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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闹剧(1 / 1)

直接无视身后火辣辣的视线,渫芷兮不带一丝情感地与覃劭骅转身就走,也就只有在偏头对上覃劭骅的时候才‘露’出少有的温柔。

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渫芷兮从来没有丝毫要理会的意思。

就在渫芷兮走开的那一瞬间,祁麟小朋友终于破功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倾情演绎的苦情戏一定会发挥作用,就算效果不明显,渫芷兮也不会这么直截了当地一走了之。他更以为他无所不能的老爹一出马,一切就ok无敌了。他还曾偷偷地松开手,不着痕迹地‘露’出一点缝隙,以便透过指缝看清事情的进展如何,他还曾暗暗地‘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看着覃劭骅更是带着一丝大少爷的傲慢,不过无论是得意之作的笑还是一衣带水的傲慢都在渫芷兮那一席一听上去就觉得刺耳的话后化作粉碎。

就算祁麟小小年纪,理解能力不够完善,但是渫芷兮用太过温柔的语气说着太过温柔的话,让祁麟直觉就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尤其是当祁麟看着渫芷兮手拐着那个第一眼就十分讨厌的男人柔情蜜意般地走开,间或还‘交’头接耳,说着两人只能听到的情话。

这种不可企及的错落感让一向志得意满的小祁麟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受,以至于他将自己的伪装弃之不顾,又‘露’出之前张牙舞爪的样子,不同的是,这次他又使上了他的杀手锏无所不用其极的撒娇。

看到祁攸有些愣神地看着前方,祁麟赶紧扭过去,又是拽又是拉,不过一两下,祁攸西装‘裤’子上出现了坑坑洼洼的褶皱,这就是所谓的抱大‘腿’,祁麟不用学就会,双手并缠地紧紧抱住自己老爹的大‘腿’,最后竟然还用上了自己的小短‘腿’,俨然就是一只无尾熊攀爬在一棵枝干‘挺’拔的大树上,又害怕掉下来,不得不手脚并用地紧紧缠住,不再放开。

只见回过神来看到赖在自己‘腿’上撒泼的儿子,祁攸刚开始还有些无动于衷,不过在多次眼神示意下还不见祁麟识时务,眉头终于扭曲在一起开始无休止地打架。

或许是感应到祁攸的怒气,祁麟抬起自己泪眼‘迷’‘蒙’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祁攸,手脚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只是语气显得有些可怜。

“爹地我要姐姐嘛”

只要祁麟一开口叫祁攸爹地就准没好事,这是这小子耍滑头的最好证明,尤其是这声爹地的音调还不是一般怪异,很长的一段拖音后还伴着尾音的微微上挑,这本该存在绝大的难度,不过祁麟却像是有这方面的天赋,每每都将这声爹地发挥出极致的功效。

祁攸的面‘色’不出意外地僵了僵,连带着身子也僵硬了,僵得足够明显,至少抱大‘腿’的祁麟立马就感受了,与此同时麒麟埋在祁攸衣‘裤’间的小脸蛋上‘露’出他的好心情,祁麟就知道爹地会如此反应,这个反应预示着爹地的妥协,祁麟还是觉得不够,又锦上添‘花’一番。

“爹地你答应会帮我得到姐姐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说这句话的时候祁麟又抬高自己镶嵌着两颗水晶石一般的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祁攸,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仅仅转动了半圈就停了下来,还是热切地直勾勾地看着祁攸。

“爹地你是世界上最最最一言九鼎的人,也是最最最高大威猛的人,还是最最最让我景仰的人,我每次说出的事你都会满足我,这次也是一样的,对吧爹地”

祁麟每说一个字的时候,眼睛就闪亮几分,说到“对吧”的时候,眼睛更是能沁出水来,那双纯净无暇的眸子让人不忍心拒绝。

末了祁麟还做了一件十分让众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事,那就是将哭得满脸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的‘混’合物随意地放在祁攸原本笔‘挺’现在连抹布还不如的西装‘裤’擦了擦,还嫌不够,又深深地喷了一下鼻子,又使劲地揩了揩,确保脸干净了,才抬起自己光洁的小脸蛋洋溢着一脸光彩地瞅着祁攸,笑得无‘惑’。

反观祁攸被亲生儿子一番顶礼膜拜的赞美之后,说不高兴绝对是假的,高兴之余还被一个个冲击力度很大的形容词给‘迷’‘惑’了,既然自己如此厉害为何不把那个‘女’人抢过来,对,就是硬抢也要抢过来,祁攸的脸上‘露’出与祁麟几近相似的得意,只不过那抹根基不稳的笑被祁麟一系列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举动硬生生地打散了。

若不是自己的儿子,祁攸不知道会做出怎样惨绝人寰的事来,一大一小就这样干瞪着眼。

这边渫芷兮与覃劭骅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原本正要默默地静享两人时光,还是被人打断了,打断的人并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覃妈妈。

原本覃妈妈与那些贵‘妇’站在一起心情就不大顺畅,听到那些无聊的吹捧,她都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掏掏耳朵,实在是听腻了,只是当话语从“翁太太说”的固定格式转移到她身上,覃妈妈的不悦就已经达到用语言无法言说的程度。

翁太太那屁点大的光荣事迹一经宣扬,不想知道也难,就算堵住自己耳朵也堵不住别人的嘴,什么“翁太太的媳‘妇’真厉害还没过‘门’就揣着球”之类的话不知道说了几遍,被重申了几遍。

覃妈妈懒得搭理,她内心深处最排斥别人说未婚先育之类的词,这不是光明正大地戳她的蝴蝶骨吗她自己不就是未婚先育最好的例子,没想到时过境迁,事也过境迁了,她还反倒成了标新立异的榜样不成

覃妈妈恍然觉得这个世界子颠倒,世界观在颠倒,人‘性’也在颠倒

但是这些貌似又跟她没多大关系,她最在意的是谈论归谈论,不要拖她下水。

覃妈妈自觉自己够坦‘荡’、够置身事外了,没想到好事者还是牵扯上她。

“听说覃太太的儿子结婚都半年了,还是没见着孩子的影子”

“听说覃太太的儿子与媳‘妇’不和”

众说纷纭,七嘴八舌的,就没说出一句好话来,站在不远处的覃妈妈差点没噎死,渫芷兮没怀上孩子这就是硬伤,她还能直‘挺’‘挺’地站出来否认不成,心里有着气,憋着慌,又没找到自家老头子撒气reads;。

于是乎,覃妈妈连跺了几下脚,不管不顾地朝另一边走,这一走刚好就碰到了自己的儿子和媳‘妇’。

看着覃劭骅与渫芷兮紧紧相扣的手,还有飘散不断地暧昧夹杂其中,覃妈妈看了之后,心里竟不知如何形容了。原本看到媳‘妇’儿子和睦相处、相濡以沫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一想那些带着泡沫的流言蜚语,覃妈妈就高兴不起来了。

覃妈妈不自觉地长长地吐了一口满肚子的浊气,转眼间,脸上就勾画出古怪的神情,似有若无的怪笑悬挂在两颊间,眼睛还盯着渫芷兮的肚子看个不停,那诡异的小眼神,让人不知不觉有些‘毛’骨悚然。

但是看着看着,覃妈妈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连带着脸上的笑也消失得不见踪迹,有些小低落,浓重的黯然神伤让人以为她这是在悲‘春’伤秋,只是源于她看到扁平的肚子带给她一个最骨感的现实,自己的媳‘妇’的确没怀孕。

覃妈妈旁若无人的一喜一怒,让渫芷兮和覃劭骅都有着疑‘惑’,两人的视线又一次对准,同样的‘摸’不着头脑。

原本要出声询问的渫芷兮被覃劭骅一个眼神制止住了,还没明白其中的真意,渫芷兮不经意间就看到朝这边走来的覃爸爸,渫芷兮了然地朝覃劭骅看了一眼,两人很识趣地给覃爸爸让个地,更加识趣地不打扰、不干扰,绝对不当电灯泡。

“爸,我和劭骅还有事,先离开一下。”

渫芷兮笑着说了这句话,还是边走边说的,一说完,人已经与覃劭骅飘离得很远了。

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江睿哲那桌,渫芷兮只是眼睛扫了扫。

江睿哲紧挨着空出的主位而坐,依次是被恶整的江琝哲、噙着笑意的蒋梓涵、有着一面之缘的蒋梓霏、抱着覃赟的刘辉、温文尔雅的杜浩轩,还有一个目光所到之处是一个与杜浩轩相邻而坐的‘女’人,不能称其为‘女’人,充其量只能叫做‘女’孩,看起来年纪小是一个原因,身上浸透着涉世不深的初来咋到是另一个原因。

这个‘女’孩从她那一身时髦时尚却没有清新之气的打扮可以看出她的故作成熟、凸显她的幼稚,撇着的嘴角,微微鼓起的两颊,可以看出她的古灵‘精’怪,被桌布遮挡住还在不停抖动的‘腿’脚,一看就知道是有着翘二郎‘腿’的坏‘毛’病,叛逆和不服从管教更是不言而喻,综上可述这个‘女’孩很可能就是那种伪白富美、真‘女’汉子的公主病患者reads;。

渫芷兮的论断不过仅仅几秒的时间,就连眼睛都不曾在那‘女’孩身上停留半秒。

江睿哲眼尾处稍纵即逝的破灭星光,江琝哲突如其来透‘露’着害怕和恐慌的瑟瑟发抖,还有杜浩轩在那一瞬间被点亮的星眸,都在看到渫芷兮的那一刹那同时进行。

渫芷兮对此恍然未觉,但是始终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的覃劭骅却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幽深沉静的眸子越发幽暗起来。

不止只有覃劭骅在细细地观察在场的反应,还有一个被刻意遗漏的人也在无聊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那就是坐在杜浩轩身旁的‘女’孩,当她看到其他人的反应,她只会觉得奇怪,当她微微偏侧着头看着杜浩轩的时候,不再是奇怪,而是滚滚而来的醋意‘混’合的怒火,一触即发。

只见‘女’孩挥动着自己的手想要遮住杜浩轩紧随着某人的视线,嘴里还不停嚷嚷道:“不要看,不可以看,你不能看她,只能看着我”。

这种充斥着无理取闹的语气,充溢着胡搅蛮缠的歪理,还有源源不断的霸道,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吃醋最外显的反应。

就在‘女’孩话一出口,大家只是在稍稍愣怔后马上就反应过来其中暗含着的引申义,接着就是异口同声的“哦”,紧接着又是看热闹般地将两簇火眼金睛般的探照灯打在杜浩轩和‘女’孩身上,游移不定。

或许是被众人一致高热度的眼神看得有些受不住,‘女’孩低吼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少‘女’吗”说完之后脸倏地就红了,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而害羞呢还是被气得有些恼怒,暂且用恼羞成怒来替代。

渫芷兮和覃劭骅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自顾自地坐下,同样的静默出现在两人脸上。

有人说,生活就是一场闹剧,里面会有滑稽的小丑,也会有静坐着等待观赏和落幕的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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