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暗示,可大可小。无论是真的怀疑到忽哥赤身上还是只是捕风捉影,但动了心思就会很难拔出澄清。
不知不觉之间没想到宫内的争斗竟然如此的激烈,短短月余便已经到了储君位置动摇的关键时刻。虽然只是一句没有依据的暗示,可只是这一句便需要认真的对待。
阿诺想了想,又看了一眼等待她回答的阔阔真同托娅,“你们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我会问一下忽哥赤。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传这样的消息出来,而那个人恐怕便是南必。”
“南必夫人?”阔阔真脸上并没有惊讶,她想了想道:“这倒是有一定的可能,皇后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南必夫人在宫里的那些动作我都有听说了一些。”
“皇后身体不好?”阿诺有些惊讶,“我从未得到过这样的消息,皇后向来是身体不错,怎么会突然间身体不好。”
阔阔真脸上露出一点难色,望了一眼托娅,见托娅点头她才开口,“我只是听说皇后最近一直在服药,为何服药却不清楚。但是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听说皇后是给吓的病倒的。”
“吓的?”
阔阔真点头,咬着唇道:“这个月,宫里连续死了两位嫔妃,说是都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阿诺眉头皱起,“这不能信,皇后虽然手段凌厉,可是很少要嫔妃的命。何况,她都已经是皇后了,怎么可能会傻的去寻那些嫔妃的麻烦。”阿诺越想越觉得这些事情同南必有关,连她都看出来了,别人按说应该不可能看不出来。
托娅这个时候偷偷的拉了阔阔真一把,阔阔真忙道:“王妃,今日宫里的晚宴我并不打算去。”
“不应该去。”阿诺声音有些无力,她已经在王府内许多日没有出过门,怕就怕南必不停的派人上门来。可是,若真的有心人来到王府门前瞧着,也难保不会先入为主的想她同南必关系要好。若非如此,也不可能一直派内侍来这王府里。
想了想,阿诺对阔阔真道:“你现在是太子妃,你是皇后一党绝对不可置疑。所以,你要想办法压制一下南必。她的动作这样频繁,恐怕皇后的身体真的出现了问题。”
阔阔真脸色大变,立刻点头道:“我明白了。”说罢,她同托娅一起告辞离开了云南王府。
阿诺一个人在水榭凉亭里发呆,忽然有只手将她抱了起来。鼻尖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才放下心,扭过头对着忽哥赤勉强扯出一个笑来:“下朝了么?”
“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想些什么呢?”忽哥赤坐下,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现在天气如此炎热,每日在王府内闷着也不舒服。我昨日在想,要不要带着乐乐去别院住几天,离开大都清净清净。”
忽哥赤漂亮的眉头挑起,“是有什么人惹你不清净了?”
“一早南必便派人过来请我晚上去宫内赴宴,我拒绝了。”阿诺缓缓的道,目光却一直定在忽哥赤的脸上,“但经不住她总会派人过来,有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