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准摸上面,不准摸下面
“你不会怀孕的!”风咧着嘴笑了,他拍了拍自己身后的那个枕头。
“什么意思?怎么不会?我们要真做了那个事情,我可是会怀上的?”云更加恼火了。
“我你不会就是不会,你看这里是什么?”风把那枕头递给了自己的姐姐。
云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毛茸茸的枕头,半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风得意地笑了,一把将枕头后面的拉链打开了,拿出了一个东西,顺手递给了云。
“这是什么?”云觉得有个东西在自己的手掌心里,轻如无物,有点滑滑的。
“你仔细看看风边,边盯着姐姐的胸部看着。
那道,现在更加明显了,而且在起伏不停。
云很紧张地低下了头,当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手里的东西,居然是一个还没解开包装的避孕套!
“你这混蛋!你个王八羔子,你这se鬼!”什么难听的话,都从这个淑女的嘴里吐了出来。
同样的一个枕头,但不是风身边的,而是云身后的那个,飞了过来,正准确无误地砸到风的头上。
枕头是软软的,但风突然翻了下白眼,倒了下去。
云一下吓呆了。
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白翻着。
“风,风,你可别吓我啊?”云凑近了弟弟的身边,用力地摇着风的身子。
风依旧一动不动。
“风,你可不要吓我啊!”云差点都快哭了。
“怎么办?怎么办?”云手足无措了,她把手指放在弟弟的鼻孔边。
没有一点呼吸的出入!
“啊?”云吓得两眼发白。
不会吧,就这一枕头,弟弟他就
不可能吧?这枕头这么软,怎么可能?
云突然想到了上《刑法》课的时候,老师讲的一个案例。
有一个大学生,一回到宿舍,一高兴,拍了另一个舍友的肩膀。没想到那哥们,头一歪,口吐白沫,就那么over了
不会吧,弟弟他,他不会死了吧?
云吓得哭了起来。
“哈哈哈!真好玩!”忽然,这个“死鬼”突然蹦了起来,并一把抱住了她。
“啊?”云再次被吓死了,但很快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混蛋,你居然装死!看我今不把你给阉了着,云一把推开了弟弟,风被踢出去老远。
但云还不解气,一脚狠狠地踹在风的裤裆下面。
“啊!痛死我了!”风捂着自己的那个地方,痛得大叫起来。
“装,你还装?”云这下可不会被风那jg湛的演技给欺骗了,她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又气又爱的弟弟。
但这次风并没有装,他确实被自己的姐姐狠狠地踹到了命根子。
啊,我的命根子啊!我还没讨老婆啊?老姐,你怎么就下得了脚啊!
突然,卧室的门被重重地敲了几下。
二人听到熟悉的一个爆炸声响起。
“你们两个,大清早的,在闹什么呢?还不快给我出来!”
不好,阎罗王来了!
“老妈,就来了,就来了,别敲了!”云大声地喊道,一面做手势让弟弟赶快收拾。
风忍着疼痛,赶快穿上了背心。
刚才他一这玩意你还信,信个毛啊?
风才不相信什么爱情,他觉得那是没长大的孩子玩的东西,或者,是那些腰里有点闲钱,有点闲空的“资”们在那里无病。
老子才不相信爱情,只要是老子看上的女人,老子都要占一占她的便宜。
在学校里,风一贯以吊儿郎当出名。
什么摸一下女同桌的手啊,什么故意在女生的书包里放上一只死昆虫啊,这种事情风都干过。
以前他也谈过恋爱,但都不长,他也做过几个女人,早不是处男了。
不过,都是几个晚上就结束了。
归根到底,自己兜里没钱,泡不起妞。
跟自己做过的那些女人,要不就是傻得可爱,留恋上风的那张皮肉了。要不,就是跟风一样对那种事情无所谓的女人,反正大家各取所需吧,想玩你就来吧。
要正儿八经地谈一次恋爱,没票票可玩不动,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是个女人,我都要占一占,这就是风的格言。
不过,风并不是一定要把女人推到,风是“se亦有道”。
比如自己的姐姐云,云长得漂亮(废话,孪生弟弟这么帅,姐姐会难看吗?),身材又好,看着就让人眼馋。
有这样的家姐,放在自己家里,不用用,可真浪费了。
俗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风也有自己的底线,对云是“只摸不推倒”。
毕竟,姐姐是自己的亲人,不能太过分了。
对于在外面风光无比,身后一大群跟屁虫男人的美女姐姐,风当然也是不客气的。
他总会找个机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对姐姐摸两把,抱两下,亲两口。
开始的时候,云当然很反感,还至威胁要告诉给老妈。
但时间久了,也不知道是云已经习惯了这种sao扰,还是她也乐在其中,反正,这个美女最后也就半推半就地让弟弟得逞了。
不过,姐弟之间形成了一个古怪的约定。
这个约定就是“只摸上面,不摸下面”。
摸下面,很容易擦枪走火的,一不留神,这一对就着起来了。
这一点,风自然晓得。
可是,毕竟风是完全正常的男人,而且也很久没找到可供他嘿咻的女人了。
所以,今一大早,看见姐姐那诱人的身体,风还是难以抑制地老毛病犯了。
“我不管你们两个谁赚多谁赚少,反正我现在养你们,就要给我生活费,伙食费,水电费。一人一半,一分都不能少老妈又发飙了。
风和云,面面相觑,无可奈何。
“你们,都给我出来吃饭,快一点。等下我还要出去买菜呢!”
一家三口,坐到了客厅里那的餐桌边,吃了起来。
这就是这个三口之间,很普通的一的开始。
吃完饭后,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了房门。
他又上床睡觉了,这是他的习惯,还没到上班时间。
外边那两个女人,好像还在谈论着什么。
但这不关风的事了,他又困了,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