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营哲喘着气,心里对建造大门的人骂了个遍,见其他人根本没有理他全都进去了,也赶忙跟了上去。
里面果然如聂狂所说的一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巨大的厅堂,厅堂内正对着的又是一扇门,这道门比之前的那个还要大上一倍,而且门的表面被一层金色的灵光笼罩着,时而还有一道剧烈的雷电波纹一闪而过,每一次出现都会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真的仿佛是雷霆在自己耳边划过一般,让人望而生畏,众人知道,那便是通往内殿的门径。
这时风叔略带欣喜的声音传来。
“快看,咱们的运气不错,雷电之精居然凝聚了不少,怕是有些年没有人来此了。”
众人这才发现,在此处殿内,一条条游鱼一般亮白色的光带来回穿梭,它们有大有小,在昏暗的大殿内仿佛一只只发光的精灵,充满了谜样的神秘。
“这些就是雷之精气凝结的产物?果然十分奇特!”曹营哲感叹着说道。
聂狂哈哈一笑道:“大家还是先收取了这些再说,能够弄到多少就全凭个人的运气了,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说着,便已经向着最近的一团雷电之精奔去,风叔也紧随其后。
这样的好事古玉岂会落于人后,也连忙向着里面跑去,曹营哲虽然稍慢了一步,却也选了一个角落,就是绫罗也乐呵呵的追逐着一团,只是这些精气游走的速度很快,绫罗看着笨手笨脚的,居然好一会儿也没有抓到一个,这里的雷电之精虽然不少,但是也很快被几人给抓光了。
古玉把它们都收到了一个玉瓶中,反正可以压缩。做了标记,以方便以后寻找。
再次聚到一起,几人都是眉开眼笑,却独独绫罗苦着小脸,气呼呼的嘟囔个不停,刚才她那搞笑的身姿可是全都被古玉等人看在眼里,这会儿一副受气的模样,顿时让所有全都笑得前仰后合,就是一直不苟言笑的风叔也笑得十分开心,他对绫罗颇有好感。觉得这个小丫头十分惹人喜欢,而且没有什么心机,多数时候都单纯的可爱。风叔对她的态度可比对古玉还要好上许多,有点像是长辈对待晚辈的样子,可能真是两人投缘,甚至有时候还会对绫罗的修炼指点一二,让古玉和曹营哲都有些眼红。
绫罗被笑得羞恼了。就开始追着古玉搔痒,吓得古玉拿着其他人当挡箭牌,说起来有些好笑,她对这一招真是没有脾气。
闹了好一会儿,几人就在殿内休整起来,一连待了两天。才再次踏上了艰苦的路程。雷霆之沼接近九州灵域之一的剑州的边缘,这里偶尔可以碰到一些武修,都是来此地寻找灵药和灵材的。雷霆之沼之前的环境致使这里常年不被影响,许多灵药在万年之间滋生成长起来,如今已经成为了武修们心仪的宝地。
晨露已经消退,阳光已经开始炙热起来,这里出现了一队五人的组合。三男两女,正是成功穿过雷霆之沼的古玉等人。
五人中只有风叔看上去依然清爽。这边是灵境与虚境的差距,古玉和绫罗两个女孩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再看向风叔总是满眼的羡慕,这让风叔有些不自在。
众人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小镇,古玉第一次踏入九州领域,对任何事情都充满好奇,发现这里的人们的思想更加开放,穿着打扮也十分的随意,尤其是一些大胆的女子,不少都是穿着紧身的兽皮装,露出大片的香肩和藕臂,看周围人们并不驻足的样子,便知道这种打扮在这里是习以为常,就算建筑的风格,也和岭南域那边多有不同。
在镇上最好的客栈下榻后,聂狂在吃饭时问起古玉道:“古道友,如今已经到了九州,你有什么打算?不然就让在下进一下地主之谊,当然若是感兴趣,我可以推荐你加入勾魂殿担任勾魂使。”
古玉对此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只想在九州游历一番,暂时还没有加入某一势力的打算!”
聂狂却并没有放弃,继续劝说道:“加入勾魂殿的勾魂使实际上并不会受到任何的限制,只有当接收到需要勾魂使出动的任务,勾魂殿才会通知给合适的勾魂使,当然,勾魂使有权利拒绝或者接受,所以这一点你不必担心,而且勾魂使每一次的任务都算是比较轻松的,毕竟勾魂殿不会安排目标修为高过勾魂使的任务,完成后不仅可以得到不菲的奖励,勾魂殿也可以优先帮助勾魂使通过渠道获取所需的物资。”
古玉听到这里已经十分的心动,不过却也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勾魂使的条件如此优厚,聂道友为何要邀请我一个外人呢?我想勾魂殿的勾魂使并不是想当就能当的吧!”
聂狂对古玉的直白不以为意,反而哈哈一笑道:“难道古道友一直当聂某是外人?我还以为咱们早已经成为朋友了呢!你这样潜力无限的朋友,我若不在现在多巴结,以后想要巴结你的人多了,我排队都排不上了!”
古玉被他逗趣儿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不过却感受到了他的真诚,最终也郑重的说道:“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是朋友!”
这一次的对话让两人之间的关系跟进一步,就连称呼上也开始兄妹相称,风叔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可是看到聂狂高兴的样子,变生生忍住了。
加入勾魂殿的事聂狂拍着胸脯保证会给她安排,到时候会让人把相关的身份证明等物送到古玉跟前,至于如何找到她,那就是勾魂殿的事情了。
晚上,风叔站在聂狂的身边,有些责备的说道:“少主,您这次可有些冲动了,您和另外七人每人一个勾魂使的推荐名额都是极为宝贵的,怎么可以如此草率的许诺出去?要知道你们推荐的勾魂使是十分特殊的,那是将会陪您一起进入坠龙渊的伙伴,若是殿主知道了,一定会怪罪您的!”
聂狂此时不似白日那样肆意潇洒,现在反而显得睿智冷静,他对于风叔的指责无赞同的摇了摇头,轻笑道:“我知道风叔这是担心我,但是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何时见我做过冲动的事?之前我一直没有和您说,您却不知,我的这位妹妹可不是个简单人物!您可以猜猜她今年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