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局有幸不管抽到什么角色,似乎都被针对,就算是平民也会被针对,甚至有一局都被首刀了,她是觉得有些无聊,但是慢慢开始学习怎么说话,或者说怎么发言,自己一直说一些没用的个东西,所以会被认为是划水。
然后要从不同的人的话里推理出谁是有嫌疑的,谁在带节奏,谁在分票…真的是一个脑力的考验,甚至还需要很有多的经验去支持这些想法。
他们从白天玩到了晚上,甚至还啃着鸡翅还在玩,最后一局,有幸抽到了丘比特,“上帝”问她连谁的时候,她没做思考直接选了自己和何其。
也许是这是自己的私心吧,虽然可能神和狼,也可能神和民吧?最好何其不要是神,这样的话,就不会翻车了。
第一轮发言她学了一句香芋第一轮的话:我是一个神,但是我的作用已经用完了。
自己想暴露,看看狼会不会杀自己,但是这样的话,何其万一是狼,他应该会猜到自己只会连自己和他吧,起码把自己多留几局比较安全。
丘比特一般没人抢衣服,全场就有幸一个人跳丘比特,毕竟也不是强身,跳了没意义是吧?也不能带票。
也不知道是不是狼觉得有幸没啥用,也不着急带下去,因为自己强调了神的身份,外加发言已经有进步和分析,几乎没人说要投给她。
第二个警长是何其,好像有个惯例就是警长超过三轮就要带下去的,何其带节奏的和分析的能力的确很强,并且何其披着预言家的衣服,是在第二轮竞选的时候他披了预言家的衣服,有幸就觉得很奇怪,他明明不是呀。
接下来几轮,何其带票的,几乎都是会擦边到神身上,但是不敢明着有幸票出去,因为他们可以晚上带下去的。
最后只剩有幸一个神,以及另外四个人,其实输的还是很明显了,那天晚上何其为了胜利,把有幸刀了下去,但是殉情一起,还剩一个狼,狼赢了。
有幸很生气,非常生气,极其的生气,她觉得是何其主张刀自己的,几个人高兴的回了基地,有幸全程不理何其,他倒是聊得开心。
何其:你怎么不高兴啊?
有幸没理他。
何其:怎么不说话啦?
有幸没有理他。
何其:你到底怎么生闷气啦,为了一个游戏?别生气啦,乖。
有幸再次没有理他。
他一脸不知道咋回事,为什么有幸不理她了,怎么忽然耍小脾气了?因为自己刀他了?这个是游戏规则啊,看了好多条信息,有幸一条也没回。
结果他也开始耍小脾气了,发了条消息说:你要是再不理我,晚上我就去找你,我才不管有没有人呢,我女朋友不理我了,还不准我去,我委屈。
有幸看的哭笑不得,很快回了消息:那你来吧。
“你说吧,为什么生气,我发现啊,你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何其是坐在床上质问有幸的,有幸则是不高兴的别过脸说:“你说最后那一刀是不是你指示的。”
“你是神,我刀你,我们就赢了,肯定是先刀你啊。”的确很合理,很自然,很遵守游戏规则。
“你们是2狼啊,哪怕你们是刀平民,也是赢的,为什么刀我,你想过我会连你吗?”其实她生气的明明刀自己和到平民都能赢的大前提下,为什么刀自己,他有没有想到,可能自己会连他,不对,自己只会连他。
“我怎么知道你连谁呀,我又不是神人,我还能未卜先知?”
“那我除了连你,还会连谁呀。”
一瞬间很安静,她低着头说:“我知道玩游戏,不能带个人感情的啊,但是我只想连你啊,除了你,我都不要的。”
“你是不是不知道丘比特,不一定要连自己,可以连别人的。”
忽然有种乌鸦从自己脑袋上飞过的感觉,有幸不理何其,他却一把抱住有幸,“我知道你的心里就是我,但是明明是你理解错了,还敢对我生气啊,发消息不回是吧,敢和我冷战了是吧?”边说边捏有幸的脸,大概被捏疼了,转头还撅着嘴:“疼。”
“不准冷战,不准不说话,不准事情憋在心里,不高兴你就直说,我可猜不到你为什么不高兴。”何其是猜不透女孩子的想法,好在他还能察觉自己的女朋友生气了。
“我难得成了丘比特,就想牵你的。”
“我知道。”
“结果你为了赢,还敢打我。”
“恩,但是…你看我不是陪你了吗?”
“我不签你,你就…你就不会下来了。”
“一个狼和两个狼,都是赢的呀,你是不是呆呆傻傻的,还好,还有狼,不然那就民赢了,哎,其实先把民干掉也不错。”其实现在回忆,他担心过有幸会连自己,但是她觉得以有幸的脑子,可能不记得可以连自己。抱着赌一把的心情,主刀了有幸。
原来他都计算过了,所以觉得刀自己,是因为自己好欺负,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要到民呀,有幸一把抓住何其的手,直接在手臂上咬了一口,手腕不敢咬,在基地穿的不多,他只穿了款薄的毛衣,咬的有幸一嘴毛。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的错,我不该刀你,哎呀,和女朋友玩游戏,还要让着,你不觉得这样很赖皮吗?”
“你不想让我,你想让谁?”
“我谁都不想让。”说完话一把搂住有幸,尽管她拼命挣扎,却被他抱住说:“谢谢你,连了我们两个人,我们就是被丘比特射中的人,对吧?”
“反正,我还没消气呢。”
“下周打完定位赛,有休息时间,我们出去转转吧?”
定位赛是下周的,打完出了结果之后的,之后的日常赛事都是从6-7月开始,9月-10月打决赛,所以中间还有三个月,他们还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去哪里?”
“去爬山。”
爬山的梗还没过去吗?不就是爬了一次山和陌生的男的吗?咋就过不去了呢。
何其os:为什么不可以,只是不告诉你而已,还想让有幸和别人在一起,一个个很坏,还敢抢自己的女朋友。
“没有,这个不能和你们说的,这个是我的小秘密。”难得的倔强转过头。
“在我们眼皮底下把小幸幸抢走,哎,队长你不说说?不对,你不喜欢这种类型,不和你说。”香芋像个憨憨趴在经理身上抱怨。
她往前跑了几步才说:“我们也月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啊,迟到了就没得玩了,到时候就要回去加训了。”
一听加训,几个呼啦啦的都往前走,何其走在最后,忍不住的拍了一下有幸的肩膀说:“你起码还知道你自己有主了,不错,有自觉。”
敢没有吗?自己也不是花心的好吗?有就是有的。
所谓的桌游馆就是一个民房改建的,有很多的房间,可以作为包厢,还有大客厅可以一起玩耍的,一般都会准备一些喝的。
沙发的位置自然是留给了两个女生的,何其非常为难的坐在了沙发的把手上,自然是选择有幸这边的咯。
“我真的不会啊。”即使是讲了规则,有幸还是一脸蒙,什么叫发言证明自己不是狼,保护好身份…抬头看着何其,何其只是说:“你随便发挥就好了。”
偏偏第一局有幸抽到了狼,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为了防止场外,大家能动手指的只动手指。
因为七个人实在不方便,当中还拼桌了四个人,组成了一个十人的局。
第一夜死了一个人,是1号。
有幸傻傻都不知道说啥,再加上天然的新人属性,她就呆呆的说自己不是狼,是个平民,自然还是很多人相信的。
到了香芋,香芋笑嘻嘻的说:“我是一个神吧,但是我的功能已经结束了。”
对于角色不了解的让有幸只知道对方是个神,她知道自己狼,那晚上就是要干掉神的呀,似乎有一点点懂了,就是大家都在吹牛,都在隐藏自己的身份。
何其说话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一下有幸,有幸只是抬头看了看,然后低头想事情,他很聪明很会带节奏,但是他又说自己是民值不值得相信。
路人甲忙说:“有丘比特,会不会有人狼恋,我觉得人狼恋可能性很大。”
这个时候何其忽然举手,暂代上帝的老板问:“怎么了?”
“有新人,不懂人狼恋,最好解释一下。”
“噢噢噢噢,人狼恋是指丘比特指定的一对,一个死了,另外个要殉情,人狼恋则是指一方是人,一方是狼,因为丘比特指定的时候也不知道谁是什么身份的。”老板解释了一下大概意思。
“不好意思问一下,那丘比特可以连自己吗?”
“可以哦,没问题就继续咯。”
有幸的脑子里在不停的思考,她一直觉得自己逻辑思维不行,但是白天哪些说的话几乎都不能判断谁是谁把,只有香芋是暴露,但是这个暴露不知道真假。
最后投票的时候,有幸弃权了,因为她不知道谁是狼,不对,应该叫她知道谁是队友,但是她不能说而已,又不想随流,所以弃权了。
这一局足足晚了四十多分钟,大家分起来分析去,就是没想到有幸会是狼,之前三狼一起刀的时候,都不怎么准,但是自从自己的同伴被人家投出去之后,有幸几乎是一刀一个准的感觉。
最后一个夜晚,还剩何其,有幸,还有慈铭和路人丙,她深刻知道这一个晚上她没刀准,下一个半天神可以肯定会抓到自己的,但是根据发言,她觉得都有问题。
最后她下定决心,眼睛一闭指了指自己身边何其的号码,她也不愿意选何其的呀,但是他一直带节奏,自己玩不过。
当“上帝”说:“预言家请睁眼,是不是要查一个人,要查几号?”
点了点自己身边的有幸,只是这两个人真的是出了奇的默契。
“好了,上一页7号(何其)shi了,游戏结束,狼获胜。”
一宣布结束,都开始叽叽喳喳的,何其说了句:“我一开始就怀疑有幸,但是她是第一次玩我觉得她应该不会骗人,终究还是被你骗了。”
“不会吧,小幸幸是狼啊,亏我还那么相信你呢。”香芋撅着嘴都难过了,有幸第一轮说自己是平民的时候,他都不带怀疑的。
“哇,有幸姐姐亏我也那么相信你哦。”
“你是怎么猜到何其是神的?”
有幸摸了摸头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因为觉得他好会带节奏,好人坏人都是他说了算,好厉害,逻辑清晰,我觉得最后他肯定会查我,我就想把他带下去。”
忽然有幸有种脖子亮亮的感觉,从自己的斜后方传来的。
“哈哈哈哈,队长,你太聪明了也不好啊,小幸幸用新手光环骗了我们。”