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宅大殿,皇甫仁郜、公孙清雅正在接圣旨:孤感上天之召,北境求和,众望所归;卿乃国栋,乐善好施,为孤之兄;云清与安,情同姐妹,移驾皇甫,望周详之;云清之名,独孤之幸,特赐郡主,即日即行。皇甫仁郜和公孙清雅听着这圣旨都有些诧异……
明明今天安安公主在“玫瑰园”大闹了一场,让全京都的公子、小姐们都不欢而散,怎么还会嘉奖,还封皇甫云清为郡主,安安公主还要来皇甫家小住?皇甫仁郜上前接过圣旨,将张谙达拉到一,给了一锭金子:“安安公主什么时候来?我要收拾一个院子出来。”
张谙达将金子藏入自己的怀中:“皇甫大人,慢慢收拾吧,安安公主在驿站收拾也要几天呢,今日面圣特意向陛下求的呢,说与皇甫姑娘一见如故,皇上连夸了几个好,我看皇甫姑娘是个有福之人。郡主的吉服、皇冠等正在加紧赶制,这次现将授印收下。”
皇甫仁郜将张谙达送了出去,公孙清雅还坐在大堂:“郜儿,你说着安安公主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之前独孤和北境开展,我们为边境送药,照理,北境应该对我们恨之入骨才是,怎么会和云清这么投缘。”皇甫仁郜摇了摇头:“是啊,等会我去看看云清。”
刚走到“雪莲院”院门之外,就听到皇甫云清的砸瓷器的声音,还有怒骂声,皇甫仁郜直接推门而入:“你这样成何体统,哪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皇甫云清走到皇甫仁郜面前跪下:“父亲,女儿从小被你们捧在手心,什么时候受到这么大的屈辱,我不服。”
皇甫仁郜将皇甫云清扶了起来:“不服也得服,人家是公主,代表北境前来求和,父亲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陛下已经封你位郡主了。”皇甫云清抬头看着皇甫仁郜,满眼的不相信。东方怀英问道:“这是真的吗?”皇甫仁郜:“这还有假?圣旨在母亲那呢。”
院子里的嬷嬷、丫鬟跪了一地,高呼:“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皇甫云清坐在皇甫仁郜的身旁,满脸笑意,仿佛刚才的生气发怒都不曾发生过。皇甫仁郜接着说:“只不过还有一事,你要有个心里打算。安安公主要来皇甫府小住。”
皇甫云清:“不行,我不同意。”皇甫仁郜:“这是圣旨,由不得你说不行,怀英,你帮着收拾收拾雪莲院吧。安安公主来,就住神曲院吧,靠你也近一些。”皇甫云清站了起来:“不行,还是离云彩或云婉近一些吧,我受不起。”
东方怀英看着皇甫云清那一脸无奈的样子:“是啊,玉竹院最大,要不去玉竹院吧,和云婉和云彩都比较近,他们年龄相仿,也许能够玩在一起。”皇甫仁郜看着皇甫云清脸上还未干的泪痕:“也罢,那就安排在玉竹院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皇甫仁郜走后,皇甫云清抱住了东方怀英:“还是母亲最疼我。”要知道玉竹院虽然最大,可却很偏僻,离“雪莲院”也最远。皇甫云清:“我才不要与她抬头不见低头见呢。”东方怀英:“你自己的院子就交给你了,缺什么去找管家要,我去玉竹院看看,也不能怠慢了。”
皇甫云清点了点头,送走了东方怀英,整个人坐了下来,小桃上前:“郡主,皇上都封您为郡主了,是不是以后也会有郡主府?”美美端了一杯茶过来:“那是自然的,现在我们独孤王朝只有晴郡主和悦郡主两个,加上小姐也只有三个呢。”
赫连靖鸿在柴房中一觉醒来,来到柴房的窗户边,外面的太阳已经西斜了。这个人居然真的一天一夜没给自己送饭。莺儿看着赫连靖鸿:“小姐,不要看了,以前关柴房也是这样的,我看恐怕要等到明天早上才会有人来找我们。”
“怎么?以前你也关过掏出了一个柴房?”赫连靖鸿问道。莺儿无奈地说:“小姐,你最近是怎么了?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以前经常关柴房的人是你,那时候我还可以为你送些吃食来,可现在我也被关起来了。”说着莺儿从一边拿出了一个油皮纸包的馒头:“你吃点吧。”
赫连靖鸿看着莺儿手中的馒头:“你中午没吃吗?”莺儿笑着说:“奴婢吃你带回来的鸡腿就够了,奴婢不饿,你吃吧。”赫连靖鸿很生气,走到莺儿面前:“莺儿,和你说过多少次,你不是奴婢,你是我的妹妹。”说着接过莺儿手中的馒头,掰开两瓣,递给一半给莺儿。
“我们先垫垫,等天黑了我再出去找吃的。”赫连靖鸿坐在莺儿身旁,莺儿也吃了起来:“小姐,你什么时候会武功的?”赫连靖鸿一愣笑着说:“在连岛跟赫连将军学的。”“我们在连岛加起来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你的武功就这么厉害?”莺儿看着赫连靖鸿。
赫连靖鸿笑着说:“因为我是武学天才,对了,莺儿,有些事情我不太记得了,丹参楼是什么地方?”莺儿立即站了起来:“小姐,你又要去丹参楼?以前就因为你要去丹参楼被老爷发现,每次都要关柴房,现在你可不要再去了。”
难道今天碰上的那个人是丹参楼的守卫,怎么会是一个女子?赫连靖鸿:“丹参楼是不是有武功高强的守卫把手?父亲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医术都可以传给我,丹参楼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莺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丹参楼里面藏的都是千年难得一见的药材,都很珍贵。小姐,这些都是你以前告诉我的,怎么?你都忘了?”
赫连靖鸿将一块馒头塞进嘴里:“这不是忘记了嘛,也许是连岛海风吹多了。”莺儿立即站起来:“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要不要请医师给你看看?”赫连靖鸿假意揉着头:“我自己不就是医师嘛,还要找其他医师干什么,就是有些事情想不起来。”
莺儿看着赫连靖鸿这个样子突然笑了起来,赫连靖鸿:“莺儿,你笑什么?”莺儿笑着说:“以前总觉得小姐你过得太拘谨,没想到连岛回来,你性格变好了,话也多了。”赫连靖鸿假意生气:“莺儿,你是在说我是话痨吗?”两个人对视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