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相互看看,心里均在寻思道:“这个女子为何一直称呼李小姐为嫂子?”
不过各人均觉得李小姐在面前,也不好过多去说,因此都是相互一看,呆了半晌,终于说道:“好好,我们一起来以文会友好了,能与李小姐这样的人为友,此生也无憾了。”
李清照在心里想了一想,随即便抬起头来与众人伸出手指来,说道:“那好,清照便与众位说上一说。各位都喜欢什么人物?”
有的闻言,内心便是寻思道:“李小姐何故如此问?想必是想考验我们,想从我们口中听出来,她好依照她自己的喜好来选择了。我还是想一想再说吧。”
又有的人在心里暗暗想道:“李小姐今日突然出来见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相见,又不知道她来见我们到底何意,我还是不要先开口了。”
有一个人想都没想,便直言道:“若说喜欢的人,那便是大唐李太白了。”
李清照闻言,便将目光转移到那个人身上,看了看他,随即又与他问道:“那依公子之见,李太白又是如何的人?”
那人想了一想,随即便说道:“太白可是一个豪爽的人,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哈哈,此样的人物,谁人可以匹及?”
蔡女看看嫂子,与她微微一笑。
李清照看到云儿妹妹的笑容,当即大胆了起来,便与那人点头说道:“嗯,李太白是诗中泰斗,可以如此说。”
不过李清照还是对这些人没有太多关注,因此也没有过多说话,更没有别的表情。
有的人一直盯着李小姐的面部看去,见她并未有什么表情变化,心里便打起了鼓来,暗暗寻思道:“李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提及李太白,她好似无动于衷啊。想必李小姐并不喜欢李太白这样洒脱的人,那我们就换一个人来说。”
又有人眼神一动,随即便说道:“依我之见。刘邦最为令人敬佩了。”
李清照听闻他说到千年之前了,心里突然一凛,以为这位公子定然腹中有诗书,忙一抬眼,很是关切问道:“哦?如此说来。还请公子细说。”
那人瞧见李小姐眼波一动,很是迷人,当即便是兴奋了起来,心里还暗暗想道:“我说对了。”
因此那人受了鼓励,便与李小姐接着说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汉高祖一代英雄,该是何等慷慨,古往今来,除了当朝太祖太宗之外,历代皇帝又有谁人能及?”
李清照闻言。瞧那人模样,显然有些假,心里想道:“拿当朝太祖太宗说好话,这是拍马屁,不足以听取。”
又听那人说道:“若说反例子,那便要说项王了。项王当年可算做是万人之上,无人敢凌驾于他之上的。可是他呢,只顾逞能,不知自己是几斤几两,便盲目自大。倒是将好好的江山拱手让人,最后自刎乌江,岂不是可惜吗?
唉,他什么都好。就是看不开。若说方才这些都是他自大而成,倒也不致最后失败。只是他小心眼,不知道成大器者该不拘小节。逃回去又能怎么样呢?不过一二十年,再度反回来,定然能够再夺天下。”
李清照点点头,听那人说话。很是有道理,不过与自己内心的意见还相违背,自己还是承认项王是个英雄的,因此只是微微点头道:“公子所言有理。”
又有人见状,心里想道:“如此看来,李小姐是喜欢刘邦了,那好办。”
因此那人眼珠子一转,当即便接着说道:“可不是吗?依我拙见,这个汉高祖还是会能耐的,四处借兵借饷的,以致最后成功。人若要向上,必须向汉高祖学习,应该多习人世之道,懂得如何向上才是。”
又有人接着点头道:“嗯嗯,是啊,若不攀好了关系,又如何能够上进?汉高祖能成就帝业,那可是与他的会处事是分不开的。”
又有人接着说道:“对啊对啊,能够攀得关系,那也是不简单的。”
方才那个说李太白的人闻言,当即起身来,摇头说道:“胡话,都说的是胡话。拍马屁,又是什么能耐?”
一个人反驳道:“这可是处世的计策,如何是拍马屁呢?你若不会如此办事,又该如何处事?”
另外一个点头道:“当是如此。高祖皇帝能够赢得民心,开创大宋盛世,那与他的人缘可是分不开的。”
李清照心里想道:“此人说的,便是陈桥兵变了。不过他说的是好话,也算半分对半分拍马屁吧。”
方才那说李太白的人当即也是不愿意了,忙直言道:“该是如何便是如何,哪里能够向刘邦那样的小人?借人家兵马,最后将人家给杀了,不仁不义。高祖开创大宋盛世,那可是众心所向的事情。与那刘邦小人远远不同。刘邦连得高祖皇帝一根头丝也比不得。”
李清照微微一笑,心里想道:“此人心直口快,是个可以相信的人。不过他说话也太过绝对了,还是有些不好。”
蔡女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挺是热闹,当即便明白过来谁人是什么样的人了。
众人都是说得热闹,却没听李小姐开口,就都住口了,转头看向李小姐。
李清照本来在心里想着,却突然看到他们都看向自己,不禁失声笑了出来,疑惑问道:“各位为何停下来?”
一个人苦笑道:“李小姐并未开口,我们这些人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李清照微笑道:“那好,清照便开一题来。嗯,你们都说高祖皇帝,我却要说一个平民百姓了,大伙儿都以为,五柳先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一个人闻言,当即便是戏谑笑道:“连孩子饿死都不管,想必不是什么好人。”
李清照闻言,便是一怔,心里想道:“清照只问他的诗词,却并没有问他的私事,这位公子何以如此答话?”
又有一个人摇头,便是方才说李太白的那人,那人直言道:“我倒并非如此觉得,五柳先生可是独居自乐的人。自我欢乐,这可是一件好事情。谁人又能做到这一点?”
又有人忍不住道:“不通事务,又有什么好的?”
蔡女闻言,倒是想起了自己的相公,心里想道:“相公又何尝不是这样一个人?”
听闻那人如此说,蔡女便不愿意了,不过还是与那人微笑道:“这位公子此言差矣。云儿倒不这么觉得。其实还可以另外再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