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原集团办公室内。
唐启听了手下的汇报后,惊得半晌才缓过来神。
这也太可怕了!铁人都被打废了,这得有多猛啊,真不愧是兴哥都尊敬的人,这得是什么实力啊!
此时唐启激动地面色通红,在办公室内来来回回地踱步。
“来人,给我去订个规格最高的包房,马上!”
夜幕降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包房内,只有唐启,秦宿和木芝三人。
“爷,这杯酒我敬你,你就是我唐启的偶像,连铁人这样的人都让你打倒了,我真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唐启举着酒杯笑嘻嘻道。
“行了别拍马屁了,你别忘了你自己的任务就好。”秦宿无奈道。
“放心吧爷,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虽然损失金钱不少,但是一切都在往正规的轨道上转,本来铁人的存在是这项计划最大的阻碍,现在他滚蛋了,那群地下的老东西我看谁还敢张狂。”唐启哈哈一笑道。
“还有个事需要你去办。”秦宿沉吟了片刻后说道。
“爷有事你尽管吩咐。”唐启大手一挥道。
“王家已经彻底滚出了浦南市,但是他们这么多年打下的产业不能浪费掉,你把他们名下的各项产业,资源整合好,重新成立一家公司。”秦宿沉声道。
“这个容易,大概需要一个礼拜的时间就能准备好,爷你是打算接手王家的这些产业,自己开公司?”唐启疑惑道。
“在这里总归要找点事做,不然不是太过无聊了。但是我对运营公司也是一窍不通,对我来说太过麻烦,小芝,你帮我怎么样?”秦宿轻笑道。
“啊?我帮你?我怎么帮你啊?”正在吃东西木芝没想到秦宿会突然提到她。
“当然是帮我管理公司了,这方面你擅长,我可不擅长,我也懒得弄。”秦宿说道。
“我也没管理过公司啊,我怕我会做不好,要是给弄倒闭了你不得气死。”木芝吐了吐舌头说道。
“咱们自己的公司,交给别人也不放心啊,你就放心去干好了,倒闭了再成立一个就是了,就当给你练手了。”秦宿哈哈笑道。
“木小姐,你就别推辞了,我看你就没问题,工地这个项目你就运营的非常好,公司也是一个道理,一切都是循序渐进慢慢来的,再说了,有爷在你身边,你还怕什么。”唐启在一旁笑道。
“那好吧,我就试试,先说好我要是做不好你可不能怪我!”木芝盯着秦宿说道。
“哈哈哈,那就仰仗你了,我的女总裁大人。”秦宿举起酒杯哈哈笑道。
时间在这欢声笑语中一点点流逝,秦宿和木芝到家已经到了深夜。
木芝到了家就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因为喝酒的缘故,小脸红扑扑的。
秦宿看着她不禁笑道:
“你不会是喝醉了吧,不会酒后乱性对我做什么吧。”
“少做美梦!”木芝白了他一眼抓起一个垫子就朝秦宿扔了过去。
“哈哈哈,你今天也挺累的,快点休息吧。”秦宿柔声说道。
“秦宿,明天我想回家看看,很多天没有回去看看了。”木芝躺在沙发上突然说道。
“也好,是很久没有回去了,明天刚好也没什么事,我陪你一起回去。”秦宿想了想说道。
第二天一早,秦宿就带着木芝向溪林小区疾驶而去。
来到熟悉的小区,秦宿不禁笑道:
“前不久还在这里教训过王家的人,现在王家都没了。”
“世事无常啊,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王家,居然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逝灭亡了。”木芝也不禁感叹道。
见到木芝和秦宿竟然回来了,董燕一家又惊又喜,王家破产的消息早都传遍了大街小巷,他们自然也是早早知道了,对于秦宿的敬畏又加深了许多,虽然不知道秦宿的具体背景,但是他们心里清楚,秦宿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也在心里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女婿来看。
“小芝啊,你有日子没回来了,最近在忙什么啊,累不累啊,和秦宿相处的怎么样啊?”刚刚坐下,董燕的问题就像连珠炮一样。
木芝无奈地摇了摇头,以前自己什么时候被这么关心过,现在却巴不得想讨好秦宿和自己,但是这毕竟又是自己母亲,又能有什么办法。
再董燕一顿关心之后,木芝的父亲木强突然插话道:
“小芝,过几天是你爷爷七十大寿,我和你妈都不打算去了,你代替我们去参加寿宴吧。”
秦宿闻言皱了皱眉,自己父亲过生日自己竟然不去,让女儿代替,本能告诉他事情有些不简单。
“你们都不去,我为什么要去,我也不想去,爷爷他们也未必想看见我,我何必过去给他添堵呢。”木芝微微皱眉道。
“之前你爷爷打过电话了,告诉了酒店地址,这是他七十大寿,不去不好,你就去吧。”木强低声说道。
“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他们怎么想的难道我还不知道,算了,我就去一趟,走个流程。”木芝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回家的路上,看着满怀心事的木芝,秦宿忍不住问道:
“不过是给你爷爷贺个寿而已,怎么愁眉苦脸的,而且感觉你爸妈好像都不是很愿意见你爷爷。”
木芝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爷爷家在隔壁水蓝市,家族有个集团在经营,虽然和东原这种大集团比不了,但是也算一个二流公司,说起来我爸爸也算是一个富二代,可惜我爸他天生性格懦弱,对经商之道更是一窍不通,导致我爷爷对他非常失望,所以便一直倾力培养我爸的哥哥,也就是我大伯,对我爸基本就是一直不管不问,直到最后我爸娶了我妈,搬出了水蓝市来到浦南市定居,基本和我爷爷他们就断了联系,有什么事也都不会叫我们,我们心里都清楚,爷爷也好,大伯他们家也好,都是很看不起我们的。”
秦宿听后摇了摇头,无奈道:
“金钱地位真是个恐怖的东西,亲情在他们面前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