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宁瀚刚开门枪声就响了,连续七八响。宁瀚一个急速回避躲开,等到里面安静了才笑嘻嘻地走进去,看到那个光头男人,大量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郎。笑道:“王佛头,没子弹了?”
王佛头扔掉手枪,站起来与宁瀚对峙,穿上西装是一个商人,现在只在p股蛋上裹着一条毛巾的王佛头露出打拼了二十来年的身材,年近半百的王佛头一身紧致的肌r和身上无数条伤疤,还有几颗没大在致命伤上的黑黝黝的枪口伤痕,这些就是他能够在中混出头证明。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每个行业都有非常出色的人,就像是种庄稼一般,一亩地里有很多庄稼,但是只要能有一个庄稼非常的壮硕精致,那么这颗庄稼的价值能够超过半亩地的庄稼。但是这样的人也是非常稀有的,王佛头就是这个行业中混的非常出色的,名义上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暗地里是一个呼风唤雨的龙头老大。
想要驯服这样的人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子弹打光了,现在他想跟宁瀚r搏。姜昱从后面钻出来,每次行动的时候跟在一个能力出众的人身后是一件非常幸福,非常安逸的事情。不论是白亦嵐还是宁瀚,抑或是易方今还是项绫,跟在他们身后往往不用姜昱自己亲自动手,他们已经解决好了一切问题。
跟着宁瀚身后进来,几乎是看着宁瀚以碾压之势直接碾进来,毫无还手之力的将里面的混混全部击倒。其中一个还背着微冲的,但是这根本构不成威胁。但是宁瀚现在似乎不想跟眼前这个黝黑皮肤一身肌r地大叔r搏,像宁瀚这种叼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子弟,身上有很重的洁癖,恐怕比一些女孩子还要严重一些。
“大哥,你上!”宁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跟王佛头单滚,不然回家他洗澡都要洗脱一层皮才甘休。
姜昱无奈地点了点头,跨前一步挡在宁瀚前面,宁瀚一路上帮了自己不少忙,现在还是不要让他为难的好。王佛头将两个年轻人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问道:“你们两个是老西门的人?报上你们的名号上来,你们两个这么能打不可能是无名小卒。”
姜昱回头看着宁瀚,听不懂王佛头在说什么,宁瀚就解释道:“广州西南方向,没有改革之前有个叫做西门的地方,当时那里的黑帮也出了一个狠人。现在混到跟王佛头同样的位置,人称老西门。一个月前的时候老西门的货被王佛头的人给截了,据说是几个进口的越南美女,这里的人靠买卖都让王佛头给垄断了,这外国货被截了可真是要了老西门的命,最近也就这两个人有矛盾,他以为我们老西门派来的。”
见说,王佛头也纳闷了,这两个人难道不是老西门的人,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最近没有跟其他的黑帮团体有过摩擦啊!不料姜昱听完宁瀚说的,却是火冒三丈,吼道:“你既然一清二楚为什么上报?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失去女儿的家庭要承受多么沉重的痛苦吗!你看看我大伯大伯母他们,小慕被人绑架了你看看他们现在都没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暴怒的姜昱,宁瀚不为所动,两位老人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宁瀚也是第一次见到,以前也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说了一些真实却难以让人接受的事实:“你以为只有我知道?安全部也知道,恐怕白亦嵐也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是你知道为什么黑帮还是没有铲除吗?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不论是放在那里都是通用的,放小了说,如果官员中只有清官,那么这个国家或许会非常的稳定,如果没有贪官,那么这个社会就不可能发展的那么迅速。这是很矛盾而却却又必须存在的,一个没有利益的位置,有谁会去承担责任?
放大了说,这个社会也是这样的,国家不能容忍和社会,却不得不容许他的存在,这个世界上有好人,必然的也存在坏人。好人会由国家来保护,那么坏人则也需要人的遏制,他们逃遁在社会最隐秘最黑暗的地方,如果他们没有受到别人的节制,那么这个社会就会动荡不安。从古代的江湖到现在的黑社会,就是为了遏制这一群人而存在的另类社会,如果他们连这样的能力也没有,那么他们也就不会被国家法制所容忍,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而黑社会也需要吃饭,也需要活动,那么就在最低的限度下容许他们捞取一定的利益。如果不是光明正大的情况下或者是被抓到的线索,不会危害到整个社会的稳定,那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还有就是线索了,执行官的一些线索在无法获得的情况下是需要在黑帮当中寻求线索,你以为我的线索那里来的?线人啊,眼线,眼线是什么人,就是黑帮的人啊。”
姜昱还在消化宁瀚的这一段话,一边的王佛头已经拍起了手,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敌人的话,他甚至想要邀请宁瀚坐下来好好喝一顿,说一说内心的想法的,这样的知己不多啊。补充道:“这位朋友说的不错啊,当年的大清剿行动,多少帮派被剿灭了。存活下来的每个城市也就一两个,还是在清剿之前已经开始洗白的,一是因为没有证据,二嘛……哈哈哈,是他们后来发现因为这个社会的确离不开黑社会嘛!”
姜昱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一个明明知道罪恶昭彰的人在人们的视野中晃荡却无可奈何,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王佛头看明白了两个人虽然不是来寻仇的,但是绝对抱有某种目的来找自己,虽然很对自己的胃口,但是让自己损失那么大,那些顾客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再找回来的,这是绝对不能罢休的。
王佛头重新坐下,他知道自己的手下是什么货色,那是说干就干受多重的伤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还能还是不需要知道为好,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来找我似乎不是为了寻仇,那么我想知道你们找我要做的事情跟我做的或者跟我的手下做的有没有关系?”
“或许有关系,或许没有关系,这决定于你一会儿要回答的问题。”宁瀚说道。
“我要是帮助了你们,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王佛头问了第三个问题,这个问题才是关键,前面两个问题王佛头也没有期望能够得到回答,主要的是第三个问题,这个问题决定了等会儿他要说真话还是说假话,是否要帮助这两个人,给他们的问题提供一些线索。
宁瀚毫不犹豫地说道:“下一次大清剿行动,你的帮派将不在名单之内,你的账户不会在追查名单之内,你的公司不会再监视范围之内。”
王佛头听了宁瀚的回答,考虑了许久,才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这三个条件能够弥补回自己的所有损失,甚至还有多余。也就是说下次的黑社会大清剿行动自己能够提前知道并做好准备,而自己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者能够给竞争对手一个沉重的打击,在侵吞对手实力的同时也是壮大自身的有利条件。但是这样不够,因为这只是一个空头支票,支票上面还没有写上自己的名字,因为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又没有能力实现刚才的承诺。
“我还是不能同意。”王佛头说道。
宁瀚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牌牌,上面三个大字”江湖令”,说道:“你是怀疑我的信用问题吧,那好吧,我可以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但是我大哥是谁就不告诉你了,我姓宁,名瀚。”
王佛头微微一愣,突然轰然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道:“原来是黑死神宁毅舟的大公子,好,我的三个问题问完了,该你们问了,老规矩。你们可以询问我三个问题,我可以回答,可以不回答,可以说真话可以说假话,全凭你们自己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