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古宸冷眼一扫,对着就要放开叶海棠的侍卫,就是一句阻止。
“她可是围场上的逃犯,太子殿下,你这是要放了她,其他人估计也是不会同意的吧”
只要是古焱要袒护的人,无论是谁,他就要给他添堵。
“二皇兄,叶姑娘可不是什么女婢,为什么会出现在围场里面,你不是心知肚明吗?”古焱没有动怒的迹象。
只是说话之间多了一丝责问。
“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我只知道她是从围场里逃出去,其他的事情,本殿下怎么会知晓。”
古宸一来就把自己摘除了出去,似乎这件事情,他从头至尾就不知道一般。
“围场的规定,只要是活着出去的,都是没有什么惩罚的下场”古焱这次就是跟他杆上了。
如果眼下要是让古宸将叶海棠就地处置了,那么他接下来要对付的那个人还怎么出现了。
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本殿下就好奇了,围场里面哪里来的野狼,说不定就是有人指使的,”古宸也是心里郁闷,眼看着就可以将之前的那些人
给射杀在围场里面了。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头野狼,还带走了叶海棠,并且不吃掉她。
这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所以,古宸心里有个念头就是这野狼是其他人训练好的。
特意给自己难堪的。
而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除了古焱这个太子估计也没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了。
“二皇兄,话可不能乱说”古焱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微微一笑看着自家的二哥,“你要是有所怀疑,你大可以去查证,”
“但是叶姑娘的事情,就只能告一段落了”他坚定的要护着叶海棠的态度,即便古宸心里不舒坦
却在地位上,他还是稍微逊色了一点。
“哼”古宸冷哼一声,“我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你们自便”当中就给太子殿下甩了一个脸子以表达自己此刻内心的不快。
“二皇兄慢走”古焱眼神带着一丝胜利的光芒,只是嘴上还是说着兄友弟恭的面子上的话。
其他人看到没有热闹可以看了,一一都退了下去、
“太子殿下,今日的事情多亏你的照顾,叶海棠自当感激,在您府上已经叨扰了许多日子,我想择日不如撞日”
“今日就向你告辞了”叶海棠说这话的时候,古焱旁边的两个侧王妃眼里都闪过一丝不敢置信。
从古焱今日维护的态度来看,叶海棠算是最为受到殿下的保护了的。
她们还以为自己日后会有一个要对付的情敌的,怎么也没有想到叶海棠一开口就是自己要离开太子府。
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她们的脑海里闪过的念头都是同一个。
“叶姑娘,你也看到今日的情景了,你一个人离开太子府,估计会不安全”妏茜似乎看的出太子殿下的那一点小心思、
所以自己就逮了这个机会帮着自家的爷问了出来。
白露眼角余光看了自己旁边的女人,她什么时候变得怎么好心的。
在太子爷的面前将自己的形象弄的那么的端庄友善,只是白露觉得这女人果然也是会作的主。
背地里跟自己你争我斗的时候,可没有怎么温柔谦让的。
“妏侧妃娘娘,多谢你的关心,以后的路是好是坏还是要海棠自己出去走一走”她这是决定了。
就不可能更改的。
“福伯”古焱似乎也松口了,“去给叶海棠带点盘缠,看看京城的那座宅子似乎可以住人进去了”
福伯听见太子殿下的话有些为难的站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原本要说的事情提前说了。
‘“回太子爷,叶姑娘的盘缠,奴才已经准备好了,只是那宅子,宅子。”他连着说了两个宅子之后
就停顿住了。
“怎么了、’那宅子的地契不知为何就成了二殿下的了,老奴也是后来才知道。
他有些担忧的看了自家太子爷的脸色,在确定他还没开始责罚的时候,已经跪了下去。
“老奴办事不利,请爷责罚”他哪里知道二皇子殿下的本事也是通天的,一座太子爷看上的宅子。
他都有办法从中给弄走了。
这不是存心的是什么。
“太子殿下,你的好意。海棠心领了,宅子的事情,我自己可以想办法,你的盘缠我先收下了”
“来日在奉还。”叶海棠这话就是将古焱的好意给直接划清了关系,她接受他的馈赠,来日在还上。
这不就是说明了自己跟太子殿下的关系并不是人们眼中看到的暧昧的关系了。
古焱的脸色变了变,但是身在他这个位置的男人即便心里有什么想法,脸上的神情都是一如既往的面不改色。
“叶姑娘既然心意已决,那就一路顺风了。”古焱说完,就不再继续看这个少女了。
白露和妏茜心里都是一阵窃喜,还没见过怎么没脑子的女人,果然是年纪太小了。
不知道外面的世道可不比太子府的悠闲,即便有一天叶海棠后悔了,想重新回到太子府上
她们也不会给这个女人一丁点的机会和可能的。
白露在看着叶海棠的时候,心里就觉得了,等她一离开太子殿下的保护范围就雇佣几个人将这个女人给悄悄的处理了。
她阿爹没做完的事情,她这个当女儿的就帮他将这个遗留下来的小尾巴给铲除干净了。
白露一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心里就是美滋滋的。
妏茜看着她一脸开心的笑容,忍不住扯出一个笑意。
“有些人就是没大脑,胸大又如何,就想着人还没走远,就要迫不及待的下手了。也不看看爷是个什么态度”
“作死,”妏茜也没有多么好心的想要帮助叶海棠,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古焱是个什么态度都不明朗的情况之下。
像白露这种就已经开始计划杀人的没脑子的行为还是让她觉得鄙夷了
“妏姐姐,你也干净不到那里去,难道你自己心里就没有什么年头吗?”她们都相杀了好一段时间了。
白露就算是不怎么某于心计,也能感觉到妏茜可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度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