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一开始,她就是带着目的性的接近她们。
犹记得第一次听说朵蕊这个人,她是扬子的临时女伴,曾陪他参加过一个宴会。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成了小桂子的女朋友,当初他们几个都以为他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他居然认真了,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认真,认真得让他们几个咋舌。懒
还记得有一次他们四个聚会时扬子就说过:“你可悠着点,朵蕊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别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说到底还是扬子看人一针见血,他那时候还没见过朵蕊,只是隐隐觉得这个女人颇有些手段,如小桂子这么没定性又聒噪的男人居然也能被制得服服帖帖,性子一下子就变稳重了许多。
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
只是这代价,惨痛了些!
第一次见朵蕊,是在一场名流派对上,那么一个白衣胜雪的柔静女子,小鸟依人般地挽着小桂子的手臂,看见陌生男人都露出一抹羞涩的笑,让人不自觉地心生出一抹荡漾。
后来,他发现她在没人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尤为特别,有一种探究和审视,还隐藏了一些热烈,他当时并没有多在意,可后来朵蕊却愈演愈烈,让他很生气,不止一次的警告和拒绝,可她偏偏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紧紧粘着他,让他脱不开身。
甩了甩头,任温水一遍一遍地冲洗着自己身上的汗珠,有点想不通。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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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咫扬知道这件事后,对着桂伯陵一阵破口大骂,“你丫的还真是猪脑子!提醒过你多少次了!这回爽了吧?哭!你还好意思哭!拿镜子照照你那张猪脸,以前的洒脱和自信都哪去了?就为了一个那样的女人!?值得你这样痛哭流涕的?你还是个男人吗?”
许攸拉住千咫扬,示意他别说了,他这张嘴,骂起人来还真是从不留活口,一般人还真是难以消受。
“活该他长一个记性!”千咫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坐回沙发上,气闷地喝了口酒。
“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小桂子。”蔚南承蹙了蹙眉,扬子刚才骂得太狠了点。
千咫扬闻言立即挑眉,刚才的气还没发泄完呢!
“对,还要搭上你一份,反正这件事你们俩自己摆平了,不管用什么手段,给我把她清走,一辈子也不允许她再踏入这里!”
桂伯陵一直坐在那默默无声,他知道扬子是为了他好,他们几个从小穿着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这么多年,什么都可以变,就是那份革命友情变不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她很熟悉?”蔚南承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吐出一圈烟雾。
“熟悉!能不熟悉吗?三年了!是只小猫小狗都闻得出味儿。”千咫扬没好气地回道。
“我指的不是这……”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断了。
“得!今儿个我郑重叫你一声妹夫,这事我也不告诉穗穗,你办妥就行,别留下任何后遗症。”
蔚南承抿着唇瓣看了一眼他的好友兼大舅子,他这是在威胁自己吗?穗穗要是知道了那还了得?
朵蕊!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
端起酒杯饮了一大口,想起前些天她打电话约自己出去喝一杯咖啡,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看来很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她,究竟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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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红色宝马缓缓停在一处郊区小二层别墅门口,这一带都是一幢一幢的单体别墅,错落有致,带点神秘的感觉。
这时,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一位身着枚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熟门熟路地绕着小道走向大门。
门铃才响了两下,就有一位四十多岁身着黑白两色佣人服的妇人来开门,看见她,脸色欣喜,“二小姐,你来了。”
“张嫂,我姐呢?”来人声音愉快,对这个佣人似乎也挺尊敬。
“大小姐在后院浇花呢。”张嫂小声说道。
“那我去后院了,您去忙吧。”
“诶。”张嫂是这栋别墅唯一的佣人,因为这栋别墅只住着一个女人,一个叫萧衣衣的女人。
她应聘到这儿已经三年多了,主人的性格虽然有些怪,可为人还是好的,只是性子有些冷漠,每天除了浇花、看书,或者是抱着她养的那只叫橙橙的波斯猫坐在院子的藤椅上晒太阳,眼神无焦距地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都很少说话,除了二小姐来的那几天,她们两姐妹就会在房间里或者后院说很多话,她从来不去听,因为她知道偷听不是一个好习惯,更何况她有点畏惧大小姐那阴冷的眸子,会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二小姐倒是个很活泼开朗的人,每次见到她总是一身红衣服,不是大红,就是玫红、桃红、胭脂红、瑰红……
热情如火的一个女孩,只是每次跟她姐姐谈完话离开后,眉宇间总是笼着淡淡的哀愁,不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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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萧衣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浇花的水壶,眼神专注地看着那些她亲手栽养的花,慢慢地洒水。
“姐,你每天就知道记挂这些花花草草。”萧蕊蕊笑呵呵地走近她姐姐身边。
“它们开得多茂盛啊!”萧衣衣感叹了一声,放下水壶,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眼神柔和地看着这一片花园。
“姐,蔚南承给我打电话了,约我明天中午见面。”萧蕊蕊说这句话时,小心翼翼地看着姐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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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亲们也应该知道了,萧蕊蕊便是朵蕊,而萧衣衣显然没死,真相即将揭晓,亲们慢慢等待,嘻嘻~~
不好意思喔~~今天上午停电了,因为海南欢乐节今年在兴隆举行,到处兴师动众整修路在,老是停水停电断网,悲催死了,群抱抱~~·还有两更只能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