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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一声轻呼,向李易身后一躲,李易终究忍耐是有限度的,一把抓住朴志兴手腕,咯吧一声将他手腕折断。【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朴志兴原以为李易折腾了半天,再也不敢“造次”了,哪知他不但出手,还下了狠手,这一下把朴志兴弄的脱了臼,豆大的汗珠从朴志兴头上滚落,这家伙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这时朴志兴从家里新调来的一名打手,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了枪,李国柱当初就是特种兵,一看这人掏枪的姿势就知道人家是内行人,忙将李易推到一边。
只听嗤嗤两声枪响,全打在李国柱的身前,声音不大,而且装了消声器。
李易被李国柱一推,顺势滚了出去,身子尚未站起,便将冥蝶持在手中。
李国柱清楚,这两枪决不是没打中,而是对方示警,这一下知道遇到了对手,不由得微微有些紧张。
有人把朴志兴抬回了车里,朴志兴满头大汗,气急败坏的道:“要造反哪,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废了!”
那个打手将枪口迅速对准了李易,李易右手微动,手中冥蝶就要掷出。
李国柱忽道:“慢着,姓朴的,我也是军人出身,有本事你也给我一把枪,我跟他一对一,看谁的枪法准,要是我不是对手,我今天也不离开这了,如果我赢了,就叫我们走。”
朴志兴没吃过苦,手腕脱臼疼痛异常,他能坚持到这个时候不晕倒,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打手受过专门的训练,用非常快的手法,极为干净利落的把朴志兴的手腕又接上了。
李国柱看他动手的姿势有些眼熟,忽然想起一人,道:“队长是你吗?我是李国柱啊。”
这打手上前两步,将脸上宽大的墨镜摘了,只见这人脸型四四方方的,显得极为坚毅,只是双眼中多了一些冷酷,最为显眼的是他左眉上多了一道伤疤,疤痕不长,但看来当初受伤的时候很深,也不知这人眼睛是不是也被弄伤了。
这人一摘墨镜,李国柱更是确定无疑,激动的道:“队长,是我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那人苦苦一笑,道:“国柱,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一下车我就认出来了,如果不是你,那两枪早就打在李易身上了。”
李易知道这人绝不是虚声恫吓,这时才有些后怕。
李国柱道:“队长,你怎么跟了孙显才了?你复员啦?怎么没来找我?”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这些事就不要再提了,我现在不是跟着孙少,是跟着朴少,朴少的父亲救了我一命,我发过誓,直到死都为朴家服务。
今天朴少打来电话,说他遇到了事情,叫我出来一趟,谁成想竟然是你。”
李国柱知道自己这个曾经的队长,若论格斗略逊自己一筹,若论枪械则和自己几乎不相上下,但是因为有头脑,有组织才能,所以当初是特战队的队长。
李国柱的这个队长根本没有名字,在特战队的时候,他只有一个代号,黑豹。
黑豹的真名字李国柱也不知道,恐怕只有部队里官衔极高的长官才可能知道。
万没想到,这个本应该在部队里一步步向上爬的队长黑豹,却成为了朴志兴父亲手下的一名高级打手。
李国柱道:“队长,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留在特战队里?怎么会跟这些人混在一起?”
黑豹似乎想起了痛苦的往事,道:“你别问了,总之我这条命是捡回来的,没有朴师长就没有我的今天。
国柱,我劝你一句,还是快些走吧,跟你的朋友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来海州了。”
李国柱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朴志兴怒道:“黑豹,你跟他啰嗦什么?少在我面前叙旧,你要是想念旧,就跟他走,我回去跟我爸说。”
黑豹身子一挺,将手中的枪举了起来。
李易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作最后一搏,洪志连也一阵紧张,想叫朴志兴住手,犹豫了一下,却没张嘴。
孙显才忽道:“算了志兴,别把事闹大。李易,今天太晚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以后大家有机会的时候,还会再见面的。
你们先回去吧,但是苏绿不能带走,她得跟我走。我累了,今天不想再折腾了。志兴,志连,大家都回去吧。”
孙显才说完看也没看这些人,自顾自的上了车,一条腿刚迈上车,顿了一顿,回过头来道:“李易,今天这两个回合,咱们各赢一场,现在是二比二平,看看谁能笑到最后。【高品质更新】”
那小瘦子向李易道:“小子,你还嫩了点儿,想炸毛还不够资格,我看你的身手和一个人有些像,周成是你什么人?”
李易冷冷的道:“手下败将。”
小瘦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吹什么牛?想当年我跟周成公平交手,也不过是在招数上胜了他半筹,耐力却不及他。
就凭你?你能打败周成?吹牛都不知道怎么吹的吧?李易,你回去再好好练练,有机会我去找你过两招,后辈里有你这样身手的已经不多了。”
说罢一招手,叫人把苏绿架过来,放到孙显才的车上,自己则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开车走了。
苏绿被带上车前,向李易投来求助的目光,那眼神叫李易心里一颤,双拳握的紧紧的。
洪志连夸张的叹了口气,也带着自己的人开车走了。
朴志兴见孙显才发了话,不敢再向李易啰嗦,更何况苏绿已经到手,也算是找回了一些场子,便恶狠狠的向李易道:“今天就便宜了你,你最好赶紧滚蛋,从今以后广省不许你进来,滚回你的东古去。
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要是把我惹急了,一顿乱枪就把你打成筛子。”
朴志兴正要上车,李易忽道:“姓朴的,我也告诉你,海州我是不会离开的,苏绿我也一定要救回来。从今以后,只要在海州见到了你,我也是见一次打一次,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朴志兴大怒,想要发作,却碍着孙显才的面子,只好气呼呼的上了车,向黑豹叫道:“你还在那看什么,快点上来开车,等我削你哪!”
黑豹苦笑着摇了摇头,向李国柱看了一眼,迅速的转身上车,开车走了。
李国柱是个直性人,自己心目当中那个高大、坚毅、果决的队长形象越来越模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骄傲的人,一个曾经极为自尊的人,现在竟然沦为一个打手,受一个人渣的呼喝辱骂,却不能发作。
郊外的夜风吹过三人皮肤,叫人感觉有些凉。
车都开走了,这地方又留下了一片寂静。
车队开走了,空地上只留下李显和李国柱,两人站了不知有多长时间,东边的天空已经隐隐泛青。
李国柱道:“队长,咱们先回去,再作打算吧。现在已经凌晨五点多了。”
李易机械的点点头,忽然感到周身没有力气,向子向前一跌,被李国柱一把扶住。
果然党天宇说的没错,现在正是寅卯交际的时候,李易感觉四肢像是灌了铅,抬腿都费力,李易心里气苦,忽然狠狠的对着旁边的大树捶了几拳,拳头上慢慢的流下血来。
…………
孙显才的车队一路回去,孙显才打量着身边的苏绿,心里有些乱。苏绿就那么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车子里只到发动机发出的微微响声。
过了一阵儿,车子到了,朴志兴跳下车,来到孙显才的车边,手扒着窗户,道:“显才,这回满意了吧?放心,等改天我带人再去青春舞带一次,教训教训那个李易,再给你出出气。”
孙显才勉强一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有打算。”
说罢下了车,回身去拉苏绿,哪知苏绿猛的一甩手,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朴志兴道:“哟!到了我们的一亩三分地,小妞,你还敢这么横,你是找不自在啊。”
苏绿没理他,下了车站在一边。
车队的人把车子回到院子里去,洪志连不在这住,跟孙显才和朴志兴道了别,带着人走了。
朴志兴道:“显才,你自己忙吧,我也回去了,好好享用啊,用完以后记着别忘了兄弟我,我给你收尾场。”
苏绿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周身不住的发抖,紧咬嘴唇。
孙显才一言不发,拉着苏绿向里走,苏绿这才发现这大宅子相当的气派,由好几座楼群组成,刚才在门口也没看看这宅子叫什么名字,可是她当此情境,一时间也无心看这些。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没走几步,孙显才向右一拐,拉着苏绿进了一座大楼。
孙显才边走,脑子里边想着刚才和李易剧烈争斗的场景,内心十分复杂,以李易的实力,他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可是偏偏李易身上有一些叫他不能不在意的东西,孙显才总觉得李易似乎是自己另一个侧面的影子。
到了孙显才的房间,门根本没锁,孙显才拉着苏绿进去,自顾自拿了一瓶红酒,仰头喝了半瓶,然后便坐在床边微微发呆。
苏绿站在地上,见孙显才一动不动,虽然心里明知道这宅子进的来出不去,可是求生心切,忽然一转身向外跑去。
哪知孙显才从后面冲过来,一搂苏绿的腰,将苏绿甩到了床上,苏绿虽然害怕,不过以她的性格却不会像其它女孩一样尖叫。
孙显才又仰头喝了一通,将瓶子轻轻向柜子里一放,先是看了苏绿一会,便扑了上来。
苏绿向里一滚,将这一扑躲开,孙显才愣了愣,点了点头,道:“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
说罢拿出钱包来,捏了一叠钱轻轻放在苏绿身边,道:“我想不管是按海州的价格,还是按北京的价格,这些都够了,绰绰有余。”
苏绿紧咬嘴唇,满脸的惊慌神色,道:“你别过来。”
孙显才奇道:“怎么?你嫌少了?呵呵,好,上等货就要上好的价钱。”
说罢又拿出一叠钱放到原先那堆里,想了想,干脆把自己钱包里的钱全都拿了出来,往床上一扔,将钱包丢到一边,脱下外衣又扑向苏绿。
苏绿奋力的向旁一躲,却被孙显才一把拉住,向怀里猛带。
苏绿轻呼一声,双腿一撑,身子甩到一边,滚到地上,苏绿忙乱的想站起来,慌乱中右手一拨,不巧正碰到一只酒瓶,瓶子跌在地上碎了,苏绿脚下一滑,右手撑在玻璃碎片中,登时鲜血涌出。
孙显才从后面要过来看看,苏绿无暇顾及手掌出血,忽然反肘一撞,孙显才没想到她能突然出手,这一下竟没躲开,被苏绿一肘尖撞在额头上。
人的手肘是不弯关节,硬度很大,虽然苏绿是女的,这是这一下也叫孙显才十分疼痛。
孙显才眉头一皱,一把将苏绿拉过来推倒在床上,伸手来撕苏绿的前襟。
苏绿挣了几挣,知道没有对方力气大,索性一动不动,咬着牙瞪着孙显才,满眼的愤怒和凄苦,嘴唇微微的颤抖。
现在已经是凌晨,孙显才跟李易折腾了一晚上,这个时候已经很累了,原本也没有太大的欲火,只是想先草草了事,以后再慢慢来,却没想到苏绿竟然是如此作风,他手底下走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苏绿这样。
孙显才一直以为苏绿是出来卖的,不过风格特异,这倒叫他很觉得新奇,所以孙显才原打算包养苏绿一段时间再说,按以往的经验,本以为花了大价钱,一路上又曾好言好语的相对,自然能一举拿下,可是没想到在苏绿的脸上却出现了这样的表情,这叫孙显才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孙显才冷冷的盯着苏绿的眼睛,苏绿也毫不回避,两人对视半晌,孙显才将眼光慢慢的移到苏绿的右手,只见鲜血流出,将床单都染的红了。
孙显才停顿了片刻,轻轻翻身下来,点着一只烟,淡淡的道:“苏绿,我不是饿狼,我也不缺女人,但是你别不识抬举,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情况,跟我说清楚。
我这人有我自己的行事风格,我说过,我不跟人抢,如果你真是李易的女朋友,那我就放你走,我还真不稀罕要他的人。
我跟李易之间的事是男人之间的事,自然会有一个了断,这笔帐是要另算的。当然,李易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想玩玩,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要不然他早就没命了。”
说罢盯着苏绿道:“说,你是他什么人?”
苏绿将衣服扣子扣好,按住右手,喘了一口气道:“我……,我只是他朋友?”
孙显才十分奇怪,侧着脑袋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苏绿,只觉得苏绿相当的与众不同。
就算苏绿不是李易的女朋友,但是如果苏绿肯撒个小谎,说不定孙显才就真放她走了,以后的事可以再说。
但是没想到苏绿竟然直接承认跟李易没有男女朋友关系,这叫孙显才对苏绿的兴致大浓起来。
苏绿整理好衣服,站在地上,微微喘着粗气。
孙显才道:“那你到底是不是小姐?”
苏绿干脆的道:“不是!”
孙显才道:“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卖艺不卖身这种骗鬼的话,我见过的你们这样的人可太多了。”
苏绿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确实不是。”
孙显才气急反笑,道:“看你年纪不大,难道你还是处女?”
苏绿身子一颤,没有作答。
孙显才看看窗外的天色,这时已经东方泛白,孙显才身子疲累,对男女之事暂时没什么欲念了,将烟熄了,道:“那我换个问题,李易会不会再来救你?”
苏绿心里也不知道李易会不会来救他,可是一想起李易平时的为人,竟然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会。”
孙显才听她说的斩钉截铁,心里想不明白,到底这个苏绿和那个李易之间有什么关系。
太阳慢慢升了起来,两人就这么面对着,忽然门外朴志兴的声音道:“显才,你完事没,我都睡了一小觉了,该我了吧。”
苏绿一听面显惊恐之色,将嘴唇咬的发白。
孙显才不愿朴志兴来打扰,道:“别来烦我。”
朴志兴淫笑道:“靠,你注意身体啊,我再去睡会儿,白天我再来。”
等朴志兴走了,孙显才打开窗户,一股清新的风吹了进来,两人的精神都是一振。
孙显才看着窗外的景色,隔了半晌,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道:“我以前遇到过一个女孩,和你很像,她是北京中文大学的高材生,不过家里很困难,被逼无奈,就出来做‘生意’。
后来有人把她介绍给我了,我对她不错,她陪了我几次,几年的学费就赚够了。
后来她交了一个男朋友,是她的同校学长,在中文大学读研究生,她男朋友家里也很困难,但是对她很好,也不知道她的实际身份。
这个女孩后来就渐渐的萌生不想再做的念头,我当时却不知道她什么情况,有一次我买她的钟,到了宾馆她却像块冰一样不肯顺从。
我那天先前喝了不少的酒,以为她是半推半就,或者是想叫我加价,我就把钱一把一把的甩到她脸上,结果她动都没动,很冷静的跟我说,她交了男朋友,想退出这一行,叫我放过她,她可以把这次买钟的钱退给我。
我当时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看不起她,心想你要是不想卖,这次干嘛又要跟我出来。
我没听她说什么,就……,她当时在我身子下面,也跟你一样,两只眼睛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我,一声不出,上床之前,我还打了她几巴掌,她的手也不小心划破了,就跟你今天是一样的。
事后我给了她五倍的价钱,她一张也没拿,冷着脸就走了,我只是有些奇怪,但没往心里去。
过了好几个月,我才知道,她的男朋友有一个同学,当天正在那家宾馆里,无意中见到了那个女孩衣衫不整的从房间里出来,就把这事告诉了女孩的男友,她男友非常决绝的跟她分手了,最后这女孩割脉自杀了。
哼,电影里常有的故事,俗套,俗套,不过说实话,我当时受到了一些打击,我说过我不是饿狼,如果我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会就这么强行……,唉,小朴常说,咱们还缺女人吗?”
苏绿不知道孙显才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孙显才回过身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些纱布,轻轻拉过苏绿的手,苏绿微一挣扎,便顺从了他。
孙显才将纱布包在苏绿的手上,道:“这是朴志兴的家,我爸跟他爸是好朋友,我爸偶尔到海州来,就会住在这里,我来海州自然也住这。
他家有私人医生,平时不管做什么,基本都不用去市区,包括这里的纱布都是一天一换,全都高压高温消过毒,尽管一般来说用不上,但是,嘿嘿,有钱人的生活作风。”
苏绿见他没有恶意,略略放心,手包好后,血便止住了。
孙显才又道:“李易既然不是你男朋友,却舍命救你,那他一定对你有很深的感情。嗯……,你不接受他?”
苏绿没有心思谈这些,但是孙显才问起,便道:“他其实对我很好,人也不错,不只一次帮过我大忙,我很感谢他,不过,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我……,我对这些好勇斗狠的人,不大……,不大感兴趣。”
孙显才笑道:“那你觉得我好勇斗狠吗?”
苏绿一怔,孙显才呵呵一笑,道:“你是哪人,为什么出来卖唱?”
苏绿便将自己的身世简单的说了一遍,这些话他已经跟李易提起过一次了,可是在孙显才的面前,苏绿忽然觉得想一吐心里话。
孙显才认真的听着,一边听一边盯着苏绿的脸,觉得自己的心跳随着苏绿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变化,孙显才忽然一惊,暗道:“难道……,难道我爱上她了?”
等苏绿说完,孙显才道:“我记得有一个人曾经说过,成年人的行为,其实是对童年的一种放大或者补充,唉。”
苏绿察觉孙显才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打住了没说。
孙显才又道:“这样吧,你今天先别走了,我给你安排一间房,到时我再送你回去。”
苏绿心中大喜,道:“你……,你不是骗我?”
孙显才忽然间满脸傲色,笑道:“有那个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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