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婵从來不会过问刘欣的公事。Www..Com但听说刘欣要去拜访的人叫做桥远。立即就联想起马芸的吩咐。姓“桥”的那是要牢牢盯住的。岂能容刘欣一个人私下里去见。
刘欣微感诧异。不过想想她说的也有些道理。自己去拜访桥远。是有要事想和他相商。带个吕绮玲跟在后面确实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如果貂婵也一起去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再说了。按沮授的看法。那个桥远是又臭又硬。带着家人一起去。兴许能套上些近乎。点了点头。答应下來。
刘欣破天荒地坐上了他亲手制作的马车。
吕绮玲始终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又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刘欣为了表示安抚。只得和貂婵、吕绮玲一起钻进了马车。马车很宽大。即使刘欣这样的大个子坐在里面。也丝毫不觉得拥挤。车夫扬起大鞭。在一队亲卫的护卫下。马车平稳地向着城南驶去。
貂婵看到刘欣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不由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各地的捷报频频传來。汝南胜了。庐江拿下了。袁术派往九江的残兵在高顺在追击下。覆灭只是早晚的事情。可是刘欣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究竟哪里不对劲。连他自己都沒有想明白。又如何对貂婵说。
看到刘欣默不作声。貂婵迟疑道:“老爷。奴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欣笑了。说道:“婵儿。夫妻之间本该坦承相待。又有什么不能说的。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貂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老爷。奴家觉得那个刘浜少爷并非你和夫人亲生的。”
刘欣暗吃一惊。连忙问道:“婵儿。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看到刘浜的第一眼时。貂婵就有这种感觉。但是沒敢说出來。现在既然已经说了出來。貂婵也就再沒有顾忌了。脸上闪过一丝忧色。继续说道:“老爷。奴家觉得他长得既不像你。又不像夫人。会不会是别人假冒的。”
还沒等刘欣回答。吕绮玲已经接口说道:“干爹。玲儿觉得师父说得对。刘裕哥哥他们就从來不欺负人。”
“啪”。吕绮玲的小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刘欣佯怒道:“小丫头片子。大人说话不许插嘴。”
这一巴掌下去。吕绮玲果然老实了。趴在刘欣的胸前再不言语。但刘欣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吕绮玲是他认下的干女儿。与刘裕就是干兄妹关系。然而吕绮玲从來都沒有叫过刘裕一声“哥哥”。而且刘裕他们兄妹几个平时也和吕绮玲玩不到一起。现在吕绮玲忽然称呼起刘裕哥哥來。难道就仅仅是因为她受到了刘浜的欺负。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简单。
小孩子当然不可能有那么复杂的思想。他们所争的无非是父母对谁更宠爱一些。刘裕他们之所以不大愿意和吕绮玲一起玩。也是因为刘欣经常带着吕绮玲一起出去。却很少带他们一起出门。事实上。刘欣并非圣人。他对自己亲生子女的关心肯定要比吕绮玲多一些。他也很想带着自己的子女一起外出游玩。但是自从上次出了韩当意图绑架刘裕的事件以后。刘欣就变得小心谨慎起來。轻易不带着孩子们一起出门。毕竟现在尚属乱世。任何一个疏忽都是他承担不起的。
实际上。只要在襄阳。刘欣和自己孩子们呆在一起就要远远多于和吕绮玲在一起的时间。但是那些孩子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嫉妒了。他们现在是争父亲的宠爱。将來会不会为了某个位置而去你争我斗呢。这样的故事在历史上可是屡见不鲜。如今又冒出來个刘浜。情形更加复杂了。
刘欣的脸色凝重起來。难怪沮授这几天总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心思。原來却应在这里。自古以來。无论是帝王还是平民百姓。不管家业是大是小。在传承下去的时候。不是传给长子便是传给嫡子。现在。刘浜将“嫡子”和“长子”的身份全部占齐。难道自己将來要把这份江山传给他不成。
看到刘欣脸上神情变幻。貂婵忐忑地问道:“老爷。奴家是不是说错什么话。”
刘欣突然笑了。说道:“沒什么。刘浜又矮又胖。确实与我和夫人长得不像。但龙生九子。尚且各有不同。至于他的品行性格多半是后世养成的。这些都说明不了什么。唉。说起來他自小离开父母。也怪可怜的。我不打算再深究了。”
早知道会形成今天这样的尴尬局面。当初说什么刘欣也不会和刘重做这笔交易。但当时他只想着能有个安身之处。又何曾想过自己也有机会去坐拥天下。现在后悔已是迟了。
貂婵忽然说道:“老爷。奴家有办法了。”
刘欣诧异道:“你有什么办法。”
貂婵非常肯定地说道:“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刘欣大张了嘴。半晌方才哈哈笑道。“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也亏你想得出來。行了。不就是个小孩子吗。咱家又不是养不起。管他是真是假呢。你看。马车已经停了下來。想必是桥家到了。咱们下车吧。”
对于滴血认亲这种毫无科学根据的事情。在历史可造成了不少冤假错案。刘欣当然不会去做了。何况。不管现在这个刘浜是当年他和刘重做交易时的那个孩子。还是袁术、刘备从其他地方找來的冒牌货。反正都和他沒有任何血缘关系。再搞什么滴血认亲。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车外已经响起了沮授的声音:“启禀主公。桥府到了。”
刘欣从马车上跳了下來。面前是一扇紧闭着的朱漆大门。大门的上方有一块木匾。写着“桥府”两个字。不由挥了挥手。说道:“公与。上前叫门。”
由于刘欣已经宣布开禁。许多百姓都已经走出了家门。毕竟开门过日子就少不了柴米油盐。总关在家里可不是个事。因为战事刚刚平息。百姓们还是有些心怀忐忑。走在大街上也是行色匆匆。但总算是开了门。唯独桥家依然是大门紧闭。这让刘欣微微有些不快。
叩门的时候倒不长。沮授只敲了两下。那门便“吱咯”一声开了。不过。门是开了。却只开了一条细缝。细缝里。一个老仆探出头來。警惕地问道:“你们找谁。”
沮授拱了拱手。说道:“我家主公前來拜会桥老爷。”
那老仆只说了一句“我家老爷吩咐过了。这几天都不见客”。便“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刘欣冷笑道:“果然是又臭又硬。來人。把门砸开。”
几个亲卫闻声扑上前去。“咣当”一声便将那扇刚刚掩上的朱漆大门硬踹了开來。那老仆刚刚关了门。还沒來得及迈回门房。慌忙转身拦住亲卫们。大声说道:“你。你们怎敢私闯民宅。喂。你。你们不能进去。啊……”
这老仆的话还沒说完。便被几个亲卫架起來拖到了门房里面。刘欣带着貂婵和吕绮玲在沮授的陪同下。抬脚便进了桥府。虽然是不请自來。他脸上的神情却淡定得很。
正在前院里的几个家丁杂仆听到动静。转头便看见一群顶盔贯甲的士兵簇拥着几个人直往里闯。赶紧过來。却又不敢阻拦。刘欣把脸一沉。喝问道:“你们家老爷地什么地方。”
一个家丁抖抖嗦嗦地走上前來。结结巴巴地说道:“老爷。老爷他在后宅。”
“后宅。”沮授眉头一皱。拱手说道。“主公。咱们这样闯进别人家的后宅似乎有些不妥吧。你看是不是再让他们进去通报一声。”
刘欣大手一挥。说道:“刚刚在门口不是通报过了吗。刘某也是带着女眷來的。就算闯进他家后宅也沒有什么不妥。走。我倒要看看这个又臭又硬的桥老爷是何等人物。”
说实话。私闯民宅这种事情。刘欣是绝对干不出來的。何况是私闯别人家后宅呢。但是刘欣已经听说过桥远脾气又臭又硬。当初袁术的摊派他都敢顶。自然不能以对待平常人的态度來对待他。
不过。那里终归是大户人家的内宅。随行的亲卫都是知道轻重。都很自觉地留在了外面。
桥府的后院里。几个丫鬟正干着杂活。突然便见有人闯了进來。忍不住出声尖叫。刘欣手按腰间的剑柄。喝问道:“不许叫嚷。桥远在哪里。”
丫鬟手朝着后面一指。那里是一条长廊。隐约可见红花绿柳。还不时传來女子嬉闹之声。想必那里就是桥府的后花园了。
刘欣想都沒想。一手拉着貂婵。一手拉着吕绮玲。大摇大摆地便走了过去。沮授犹豫了一下。却愣在当地。沒有跟过去。他年纪虽然不小了。但终究是个男人。随便进入别人家的后宅已经是不得已的事情。再进入人家的后花园。而且那里还有女子嬉闹。传出去。他的老脸可就沒地方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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