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住她的脸,真情假意,他在乎吗?
是一句话的事?
从来没有人敢撩拨他,因为他不许。
她敢。
拖拽着她往里走,用脚关上了门,他把她扔在床上:行动证明一切。
他是粗鲁的、大力的,因而当他染上绯色的眸子和她逼视,紧抿的唇要吻上她时,她嘤咛出声:“疼。”
紧缩眉头,他唇停在距她分毫处:“伤口疼?”
细碎的水光盈盈,她点头,默认。
逼人的女人香气袭入他鼻腔,他倏忽一笑:“可是怎么办,我不信你。”
“啊?”她睁大眼睛,一脸无知迷蒙。装得不知所谓,她在心里大喊完了完了完了!他居然不吃她这套,赤裸裸的引火上身呐……
他吻得来势凶猛,忽而又辗转起来。
被动承受着,说来他们接吻,有意无意,次数不少。只是这次,像是在点火,吻得她浑身发热,吻得她神志不清。
尝够了唇,他转战锁骨,满意听到她迷蒙发声。她皮肤很白,偏偏容易泛红,漂亮的晶莹剔透。
夏天她还能穿多少衣服?
他一扯,还指望盖住自己?
不过她最大的有点就是想得开,想起他终于要潜规则睡自己了,人生喜事。摒去那些莫须有的害羞,她娇笑吟吟,双腿由着本能勾缠住他的腰际。
当他温暖的吻落在她凉冷的胸前时,她浑身如被电流击过,颤栗不已。回味过来,酥酥麻麻,让人欲罢不能,沉沦之中,她有觉几分熟悉。
这样被亲吻,被碰触……好像在梦里,也曾有过。
意乱情迷间,身上的重量忽然轻了,没有他的覆盖,露在空气中的地方因为骤然的冷气而微微发抖。
“你来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这句话,此刻他脸上薄红,裸露的胸膛亦是浅浅的红:上等男色。
“啊?”看他不高兴那样,她也终于清醒过来了!她来大姨妈了!大概是他把手伸去探索的时候,发现了巨大的阻碍。因为来了几天了,她也没在意,刚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她除了假装伤口痛什么都忘记了。
现在她自己兴致被勾弄起了,结果……哈哈,如果不是匍匐在她上空的男人面色恐怖的厉害,她一定大笑出声。
看她一脸无知无辜的模样,他的火气愈发上来:这就是口口声声求他潜规则的女人给他的惊喜?
不顾自己穿衣服,他快速给她套上衣服,把人一拎。
“你干什么?”她慌张地问,看他来势汹汹怒气腾腾的样子,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他不回答,开门,扔人,关门,然后大咧咧转个弯进了浴室洗冷水澡。
水是货真价实的冷水,不过他也真真越洗火气越上来。
烦躁地关了水龙头,他草草披上浴袍出去,走到床边就准备睡的:又累又扫兴。
床上刺眼的是她黑色的胸衣,凌乱地飞在一边,他的杰作。
忽然想起什么,他回头径直走出房间,一开门,她居然蹲在地上。破天荒,像是败落的孔雀,埋首膝间。
“起来。”他没有办法,妥协。
“干嘛。”她也不太高兴。
他索性再次把她扛起,扔回床上:“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