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冒险了!”听完任松的主意,灵官老爸叹了一口气,连连摇头道。
却原来刚才任松听老爸说要等那魔物自己上来,灵机一动想出了办法,记得在铁馒头时,那吃货自己的戾气炸弹就吃起来没够,甚至在老龙池那村子里时,依然念念不忘,想要再吃几个。
所以,这怂货便起了自己到下面山脚做戾气炸弹引那魔物出来的想法,不过立刻被周灵官否决,非但下去溜达一圈的心思没有成功,反而被父亲指派成了苦工……
大殿门口,勤劳的任松正拼命制作着戾气炸弹,红色的小球不停的在他手中凝聚,然后再被扔进一个大网兜中,等那网兜装满,再将其悬挂在殿外。
此时从外面看到情形,却是一辆飞在天空的金色卡迪拉克下方吊着数个装满红色小圆球的网兜,悬停在半空中。因为车身的震动,那网兜不停的来回晃荡,时不时会有一颗红球从网兜眼儿里被挤出来,坠落地下摔成一团红雾。
那红雾笼罩之处,花草树木立时枯萎,而那些有灵性的动物,却不等其落下就已躲的不见踪影。
如此这般,大殿中的怂货自己都搞不清做了多少炸弹,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一直盯着那八方镜壁的周灵官在确定那怪物不曾逃走之后,便来到任松身边,见他两手齐动,瞬息间便有十余颗赤色珠子成形,而那圆珠装的炸弹里的戾气此时已凝而不散,更有无数凶暴的念头在其中游走不休。此时,这东西确实称的上炸弹了。
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周灵官笑吟吟的说道:“松儿,够啦!且先歇会儿,让你那对儿奴仆上来吧!”
听到父亲的提醒,这怂货才想起下面那一对纸扎小人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起身来到殿中间的条椅旁,从前面的小茶几上取了一枚玉佩,大声招呼两个奴仆来到汽车下方,此时灵官老爸已然回到了那大号太师椅上,大殿门前光华闪动,任如月与任旺才这一对儿纸童男女,一脸惊慌的出现在了门口。
不过任松此时已经顾不得两个小家伙了,因为大殿门口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站着另外一人,让这怂货心中大惊,倒是周灵官没有丝毫惊异,一脸冷笑的看着那人。
随着光芒的减弱,任松终于看清两个奴仆身后那人的模样,长发飘舞,貌如天仙,却正是那位伪棒子李神君!
“咦?看来胆子变大了,居然敢单身闯进灵官殿!”一脸笑容的灵官老爸坐在太师椅上纹丝不动,盯着那李神君冷笑着说道。
“你们两父子搞什么鬼?”皱着眉头,一脸冷厉的李神君挥手一拂,前面两个小鬼跌跌撞撞的摔到了一边。倒背双手,昂然来到大殿中央,却见她一脸怒容的说道:“灵官殿的蠢货做事都这么没章法吗?我苦心布局,被你儿子破坏个干净,放九幽魔将出世的大罪,你们也能没事人一样缩脑袋不理?”
说到这,她又冷冷瞧了任松一眼,复又接着道:“更奇怪的是明着不理,暗地里却又插手,还把我支使到一边,你们究竟在搞什么,趁早说个明白!”
见他们父子二人根本不作理会,复又冷笑道:“就你们那些破主意,若能抓到那魔物才是奇怪,动用了灵官殿的至宝八方镜壁,若交不出献祭的魔物,我倒很想知道你会是如何下场,镜灵?或者血祭?或者你们父子两个一起送命?……”
“够了!”周灵官一声暴喝,打断了这老娘们儿的长篇大论,冷冷盯着道:“你想干嘛?”
李神君闻言嘻嘻一笑道:“你们如果真的想捉那魔物的话,最好听听我的主意……”
“你敢对天发誓,不是假借捉拿魔物之名,算计我儿任松?”灵官老爸不等她说完,冷笑着说道:“铁馒头真是你建的?就凭你那点本事,真不知为什么当初我会相信!”
“姓周的!你什么意思?”听到他的话,李神君两条眉毛跳起多高,怒冲冲的问道。
“莫来那许多虚头,我只一句,你若敢对天起誓,这一趟是真心捉那魔物,而非算计我儿任松,我便听你的主意?”周灵官将手一摆,满脸不耐烦的说道。
“你!”无论话语还是神情,他此时显然已经彻底激怒了这位美女神君。却见她一甩长袖,转身向大殿外走去,不过刚行至门口,却又转了回来。
这下殿中众人连任松都感到意外,原本他听到这伪棒子说动用八方镜壁好象代价很大,正自担心,复又见这老娘们与父亲起了冲突,最被在灵官老爸的言语挤兑之下转身离去。
谁知这老娘们儿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见她满脸灰败,神情恍惚,最终泪水涟涟的说道:“姓周的,算你狠,我李静香对天发誓,此次只为捉拿九幽魔将而来,若对周英之子任松有半点加害之心,必遭天雷轰顶,万劫不复!苍天可鉴!”
“轰隆隆!”天空一声雷响,任松第一个跳将起来道:“看看看……这老娘们果然口不对心,刚起完誓就有天雷轰过来了。”
“松儿,莫要胡闹!”听到隐约的雷鸣,反倒是周灵官脸色凝重了许多,任松这小子不知就里,他却知道此雷名叫誓雷,凡有神道发下誓言,若出自真心,必有誓雷应之。只要此雷一响,若敢叛誓,口不对心者必死于自己咒下。
听到那誓雷响起,这灵官心中却有些糊涂,难道李静香这娘们儿并不是自己推测的那样,并没有加害松儿之心?
不过周灵官依然觉得,这娘们绝不可信,但凡女子,只要一旦与男女感情之事沾边,什么疯狂的事儿都做的出。天知道这老娘儿为了救自己的老相好,是不是已经做了应誓而灭的打算。
虽然心里犯嘀咕,不过刚才话已出口,此时更改不免背上欺凌妇孺之名,看了一眼那李神君,周灵官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气冲冲的问道:“你想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