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比赛结束以后,江流自然而然就不服吹灰之力成为了本场比赛最大的胜利者,至于林飞白?
好吧,这货在受到足够的唾弃和鄙夷之后便立即被江明叫过来的人给不知道拉到哪个旮旯角落里面估计这会儿应该是被人踢出去了吧?
嘴里哼着歌,江流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很快就听到了张轶咬牙切齿的声音:“哼,这个该死的林飞白竟然连违禁药品都用上了,要不是师傅敏锐发现了这家伙的罪行,恐怕这卑鄙的家伙还会逍遥法外一段时间!”
哟呵,这马屁拍的还不错,挺舒服来着,不过可惜了小子,你口中的卑鄙的家伙显然就是坐在你旁边的我了啊。
江流打了个哈欠,至于为什么剧情会来了这么一个转折其实也不过是因为我们的穆琳大先知在一个偶然的过程当中刚好就知道了某只藏獒的具体位置并且在某只兔子的帮助之下合力给那头只是象征性刷了一波存在感的藏獒的脖子上加上了那么一点点的佐料而已。
虽然这计划看似的确挺卑鄙来着,但江流却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任何负罪感什么的,毕竟别的不敢说,可如果现在成功的是林飞白那么江流毫不怀疑自己就会受到怎也的一个打击例如最鲜明的例子就是——我那五百万肯定是打水漂了。
光就上述一点就是江流怎样都忍受不了的,所以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方法而已。
“我们走吧。”
这个时候苏大小姐突然就站了起来,看着她微微勾起仿佛是遇见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的嘴角,江流不由得就多问了一句:“你中彩票了?”
“怎么这么说?”
苏珊挑了挑眉,看着江流。
然后江流就指着她的嘴巴直言不讳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中彩票了你怎么就笑的这么淫#荡?”
“诶?”
苏大小姐顿时一愣,然后俏脸就红了起来,熟练的用双手一把就掐住了某人的脖子,生气的嚷嚷道:“谁淫#荡了?你这混蛋,本小姐无缘无故被人误会已经吃了很大亏了好不好!”
要死要死要死!
江流赶紧挣脱了苏大小姐的魔爪,瞪眼道:“误会你什么了啊?”
本来差点脱口误会我是你女朋友这句话的时候,苏珊又赶紧把嘴巴给捂上了,随后狠狠瞪了江流一眼:“你管我?!”
“我才懒得管你,我就是比较在意如果我现在走了的话那五百万怎么办!”
“怎么,你还怕本小姐少了赖账不成?”
苏珊不屑的看了江流一眼,然后抬着下巴说道:“你看看你的支付宝。”
疑惑的看了眼苏大小姐,虽然已经有点那种预感了,不过真当见到支付宝上面苏珊给自己的转账额度之后,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心脏跳慢了一拍,一脸震撼的表情:“卧槽!你什么时候给我转的?”
“就在刚刚你污蔑林飞白的时候。”
苏珊打了个哈欠,抱着胳膊说道:“本来要转五百万这趣÷阁额度是不可能迅速到账的,但既然是本小姐赏给你的小恩小惠自然就得一路开绿灯,那么现在你还打算呆在这个无聊的地方等着发霉了吗?”
我去,五百万只是小恩小惠?
江流差点就给土豪跪了,如果这是小恩小惠的话就请你再赐给我一点吧!
不过等等!
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江流顿时就露出了醒悟的表情,我擦我感谢个毛啊,哥明明就是实力碾压一切怎么到你这丫头嘴巴里就变成了送给我的小恩小惠了啊?!
虽然这么想,但江流显然也比较认同苏珊那句这里完全就属于发霉地带的这么一句话,于是再给一脸依依不舍样子的便宜弟子——好吧,好像也没打算收那丫的为徒弟什么的,总而言之就是自己给张轶留下了一个伟岸的背影然后他就赶紧跟在苏大小姐的屁股后头跑下山去了。
当然,途中江流自然而然还找了个理由跑到没人的角落把早已坚持不下去的佐伊子成功的变成了人类形态。
“感觉身体被掏空。”
当回到那个清纯可人的漂亮妹子时佐伊子顿时就把毫无力气的身体压在江流的怀里,那气若游丝般的呼吸以及从对方胸口传来的挤压感差点就让作为主人的江流露出享受的表情——呸,享受你妹啊!
不过对于佐伊子的努力江流还是看在眼里的,毕竟就别的不说,这次的变身时间绝对已经延长到30多分钟不等,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佐伊子到后面还没有变回去,但这丫头一定是拼尽了全力的这点肯定没错。
……
而远在黄山另一头的豪车外面,此刻的林飞白正一边用从路边摊买来的矿泉水洗脸,一边用各种阴毒的话语诅咒着某个老家伙怎么还不死之类的。
例如现在。
“该死的,这老不死的家伙,竟然赶在本少的脸上吐口水?”
“可恶!以后别让本少再碰见你,如若不然,拆了你一把老骨头!”
例如刚刚的话还有很多,甚至于更恶毒的我都不好意思描述出来。
而在林飞白旁边发了半天呆的史景安嘴巴里更是不断呢喃着‘原来是他’的这么一句诡异的台词。
好在此时的林飞白似乎并没有那个心情去在意这一点,不然估计光看史景安他不好描述的表情估摸着就得把这位大少爷吓一大跳。
差不多是一盏茶的时间,史景安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的狠狠一脚踹飞了地上的石头:“靠他#妈的,原来是这小子!”
“我靠尼玛的,给老子安静一点行不行!”
听到林飞白的怒吼,史景安立刻一缩脖子,连忙点头道:“是,是。”
然后林飞白总算是感觉胸腔的闷气好像是消失了一点,接着阴沉着一张脸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原来是这小子?”
不提还好,一听林飞白再次提起,史景安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起来,恨恨的解释道:“是这样的林少,前不久我不是告诉你我那场子被人给毁了的事情吗?”
林飞白点了点头,然后史景安就大概的把那次的经过以及离场前江流对自己说过的话讲给林飞白听了一边。
接着林飞白的五官立即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成一团,恶狠狠的用脚踩瘪了那瓶空的矿泉水:“妈的!这个可恶的小子!”
“林少,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听史景安这么问,林飞白立刻就露出了阴狠的表情:“废话!当然是报仇了,特么的老子一定要让这小子跪下来求我!”
想起江流公然污蔑自己的事情林飞白就恨的直咬牙,虽然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把香薰草放在自家藏獒脖子上面的,但仅凭借江流冤枉自己这一点他就完全有理由怀疑,不,肯定就是这个家伙做的!
“那吴勇……”
“提那个废物干什么?”
林飞白瞪了史景安一眼,冷笑道:“难道除了他以外本少还找不到可以用的人了吗?刚好我爸就认识道上面的一个黑老大,让他出马的话肯定没问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