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苏源没有说话,更没有争辩什么东西。一个人的话,是无法改变一个国家的普遍文化现象的。苏源要做的,只是改变眼前这小小的不和谐的一幕。
“……”迈克嘴里刚刚吐出一个脏字,就感觉一种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扯着自己的头发,将自己强行拖了回去。他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下一秒,一种冰凉,加上剧痛,的剧烈感官,直接填充了他的嘴。
另一边,几个刚刚想要冲上来动手的小青年,则是脸色大变。
只见苏源手中拿着一个摔破的就酒瓶,将整个断裂面直接塞进了迈克的嘴里。血水,混合着口水,酒水,沿着迈克的嘴角不断的流出。而迈克则是在地上疯狂的挣扎,但是却无法呼救出声。
苏源的手臂,就好像铁钳一样,死死的抓住了迈克的头发。然后他拔出了迈克嘴里的破酒瓶。迈克呼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水。
他脸色狰狞的朝着自己的小弟大喊,但是因为口齿不清,只能说出几个乌拉乌拉的不清不楚的词语。当然,配合他的表情,他说的其实也很容易理解。无非就是救他,或者是弄死这个亚洲佬之类的。
只不过苏源下一秒,苏源右手突然间又动了。残破的酒瓶再一次撕裂了嘴部的皮肤与肌肉,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这一次,几个小青年终于忍受不住了。一个个咆哮着冲了上来。其中几个还掏出了蝴蝶刀。
苏源左手一松,碰的一声。迈克的脑袋摔倒了地上。他站直了身体,迎上了冲上来的小青年。右手一抬,挡下了一名小青年的右手。顺势一拧,只听见咔擦一声,断裂的骨骼直接刺穿了那只手臂的皮肤。
“啊……”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酒吧。而在酒精与毒品的刺激下,周围的人群不但没有一哄而散。反而被眼前的血腥刺激的更加兴奋起来。更有甚者,甚至已经在后面开始打赌了甚至拍照了。
另一个已经被愤怒冲昏了脑袋的小青年,没有理会到底的同伴。拿着匕首冲了上来。抬手就往苏源的胸口刺去。如果这一下被刺中了,一个正常人基本上就是必死了。由此可见,这些小青年基本上没有什么禁忌。嘴上缺根筋,出手就要人命。
或许他们心中没有真正的杀人的恶意,但是这种似是而非的恶,在苏源眼中才是真正的大恶。苏源望着一刀刺过来的小青年。身体微微的后退。
而持刀的小青年则是脚下一空,整个人直接跪到在地。膝盖‘精确’的跪在了一块酒瓶的残片上。锋利的残片直接切断了他的韧带。剧烈的疼痛之下,他手中的匕首好死不死的直接刺入了断臂同伴的后颈。
混乱之中,最后两人也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情况,仍旧是不要命的往前冲。还好死不死的踩了地上的两人一脚。这一下,那把匕首在断臂青年的后颈又搅了一下。
苏源的身体再退,与此同时,身边的一张椅子,顺势倒在了他们三人中间。两个气势汹汹的冲上来的青年,毫无疑问的被椅子绊倒了。只听见噗嗤一声,手持蝴蝶刀的青年,手中的蝴蝶刀好死不死的刺进了同伴的菊花。
“啊……”又是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声。同时还伴随着周围一片莫名的嘘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古怪的兴奋的喘息声。
手持蝴蝶刀的小青年愣住了,他脸色古怪的望着自己的蝴蝶刀。脸上闪现出了一种我撩个大草的表情。过了几秒钟,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一看,终于发现了那个让他不安的秘密。
除了他之外,其它的所有的同伴,现在竟然已经全部都倒下了。
老大被人用酒瓶口爆……不对,是爆口了。另外的几个,一个膝盖血流不止,站都站不起来,一个被自己爆了菊花,还有一个没有动静。仔细一看,卧槽……他脖子上插着一把刀,基本上已经没气了。
一种突然的寒意,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突然感觉到,他们这场架打的似乎有点亏啊。到目前为止,自己人死的死,残的残,他们竟然连人家的衣服都没有碰到一下。
他愣愣的环顾四周,本能的想要收回自己的刀。但是又发现那把刀的位置过于微妙,如果他现在拔出来,地上那个可能会跟跳起来跟自己同归于尽。但是手里没刀,他又实在是没有面对那个古怪青年的勇气。犹豫了半天,他终于反应过来。这种时刻,自己似乎该逃跑了啊。
想到这里,小青年毫不犹豫,转身一个健步朝着外面飞奔。因为伤亡惨重,大部分的观众已经离开了。只剩了很少的一部分,飞车党之类的成员还在围观。
小青年看准人群缝隙准备快速的冲出去。只不过这一个健步,却是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摔了出去。而他落地的地方,是一个极为微妙的地方。那是他老大迈克躺的地方。
此时的迈克,正在忍着剧痛,尝试一点一点的把破酒瓶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这厮也是个硬汉,至少忍受疼痛的能力比一般人强不少。只可惜,他刚刚拔出了一多半,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一个人影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了酒瓶口上。
“唔……”
“啊……”
第一声是老大迈克的沉闷的惨叫声。任谁嘴里塞着个酒瓶,都不可能正常叫出声的。第二声则是逃跑的小青年的惨叫声,因为他砸中酒瓶口的部位,不是别处,是自己的眼睛。
此刻,那只残破的酒瓶,已经将他跟迈克紧紧的连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副超重口味的男上加男画面。
眼见所有人都倒地了,苏源回身拉起了靠在一旁座位上,迷迷糊糊的麦迪逊。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去了二楼的包间。而这一次,佐伊并没有阻拦。一方面麦迪逊之前就撩过人家,另一方面佐伊也不敢阻止。因为她可能是现场唯一一个,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