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令狐冲,不过是清清当道的小怪而已,正宗的BOSS,还在下面的山洞里一丝不苟的做着前戏。
这是身为一个称职的淫贼,绝不能疏漏的工作步骤。
“希望不要惊到他!”唐禹心想。
其实是唐禹多虑了,田伯光现在是两耳不闻,一心只做欢喜事,别说一声枪响,就算外面天翻地覆,里面也依然会响起炮声。
摸索着下了悬崖,山洞还挺隐蔽的,要不是看见田伯光进去,唐禹肯定不会发现这蓬杂草之后还有个隐秘的山洞。
蹑手蹑脚的扒开杂草,唐禹真是天生一副吊丝样,本来是正大光明的行侠仗义,结果被他搞得活像是小偷半夜摸人门一样。
没办法,技不如人,只能用这些偷摸伎俩。
慢慢的扒开杂草,就听到洞里传来娇滴滴呼喊声。
“你拦住我干甚么?你再不让开,我这剑就要……刺伤你了。”
仪琳的声音娇滴可爱,明显很慌张,涉世不深的她,怎会应付这等淫贼。
田伯光也是欺她不喑世事,所以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轻浮调戏道:“小师父,你良心倒好。你舍不得杀我,是不是?”
“快让开罢,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是很厉害的?她老人家见到你这样无礼,说不定把你两条腿也打断了。”仪琳见这贼人轻浮,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只能搬出师门威吓,可这威吓,乏力得很呐。
这不,田伯光根本不怕,抹了抹两撇胡子,嬉笑着说:“你要打断我两条腿,我就让你打。你师父嘛,她这样老,我可没胃口。”
“来吧美人,陪我睡个觉。”
田伯光用一声淫笑收尾,随后洞里就传来倒地的声音。
想来是仪琳被田伯光制住了穴道,只能任其摆布蹂躏了。
这般春景,唐禹怎能错过,偷摸着偏头,瞄了一下洞里情景,这一看,顿时火大。
就见那仪琳身上的缁衣本就宽大松垮,被田伯光轻轻一扯,两团不甘寂寞的白兔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真的是春光无限,好。
田伯光兴奋至极,一双大手毫不吝惜的来回,可怜仪琳被制住了穴道,只能无奈何的空留眼泪。
唐禹按耐不住了,再不动手,就要硬了,不对,再不动手仪琳小姑娘就要被人糟蹋了!
必须动手!
抬手,举枪!
有了之前的经验,唐禹的手稳了许多,深吸一口气,眯着眼透过准星,锁定住了田伯光的脑袋。
“去死吧淫贼!”
食指收力,扳机扣下!
砰的一声巨响,震彻山洞。
可想象中血骨飞扬的场面并没有出现,枪响的一瞬间,田伯光刚好低下头,准备用嘴去轻薄仪琳,恰巧躲开了致命一枪!
飞速的子弹射在洞壁之上,火星四溅,飞散的碎片石屑击打得田伯光脸上生疼。
“有人暗算!”
田伯光顿时吓得软了,翻身而起,一把将仪琳架在身前当作挡箭牌,以防接下来的暗算打击。
一枪不中,唐禹有些懵,反应自然慢了下来,再想扣扳机时,田伯光已经将仪琳架在身前,晃晃悠悠的白兔刺眼得很。
“你是谁?”
“我是你大爷!”唐禹狠骂一句,再打黑枪已经不可能了,此时只能想办法与田伯光周旋。
事已至此,唐禹只能强撑场面,板着脸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敢在此地行恶,田伯光,你是活腻了吧!”
田伯光见这人叫破自己的名字,手里又拿着个奇怪的家伙,再联想到那被劲气击散的石屑,胆气不禁弱了几分:“这位英雄,你我无仇无怨,何苦相逼?”
见田伯光这般说辞,唐禹知道他是胆怯了,肯定是被之前那一枪吓到了,这也不奇怪,碗大的窟窿还在洞壁上留着,田伯光不怕才怪了。
你怕就好!
“跟随焚天师傅在山中精修四十年麒麟臂,没想到刚下山就遇见你这般歹人,我看你还是自裁吧,毕竟我刚踏俗世就沾鲜血,怕是会污了我这精修了四十年的功力。”
唐禹这段话就是为了吓住田伯光,老子师傅叫焚天,这名字一听就老霸道了。
然后又说自己精修了四十年,深山苦练了四十年的麒麟臂,就问你怕不怕!
田伯光确实是怕了,语气势弱道:“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江湖事何其多,英雄何必相逼,今日放在下一马,留个再见的情面,如何?”
唐禹绷着面子,冷笑一声:“我在深山之中,只与麒麟巨兽相博,今日遇见你这个所谓的江湖高手,刚好试试能不能一招将你秒杀!”
就见唐禹缓缓抬起号称是麒麟臂的左手。
田伯光一看,这是要动手啊,顿时像被夺了食的野狗一样,弓起背准备应对。
麒麟臂是不假,可这不是用来杀人的,唐禹当然不会扑上前去厮杀,而是右手扳机一扣,一枪击在洞壁之上。
砰,哗啦声响,石屑翻飞,一个碗口大的窟窿又出现在洞壁上。
田伯光心里哀呼,如此威力,看来今天是要折在这里了!
哪知唐禹却说道:“饶你一命,放下小尼姑,给我滚!”
滚字一落,田伯光就像看到再生的曙光一样,脚下一踏,身法展开,往洞外逸去。
唐禹只听到耳边传来猎猎作响的衣衫翻动声,眼前一花,田伯光如一道满弓箭矢,瞬间从他身旁飞出洞外,逃得远远的。
“哇哦,这就是轻功啊,好叼!可惜了。”唐禹本来还想等他逃走时放开仪琳的当儿一枪打死他。
可这轻功身法太快太快了,根本反应不及,枪口还没调转,田伯光就已经逃出洞外了。
“呼。”唐禹大舒一口气,还好他是逃了,要是他用这样的轻功身法来攻击,怕是自己已经免费回城了吧。
果然如燕幽所说,笑傲江湖虽然是低武世界,堪称神器的手枪也只能用来暗算。
“呜呜。”
洞里传来呻吟声,唐禹连忙上前,替仪琳将缁衣整理好,遮住春光,此时虽然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但唐禹是受过现代文明教育的,自然不会占轻薄便宜。
关键是还得利用仪琳取天香断续膏,所以必须得讨好她。
整理好缁衣,仪琳却依然瘫在地上,不起身也不说话,唐禹才醒悟穴道还没解开。
可自己不会呀,只能抱起仪琳,另寻了处隐秘,等仪琳自己冲开穴道。
两个时辰后,天都黑彻底了,仪琳才强行冲开穴道。
穴道一解,仪琳瘫倒在地,泪如雨下,哭了个梨花带雨,伤心欲绝。
“好传统的姑娘呀。”唐禹不禁感概。
轻轻拍了拍仪琳的肩膀,唐禹安慰道:“姑娘别哭,我带你去杀了田伯光讨清白,怎么样?”
仪琳猛的坐起,瞪着哭得红红的大眼睛,猛点头。
“走吧。”唐禹扶起仪琳。
肌肤相碰,仪琳也不忸怩,都被他看光了,也就没那么矫情了,抽泣着问道:“你……怎么,怎么称呼。”
这样子怎么还有些害羞?
唐禹还小时就无数次幻想过别人来问他的名字,那样他就能郑重其事的用那个名字了,听到仪琳这么问,小时候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胸前的长袍上,仿佛有鲜艳的红领巾在随风飘扬。
唐禹郑重的说道:“我叫雷锋,家住余杭西湖边上的一座塔里,你可以叫我唐禹,痴长你两岁,就叫我禹哥哥吧。”
唐禹说完,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禹哥哥实在是太肉麻了。
仪琳脸一红,不明白雷锋怎么又叫唐禹,但最后还是娇羞着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喊道:“禹哥哥。”
哈哈哈哈哈,唐禹仰天狂笑,状若疯癫,不知道他在痛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