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燃灯道人之前有这么快的速度,为什么不施展出来,难道,燃灯道人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想要抢夺自己的手中的定海神珠吗?
定然是这样的,毕竟定海神珠这件先天灵宝,对燃灯道人的重要性,赵公明岂会不知道,好深的心机,随后,赵公明化作一道流光,往远处飞去,不愿意和燃灯道人纠缠下去。
之前那一下,让赵公明受伤不轻,虽有金蛟剪这件威力强大的极品先天灵宝在手,赵公明现在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将燃灯道人击败,经过之前的事情,赵公明可不敢保证,燃灯道人还有没有其他威力强大的底牌,在等着自己。
“赵公明现在才想走,是不是太迟了。”说话间,燃灯道人再次出现在赵公明的面前,挥动手中的乾坤尺,往赵公明的身上击去。
燃灯道人虽只从赵公明的手中,抢走了六颗定海神珠,比起雷震子从赵公明手中夺走了十八颗定海神珠比起来差了不少,可他和赵公明之间的因果,却比要雷震子和赵公明两人之间的因果更深,甚至可以说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因为,这个因果,在他们两人分别得到定海神珠和乾坤尺这两件先天灵宝之时,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两人之中,只有一人能独占这两件先天灵宝,突破到准圣境界,而这个机缘,燃灯道人不打算让给赵公明,所以,燃灯道人才会想要将赵公明给打杀。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燃灯道人,赵公明岂会不知道燃灯道人是如何想的,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那金蛟剪这件极品先天灵宝祭出,往燃灯道人的身上击去,也想要争夺一番,不愿意将突破准圣的机缘,就这样拱手让给燃灯道人。
之前,这金蛟剪之所以能伤害到燃灯道人,有很大一部分关系,是因为燃灯道人小看了金蛟剪这件极品先天灵宝威力的缘故,要不然,凭借燃灯道人的实力,就算不能抵挡金蛟剪的攻击,可想要避开金蛟剪的攻击,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在看到赵公明将金蛟剪祭出来的瞬间,燃灯道人就借助乾坤尺,再次消失在赵公明的感应之中,而就在燃灯道人消失的瞬间,赵公明看到那灵柩灯在燃灯道人的驱使之下,往自己的头颅上砸来。
对于灵柩灯这件极品先天灵宝,有之前教训在先,赵公明并不敢有一丝的大意,连忙驱使金蛟剪迎了上去,想要将灵柩灯给抵挡下来,同时,一件自己炼制的后天灵宝,出现在赵公明的头顶,不断摆动,演化出道道灵光,将燃灯道人护在其中。
却说,普贤真人看到雷震子没有出手帮助燃灯道人,抵挡金蛟剪之时,普贤真人出现在雷震子的面前,微笑的看着雷震子道“雷震子师侄,燃灯老师虽有错在先,可再怎么说燃灯老师都是吾阐教弟子,吾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燃灯老师遇到危险,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听到普贤真人的话,雷震子的眉头一皱,看来这两人的关系,要比自己想象之中更好,不过,雷震子并没有因为普贤真人的要求,就出手助燃灯道人一臂之力,将金蛟剪给落下。
若自己现在驱使落宝金钱,将金蛟剪这件先天灵宝落下,那么,燃灯道人有很大可能,会借此机会,将赵公明给打杀。
对于赵公明,雷震子并没有太多的忌惮,可不要忘了,这赵公明身后还站着三宵,这三人实力强大,若知道赵公明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死在燃灯道人的手中,且自己还夺走了赵公明手中的十八颗定海神珠,以这三人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凭借自己现在的实力,雷震子可不敢说自己一定能在三宵手中,活下去。
“师伯,之前赵公明本打算逃走了,可燃灯师伯不打算放过赵公明,想要将赵公明打杀,想必燃灯师伯就算没有弟子的相助,也能将赵公明给打杀,要不然,不会如此觉得。
所以,普贤师伯请恕弟子,不能参与两人的争斗之中,这赵公明的身份极为特殊,若我真的助燃灯师伯,将赵公明给打杀,我日后定然会被众多截教弟子追杀,我可不是燃灯师伯,有把握能在众多截教弟子的追杀之下,活下去。”说到最后,雷震子还叹了一口气。
听到雷震子的话,普贤真人的心中,叹了一口气,明白,这雷震子比自己想象之中更为冷静和聪慧,却没有就此放弃,定定看着雷震子,希望雷震子能看着同是阐教中人份上,出手助燃灯老师一臂之力。
见普贤真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雷震子知道普贤真人,并没有就此放弃,再次开口道“普贤师伯,这赵公明乃是圣人亲传弟子,和之前死在吾等手中的那些截教弟子不同,若是,吾等将赵公明这位圣人亲传弟子,给打杀的话,就算不会将圣人招惹出来,也会让众多截教弟子疯狂,若是可以的话,还是不要将赵公明给打杀的为好,免得让两教的矛盾升级,让更多人死在封神大劫之中。”
说完,雷震子就不再多说什么,借助落宝金钱之力,将赵公明烙刻在定海神珠之中的元神印记给抹去,好将这六颗定海神珠据为己有。
当雷震子将落宝金钱这件顶级先天灵宝,彻底炼化之后,雷震子发现落宝金钱,不仅能落诸般灵宝,更能帮助雷震子抹除他人在先天灵宝之中的元神印记。
在落宝金钱的帮助之下,雷震子很快就将赵公明留在六颗定海神珠上的元神印记给抹去,让这六颗定海神珠,化为无主先天灵宝。
赵公明并没有想到,雷震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将自己烙刻在定海神珠之中的元神印记,给抹去,并没有将元神印记给收回来,所以,在雷震子将定海神珠之中的元神印记,给抹去的瞬间,赵公明受到了一些反噬,身上的伤势,更重了几分,流出了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