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云清赶到“牡丹院”的时候,李嬷嬷正在院门口着急地等待着:“小姐,你终于来了,夫人让你回去,不要掺和这件事。”皇甫云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嬷嬷摇了摇头:“你别问了,这件事你也不要再管,切记……”
这时小雅的声音出现了:“李嬷嬷,原来你在这啊,让我一顿好找,带走。”说着押着李嬷嬷就离开了。皇甫云清和美美躲在一侧的围墙边,没有被发现。等人离开了,走了出来:“美美,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就是个皇甫云婉嘛。”
美美说:“我也不清楚,要不我也去打听看看?”皇甫云清:“你先去,有什么情况及时来通知我。”美美离开了。
东方怀英趾高气昂地走进“仙草院”,皇甫仁郜、公孙清雅坐在上座,安安公主坐在一侧,还有唐慧,怎么她们也在?东方怀英:“给母亲请安,安安公主吉祥。”安安公主冷笑着:“吉祥?我也希望吉祥啊,但是你们那样对待云婉,我怎么吉祥起来。”
“云婉?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贴身侍女昨晚也放回去了,这是怎么了?”东方怀英问道。唐慧浅笑着:“嫂子,她一个姑娘家,刚从经历了一劫,要教训也应该过两天啊,你把那些白蔓给她让她如何自处?”东方怀英:“白蔓?什么白蔓?”
李桂香说:“都是老奴的错,一早和半夏院的兰嬷嬷拌了几句嘴,一生气就把白蔓扔进了半夏院,夫人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老奴的错。”公孙清雅:“李嬷嬷,你是怀英的陪嫁嬷嬷,做事怎么那么不知分寸,昨日的事情已经让外人笑话我们皇甫家,今天一早还出这样的事情。”李桂香:“都是我的错,和夫人无关。”
皇甫仁郜:“既然是这样,你管教下人不足的过错也要承担……”安安公主却笑了起来:“好一出主仆情深的好戏啊,怎么?把我当成了三岁的孩子?”皇甫仁郜:“安安公主此话怎讲?”安安公主笑着说:“她们是主仆,主人说什么,仆人干什么,不是吗?”
安安公主一边走一边说:“现在主人为了开罪,仆人为了表示衷心都在演戏而已,难道你们就想这样唬弄本公主?”李桂香一边哭一边磕着头说:“老奴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兰嬷嬷,当时夫人只是让老奴去销毁掉那些白蔓……”
“一个奴婢居然敢在大白天的拿着白蔓到处招摇,诅咒主人去世,这是何等的居心?”安安公主说:“还是你们独孤王朝没有什么尊卑之别呢?”东方怀英脸上挂满了冷笑:“那公主认定这件事是我指使的了?我为何要为难我自己的女儿?”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安安公主若无其事地说:“实话告诉你们,皇甫云婉是我的姐妹,我今日就是来为她讨个公道的,也别想着唬弄我。”皇甫仁郜:“可是,安安公主,根据我对夫人的了解,这件事应该不是她做的。”
公孙清雅看着堂上的情况:“好,仁郜,你坐下,今日就听为娘的吧。我皇甫府一向礼教甚严,今日出了这样的事确实很伤风化,对云婉不公。李桂香,你以下犯上,用白蔓诅咒小姐,拖出去乱棍打死。”东方怀英跪了下来:“母亲,不要啊,不要啊……”
李桂香却慎重地给东方怀英磕了一个头:“夫人,以后老奴不能再伺候你了。”东方怀英拉着李桂香:“母亲,李嬷嬷虽然是我的陪嫁嬷嬷,但也是我的奶娘啊,我们之间的额感情就如同母女一般,求母亲饶过她这一回吧。”
“拉出去……”公孙清雅厉声说道:“东方怀英身为皇甫家的当家主母,未能对皇甫子女一视同仁,现卸去管家之权,罚你去家庙素衣素食忏悔。”桂嬷嬷带着东方怀英就下去了……安安公主站了起来:“这戏也看完了,走了,小雅。”
公孙清雅刚才有些激动,差点没有站稳,唐慧拉住了公孙清雅:“姑母,姑母,你怎么了?”皇甫仁郜:“快去叫陆医师,母亲,母亲,你怎么样了?”公孙清雅此时已经缓了过来:“我没事,这里有慧儿在这就好。”话音刚落,管家前来禀报:“东方老爷到。”
“你快去吧。”公孙清雅说。皇甫仁郜:“那我先去前院,大舅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唐慧看着公孙明亮:“你去找云婉吧,这里我来照顾就行。”唐慧和桂嬷嬷一起扶着公孙清雅回了内室:“姑母,姑母,你没事吧。”
公孙清雅:“没事了,只不过刚才气急攻心,现在已经好多了。桂嬷嬷,上茶来。”唐慧一边整理着公孙清雅的衣物,一边说:“其实今日的惩罚确实有些重,但是安安公主一定要为云婉作主,我们也抹不开情面。”公孙清雅点了点头:“是啊,不过东方怀英也确实太过嚣张了,之前不给半夏院配奴婢,眼下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削削她的锐气也好。”
皇甫云清在“雪莲院”很是着急,不停地看着院外,总算看到了美美跑回来了:“怎么样?怎么样?”美美喘着粗气说:“李嬷嬷被当场棍杀,夫人也被卸去了管家之权,关了起来。”皇甫云清舒了一口气:“什么?今日父亲为何会这么生气?”
美美:“不是老爷,是老夫人定的罪,安安公主一定要为二小姐作主,所以……。”皇甫云清抓住了:“为了区区白蔓,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美美:“好像是李嬷嬷做错了什么事情导致二小姐深受重伤。”皇甫云清笑了起来:“受重伤?活该。”
美美看着皇甫云清:“那李嬷嬷怎么办?她已经被拖出了皇甫府。”皇甫云清:“既然已经死了,我们也不能管太多了,给人几个碎银子扔在乱葬岗上吧。”美美应声后离开了。这时小桃跑了回来:“小姐,小姐,东方大人来了。”
皇甫云清叹了一口气:“来晚了,现在舅舅来恐怕也没用了,我就不过去了。”小桃:“是,听说夫人被关在了祠堂,我们收拾些行李过去吧。”皇甫云清摇了摇头:“既然母亲不让管这个事,肯定有她的理由,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