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君喃喃自语道:“北方,平息战乱。那一定会停留很长的时间了,或许那里的有我父亲留下的线索更多。”许若君拉着苗阳的手就像屋外冲去……
二楼雅间附近,一持剑书生低喝道:“邪帝、北方、军事要地、争端,北方吗?”书生随即喊道:“结账。”说罢,在桌上丢了一些碎银子后,身形瞬间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大街上,往来的人群中。许若君托着苗阳的手,快速的穿梭与人群之中。双眼紧盯着前方的路,一路冲撞下跑出了古荥镇。一阵昏暗的乌云从天际飘来,遮挡了太阳的光辉,大地瞬间变得昏暗,弥漫了整座大地。
古荥镇东城门口,许若君终于停止了脚步。气喘吁吁的喘着大气,本已累的低下的头,再次抬了起来。目视着前方的官道,伸出娇嫩的双手,说道:“我们从这里的官道,前往大都需要多久的时间?”苗阳呼呼喘道:“如果步行的话,就要三个月的时间。不过骑马会快些,但是也需要一个多月的时日。”许若君问道:“那我们就骑马去,我要尽早的赶到大都去。”
苗阳看着心中充满希望的许若君,心中不乏泛起一丝怜爱之情。一个如此娇弱的女子,在充满混乱的战争下和充满了险恶的江湖中,独自一人寻找自己的生身父亲,何其艰辛。
古荥镇东城门口,一座简易破陋的茅草屋下。一个络腮胡子大汉,收起苗阳递过去的银子,指着身边的两匹一白一黑体态健壮却略显老太的马,说道:“你们给我的钱,不够买身体强壮且年轻的骏马。虽说这两匹一白一黑的马看上去有些年迈,但胜过都是上过战场厮杀的。所以,比起那些身强体壮,年轻的骏马骑起来更温顺,而且你们急于赶路。就算这累死在路上,也不用可惜,你们说呢?”
马贩子的话,是许若君感到异常的反感。怒瞪马贩子一眼后,翻身上马,扬鞭疾驰而去。苗阳紧随其后,策马随之而去。茅草屋后面,出现在客店的书生头戴斗笠。递给马贩子一锭银子,骑上一匹毛发顺畅,腿脚强健的黑色马匹,扬长而去。
一个月后,阳光明媚的官道上。一白一黑的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疾驰着。女子手中的长鞭不时的摔打马屁股,马嘶鸣的向前疾驰着。而后面的男子所骑乘的马匹,始终无法超越女子马匹的速度,一直落于后面。这时,一名头戴斗笠的背剑男子。一阵大喝,策马从许若君和苗阳身边的官道,疾驰而过,消失无踪。苗阳看着男子身后的剑,隐约觉得在什么时候总觉得有似曾相识的地方,却又想不起来在哪个地方。
吁吁!!!……许若君紧勒马缰绳,指着前方的地方问道:“喂,愣小子。那个地方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大都啊?”从江南一路走来,不超过半月的时间,苗阳的失忆症就会突发一次。虽说每次记忆里面还没有把许若君忘却,但是愣小子的名字却被许若君脚的通顺异常。一听到“愣小子”一词,就会联想到自己。苗阳上前说道:“如果前天那个老伯给我们说的路程对的话,那我想那里应该就是大都了。”听到地方的名字,一个多月没有笑容得许若君,脸庞再次有了笑容。兴奋地说道:“愣小子,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吧……驾驾!!!”
大都,又称之京城,为一国之都所建皇朝之地。
来到大都门口,数十名守卫并列在城门两侧,井然有序地排开。其中一个头戴盔甲,手持利剑的男人,指使着身边的几名守卫。一一查看着进城的一切人的行李和包袱。带苗阳和许若君牵马走过的时候,被一位自称护卫长的男人拦了下来,问道:“外地来的吗?”苗阳连连点头哈腰答道:“是啊,长官。”护卫长指着许若君,说道:“你们两个一起的吗?”苗阳答道:“是的。”许若君在旁边,冲着护卫长微笑点了点头。
护卫长说道:“最近大都治安不好,时常有闹事之人,而那些闹事的皆不是本地之人。所以我告诫你们,第一,不能在城里做犯法的事情,否则到时候被抓,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们。第二,不要过多的和陌生人接触,省的被别人骗了也不知道。看你们的穿戴,应该是从农村来的。你们乡下人厚道,所以多个心眼没有什么坏处,记得了吗?”苗阳和许若君同时答道:“知道了,长官。”
护卫长挥手示意,把门的两个士兵随即退让道路两边。喊道:“放行!”
苗阳和许若君牵着马,自行往城里走去。城门后面,头戴蓑笠的书生再次隐现身形。冲着护卫长点头示意后,接着消失在茫茫穿梭往来的人群中。护卫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指挥着手下继续盘查着进城的人们。
人群中,不经意的回头。让苗阳看到了头戴斗笠男子的剑,不由得使苗阳心中一阵紧张。冥思道:“难道这个男人一直在跟踪我们?难道这一路走来,他都在我们身后面吗?这可不得了啊。”苗阳走到许若君身后,拽了拽许若君的衣角。轻声说道:“我们后面有尾巴,好似我们已经被人跟踪好长时间了。”
许若君先是一惊,脸色略显苍白。但很快又恢复了以往镇定自若的面容,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才能甩掉尾巴呢?”苗阳答道:“继续往前走吧,哪热闹去哪。等下听我的命令,然后我们就上马往城南跑。”许若君答道:“好。”
苗阳头歪斜,斜眼向后看去。只见头戴斗笠的书生,还尾随其后的跟着。不由心中泛起了嘀咕,“跟着我和许姑娘能得到什么,我吗?一个失忆的傻小子有什么好跟的。难道是为了许姑娘,但是不对啊。许姑娘一直在杭州那一带活动,而且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的,难道是消息泄露?”苗阳挠着脑袋,苦笑道:“如果目标也不是许姑娘的话,那应该是许姑娘的父亲——邪帝了?”苗阳把原因从头到尾想了一边,结果还是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
想到这里,一阵喧闹的声音传来。
苗阳定睛看去,不远处,一家刚刚开幕的店铺正在做揭幕仪式。围观人群颇多,热闹非凡。人群中间一个富态之人,挺着个大肚子。喊道:“我宣布,本店今天正式开业。我们举行第一项活动,抢杂货。大家也看到了,本店是个杂货店,本店里面的东西那个是琳琅满目啊。只要大家在一定的时限之内,不管抢到多少东西,一律半价出售。大家说好不好!”
老板话音还没落去,四周人群里不时爆出巨响,纷纷叫好不断。店老板刚下令喊开始,一群老弱妇孺一窝蜂一样的冲入店中。看到如此混乱的模样,苗阳呐喊道:“许姑娘,上马走。”说罢,翻身跳跃马背,扬鞭摔和许若君一起策马疾驰而去。身后的斗笠书生,眼看人要跑掉。也不慌张,脚底身法略点。三个纵身,就来到了苗阳和许若君的马匹中央。伸出两手各自抓着一匹马的缰绳,脚下千斤坠顿生而使,双脚死死的鼎力不动,应声拽着马缰绳。臂膀的肌肉瞬间把衣服撑得破碎开来。硬生生的把马停了下来,虽说马匹已经停下。但是斗笠书生还是被马匹拖向前行三丈多远的距离,何其危险。苗阳纵身下马,说道:“这位仁兄,你这样做也太危险了吧。我们一对穷兄妹,应该没有什么值得兄台连月跟踪吧!”
斗笠书生也不多言语,转身自行离去了。许若君翻身下马,抚摸着马匹的鬃毛问道:“刚才那人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如果万一马给他带倒在地,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的”苗阳答道:“我想,他应该是在告诫我们,就算我们知道他在跟踪我们。但是,就算我们想跑,也跑不出他的五指山吧。”看着已经消失在人群中的斗笠书生,许若君脑里一片空白。
太阳西斜,散发出微红的光辉撒与大地,即将落入大山深处。
苗阳说道:“许姑娘,既然跟踪我们的人已经现身。况且武功极高在我们之上,我看我们想跑是跑不掉了。与其如此疲于奔命,到不如坐等机会。我想斗笠书生,很快就会再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不如,我们且先找家客栈住下,就在城里先打听伯父的消息吧。”许若君一时没了主意,答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