧擦擦眼泪,这时,周镜进来了,她看见宁玲个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就走到宁玲歌的身边,拉着宁玲歌的手。

猫仙说自己要去看看徐敏卸的药,也借故出去了。

周镜温柔地说:“玲歌,徐敏卸会好的。”

宁玲歌点点头,看了一眼徐敏卸说:“以前,她被徐敏卸占着身体,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她的痛,无数次叫骂着她的名字,她一定心痛死了,也一定很恨我。”

周镜摇摇头,把宁玲歌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亲吻了一下,说:“她能理解你的。我想,她也一定恨死了狐媚儿那只狐狸精。”

宁玲歌点点头。

这时,海丽在门口叫道:“小姐,旦儿给你带来了。”

宁玲歌和周镜互视一眼,手拉着手走了出去,宁玲歌和周镜一看,一个可爱的笑姑娘,看到他们眼里都是害怕的眼光。

海丽对旦儿温柔的说:“旦儿,不要怕,这是我们小姐和姑爷,他们都是好人。”

旦儿看着他们眼里的恐惧只增无减,看起来更加胆颤了。

宁玲歌笑笑,对海丽说:“什么小姐和姑爷,让我来。”宁玲歌蹲下来,试图去拉旦儿的手,但是旦儿却把手背到了后面。宁玲歌眼珠一转,从手里变出一个糖人来,在旦儿的眼前晃荡,并且温柔的说:“旦儿,喜欢吗?”

旦儿明显不领情。

宁玲歌不放弃又说和颜悦色地说:“旦儿,这个糖人很好吃,你尝尝看。”

宁玲歌把那个糖人硬是塞到了旦儿的手里。旦儿勉强接住了。但是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宁玲歌又说:“旦儿,我是你娘最好的朋友,你娘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说要让我照顾你,我是好人,你叫我,叫我?”宁玲歌抬起头来,对猫仙和周镜说:“她该叫我什么好呢?”

猫仙瞪着眼睛表示不知。周镜也摇摇头。宁玲歌低头想想,自己也不知道旦儿该叫自己什么好,就问海丽。

海丽想了想,看看猫仙和周镜,又看看宁玲歌。一副有话想说的味道。

宁玲歌摆出一个表情,示意海丽说。

海丽吞吞吐吐的说:“小姐,您觉得旦儿管你叫姨娘怎么样?”

宁玲歌想了想说:“挺好啊,挺好挺好。就叫姨娘。”宁玲歌蹲下身,拍着自己的胸脯,对旦儿温柔地说:“旦儿,以后我,就是你的姨娘了。”

宁玲歌说完,又问猫仙和周镜。猫仙和周镜表示赞成。

晚上,周镜和宁玲歌站在窗前,皎洁的月光洒下柔和的光,周镜看着那清澈的月光,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美妙的遐想;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宁玲歌看着周镜那副自我陶醉的样子问周镜,“周镜,你在想什么?都笑出声了。”

周镜看看宁玲歌,双手捧起宁玲歌的脸,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脸上,轻轻地说:“玲歌,今天白天,娘说的话,我们可以考虑一下。”

宁玲歌眨巴一下眼睛,“那句话呢?”今天白天王玉娇确实是说了很多话。

周镜把宁玲歌的脸捏了一下说:“娘让我们生了一个宝贝,你忘了。”

宁玲歌微笑着低下头,月亮把那清凉的光辉溶入宁玲歌和周镜的眼睛里,让他们的目光充满美好的希望!

月光是上苍派来的美妙天使,宁玲歌的不语,周镜完全以为宁玲歌同意了,他高兴地抱起宁玲歌把宁玲歌放到那张他们好久没有温暖过的大床,宁玲歌跌在柔软的床里,周镜爬在宁玲歌的身上,嘴几乎是抵着宁玲歌的嘴,轻轻地说:“玲歌,我们现在就造一个小人吧?”

宁玲歌被他逗的‘格格格’笑,一笑时撅起的嘴和周镜的嘴唇碰到一起。周镜就紧紧的吸住宁玲歌的嘴。

一会儿,宁玲歌推开周镜,小声说:“周镜,现在狐媚儿还没有死,我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周镜急着说:“不是有我吗?你不相信我?还有猫仙呢?现在徐敏卸也已经回来了,你也看见了那狐媚儿更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宁玲歌见周镜那副急了的样子,小声说:“知道你厉害了。”

周镜在宁玲歌的嘴上亲了一口说:“今天,海丽说旦儿该叫你什么的时候,我猜想,海丽是想说让旦儿叫你娘来着。”

宁玲歌笑笑,“你又不是海丽,你怎么知道海丽想什么?”

“你看海丽的那副表情,如果真是说叫你姨娘的话,有那么难吗?”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戳了一下,“你呀。”

宁玲歌又撅起嘴来,摸摸自己的额头,对周镜狠狠地说:“你们都来戳我的额头,我都被你们戳傻了。”

周镜笑笑,用嘴把宁玲歌的额头,亲了又亲。俩人陷入欢乐的海洋中。

当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从梦中醒来,宁玲歌翻身正好看见周镜在看着自己。宁玲歌冲着周镜笑笑说:“周镜,如果每日都能像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你就在身边看着我笑,那该多好啊。”

周镜摸摸宁玲歌的脸,又亲了一口宁玲歌的嘴,说:“这样的日子,不就在现在吗?”

宁玲歌笑笑。周镜翻身爬到宁玲歌的身上,轻轻地说:“昨天晚上……”

“噔噔”两声敲门声,紧接着海丽在门口叫道:“小姐,姑爷。”听到声音,周镜吓的赶紧钻到被子里。

宁玲歌笑着问,“什么事儿?”

海丽在门口说:“小姐,徐小姐醒了。”

“是吗?!我马上就到。”宁玲歌赶紧说着便起身穿衣服。

周镜和宁玲歌来到徐敏卸的屋子时,徐敏卸正在喝汤,宁玲歌走到徐敏卸的身边,她们见过无数次面,也交过很多次手,可这样的见面的方式还是第一次。宁玲歌显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徐敏卸也低下头来,完全和被狐媚儿控制时是两个性格。

周镜和猫仙互相看看,领悟了彼此的意思,给海丽递了一个眼色,海丽跟着周镜和猫仙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留下宁玲歌和徐敏卸。静悄悄地,仿佛轻轻地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徐敏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宁玲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他们的心海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不停。

宁玲歌的思绪由从前到现在,过了一遍,她终于抬眼看着徐敏卸,迈开步子,向徐敏卸走去。她仿佛听到了徐敏卸心跳加速的声音。

徐敏卸的两只手不自在的来回搓着。也许那份害怕依旧套着她。宁玲歌看着,心疼又涌上一丝心疼。她走到徐敏卸的床前,坐了下来,伸手抓住了徐敏卸的手。徐敏卸躲了一下。宁玲歌的手就在徐敏卸的躲她那一刻,她的手跟着心颤抖了一下。

宁玲歌抬眼看去,徐敏卸满眼都是恐惧,一看到她的眼神,就赶紧将头低下。宁玲歌的双手也学着徐敏卸的双手搓了搓,她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说:“现在,你回家了,不要再害怕了,有我在你身边。那只狐妖再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宁玲歌见徐敏卸不说话,又说:“以前那种见面方式真是让人想起来就心疼,我每次叫着你的名字,骂那只狐妖,你的心里一定好难受吧?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徐敏卸听到这里,终于摇摇头。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这样犹豫害怕,以前的那些也一股脑儿的全乱缠在了一起,该怎么做呢?该怎么做,徐敏卸才能从那阴影里走出来呢?宁玲歌对徐敏卸鼓足勇气说:“敏卸,我们不能够左右我们的生,但是我们能够改变我们的未来。你相信我,有我在,我就会保护你的,我们一起创建我们的未来。”

半响,徐敏卸终于开口,战战兢兢地说:“我不敢去想未来,我只是在想,”

“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我来办。”宁玲歌再怎么追问,徐敏卸都不再肯说,只是推说没有什么。

宁玲歌拉起徐敏卸的手,真诚地说:“难道你要你人生的道路就是一道滑梯不成?一直向下,向下,直到到了尽头?你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你就想从此一蹶不振了吗?”

徐敏卸抬起头看着宁玲歌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给了徐敏卸一个肯定的眼神。认认真真地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我有什么,你就有什么。你需要什么,就和我说,或者告诉海丽,山喜都可以。”

徐敏卸点点头。宁玲歌和徐敏卸紧紧的把手拉在一起。

海丽轻轻地推开门,送进一碗药来,对宁玲歌说,徐敏卸的药煎好了。宁玲歌劝说徐敏卸把药喝下。

之后,徐敏卸在宁玲歌和周镜的带领下,见了王玉娇。王玉娇早就听说真正的徐敏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知书达理,可惜在眼睛能看见的时候,没有见到这样懂事的姑娘,现在也只能听她的声音了。

徐敏卸让海丽给自己买来了琴,徐敏卸没事的时候,就会弹弹琴,逐渐从那可怕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周镜也回到皇宫里,一日在皇宫里碰到了太子鹤都。鹤都问及宁玲歌和徐敏卸,周镜恭恭敬敬地将宁玲歌和徐敏卸的一切告知太子鹤都。

鹤都心里惦念着宁玲歌,也挂记着徐敏卸。表示要有时间会去看她们。周镜对太子的关心表示感谢后就走了。

狐媚儿逃到一个山洞里,身体极度的虚脱,她提气为自己疗伤,不料昏倒过去。一个黑影出现在山洞里,来到她的身边……

徐敏卸果真是温柔贤淑,聪慧大方。只是那股淡淡的忧伤时常挂在脸上,也体现在她的琴声中。相处几天下来,王玉娇和宁玲歌都很喜欢徐敏卸的乖巧和懂事。

徐敏卸每日都不怎么走动,除了吃饭,基本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是弹琴就是写字作画。

周镜从宫里回来对宁玲歌说,太子鹤都问道她和徐敏卸了。

宁玲歌笑着说:“周镜,你说太子还会不会喜欢徐敏卸了呢?”

周镜想了想说:“从太子的眼中看得出有一股很重的牵挂,但是我不能肯定是对徐敏卸的。”

“周镜!”宁玲歌撅起嘴来,“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意思啊?我说什么了?”周镜委屈地说。

“你瞧你说的,是说太子在关心我了?”

“玲歌,即便太子是在关心你,我又能管得了吗?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啊。”周镜也是气呼呼的说:“我就是在心底悄悄的吃那么一点儿小醋,你都不肯啊!”

宁玲歌笑了,拉着周镜的胳膊说:“周镜,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周镜看看宁玲歌,把食指弯曲在宁玲歌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温柔的说:“你以后不许无厘头的和我吵架!”

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撒娇地说:“知道了。”宁玲歌狡邪的笑笑,又对周镜说:“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吵架那!”周镜没好气的说。

“周镜,人家是要和你说徐敏卸和太子的事儿。”

“好好的说着徐敏卸,又差点吵起来。”周镜把脸转过去,背对着宁玲歌说:“不说了。由他们去吧。”

“他们?周镜,你说她们能有下文吗?”

“我不知道。”周镜把宁玲歌抱在怀里,把嘴凑到宁玲歌的嘴上,淡淡地说:“你也让他们顺其自然去吧。”周镜把嘴放在宁玲歌的嘴上。

“讨厌!”宁玲歌推开周镜,看看外面,“大白天的。”说着往外面走。

“你去哪里?”周镜追问。

“我去看看徐敏卸。”宁玲歌一股烟似得跑了出去。

宁玲歌走近徐敏卸,徐敏卸陶醉在她忧伤的琴声中,不知道宁玲歌的到来。

半响,徐敏卸才发现宁玲歌的到来,赶紧站起来,给宁玲歌行礼,温柔地说:“姐姐什么时候来的?”

宁玲歌笑着说:“刚来一会儿,奥,你以后见了我不必多礼。”

徐敏卸又行礼说:“是,姐姐。”

宁玲歌见她又行礼,很无奈,干脆也不管了。就凑近徐敏卸,问徐敏卸还是否记得太子鹤都?

徐敏卸想了想,点点头。

宁玲歌说:“今天太子鹤都问你了,看上去,还很关心你呢。”

徐敏卸的嘴角轻轻地挂上一个弧度,但很快有换成倒弧度,红着脸说:“那真是三生有幸了,我这么一个小女子,还能得太子挂记。”

宁玲歌弯下腰,看看徐敏卸,只见她面容略带羞涩。看见宁玲歌看自己,把脸转了过去。宁玲歌又走到徐敏卸的前面说:“敏卸,如果太子还有意……”

“姐姐,”徐敏卸果断的打断宁玲歌的话,说:“我怎么能再和太子相配?他是高高在上,而我,被一只狐妖占据身体那么长时间,做了那么多坏事,我怎么能还在奢望?”

宁玲歌正欲在说话,徐敏卸阻止,把脸微微低下,眼泪从眼眶洒落。宁玲歌也把话止住。

几天下来,一切安然无恙。一天,海丽去请徐敏卸吃饭。徐敏卸没有给海丽开门,只是说马上就去。

海丽很奇怪,每次海丽来请徐敏卸,她都会礼貌的门打开,对海丽等下人都和颜悦色,可是今天,海丽对徐敏卸的举动有点异样而感到奇怪。就和宁玲歌说了。

宁玲歌则表示能理解。正和海丽说话的份时,徐敏卸走来了,她走到宁玲歌和海丽身边时,瞪着眼睛对海丽说:“海丽!你在和姐姐说我的坏话吗!?”

一句话把海丽和宁玲歌都着实吓了一跳。

海丽赶紧摇头摆手解释说:“没有。没有。”

宁玲歌对徐敏卸说:“敏卸,海丽没有这样说…。”

“好了,不是吃饭吗?”徐敏卸打断宁玲歌的话,只顾前面走了。也不管宁玲歌和海丽了。

宁玲歌和海丽互相看看。

海丽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耳朵边说:“小姐,她不会是?”

宁玲歌抬手,四下看看,对海丽小声说:“我们小心点,对她格外留心点。”

“嗯。”海丽点点头,跟着宁玲歌走了。

吃饭中,徐敏卸吃的很少,却观察的很多,宁玲歌和海丽四目相对。

徐敏卸的举动都被大家看在眼里。以前的徐敏卸都是有礼貌的尽让大家,而且从来不四处张望。今天的徐敏卸,却明显的心不在焉。

宁玲歌把一筷子菜送到嘴里,看看周镜,看看猫仙,猫仙和周镜也都发现了徐敏卸的异样,正在这时,徐敏卸放下筷子,说自己吃饱了,转身就走了。

以前的徐敏卸总会先和王玉娇打招呼,在和众人打招呼。可是今天。放下筷子就走了。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走远,只见猫仙和周镜也正和自己是一个异样的眼光。

王玉娇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今天的饭菜不合敏卸的口味吗?怎么就不吃了呢?”

宁玲歌说一会儿让海丽给她送去一些点心的。

王玉娇点点头。说徐敏卸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要多多照顾她。

宁玲歌和周镜连连点头,应着王玉娇的话。说会把徐敏卸照顾好的。

饭后,宁玲歌对猫仙和周镜说:“徐敏卸今天不对劲儿了!”

周镜和猫仙也赞同的点点头。

宁玲歌说:“难道以前都是她装出来的?”

猫仙和周镜均都摇摇头,猫仙说:“徐敏卸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理,不会装的。”

“嗯。”周镜点点头说:“她要是装,也会一装到底才对,再说她也没有必要装。”

“那是?!”宁玲歌一说完这半句话,周镜和猫仙都点头。

宁玲歌‘忽’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玲歌!你干嘛去?”周镜一把拉着宁玲歌。

“赶快把她拿下,要不然,”

“嘘!”猫仙赶快制止宁玲歌的高吼二叫,压低声音说:“那狐媚儿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能好,就又敢找上门来,说明她背后一定有魔尊的支持。”

“那我也不怕她。”宁玲歌理直气壮地说。

“玲歌,现在是在府里,这么多人,你要轻举妄动,会伤及无辜的。”猫仙说。

宁玲歌点点头,表示赞成,问猫仙:“那我们该怎么办?”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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